好久不见,愿此生再也不见

那些假装不曾喜欢过的喜欢,那些未曾说出口的喜欢,曾经因为喜欢而变得不一样的世界。

也许会一寸寸如烟,消失在往事的风里,变成时光里的秘密,倏然悲喜,却都是我们生命里不可或缺的部分。

                                                                                                                                                                                                                                          ————题记


(一)

雨肆意地下,使劲敲打着玻璃,沉闷已久的空气,连同沉闷的心情,也一齐扬眉吐气。

百无聊赖,转了转手心的笔,托着下巴,苏小米惯性心不在焉,目光触及那片天空,陷在了回忆的思绪里……

学校球赛,强制要求学生去看,三伏天,隐约听到水泥路滋滋作响,人硬生生接受360度阳光全面曝晒。

她是个生性固执的人,喝饮料惯性只喝茉莉清茶,即使不冰。

随手把帽子一反扣护着脸,苏小米决定眯眼听歌,全然不理场上的女生喊得多轰烈。

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扯了她的耳塞,淡淡说了句,“《Por Una Cabeza》,还不错。”

苏小米侧过脸,斜了斜眼睛,是个有张好看弧度的脸的男生。

“怎么不喜欢看球赛?”男生兴趣盎然地说。

“我叫凌涵。”还未等苏小米说出“没劲”两个字,那个叫“凌涵”的人已大步流星走上球场。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苏小米喃喃道。

殊不知,他已悄然改变了她的世界。


(二)

昏暗的灯光,杂乱的书桌,已拆封的烟盒,顶着鸡窝头,凌涵继续噼里啪啦地敲打着电脑。

为了完成这次的设计,他已好几天没睡好。

不停震动的手机,上面早已显示N+1个未接来电,看到“林慕菲”三个字不由得揉了揉脑袋。

林慕菲是他正牌女友,级花人物,漂亮时尚,足以成为青春期男生骄傲的资本。但通常是,这类女生往往是需要捧在手心里疼的,而他早习惯被女生宠着了。

手机好不容易才肯罢休,过了一会又响起了,凌涵看着张悦两个字,无奈地拿起手机。

“凌-涵,你老婆三更半夜躲在阳台哭,女孩子得哄。好好跟她说说,安抚下她,可别又吵起来了。”

凌涵嗯嗯了两声,挂了电话,看着未接来电,抽了口烟,拨了过去。

“没良心的,是不是要逼着我跟你分手?你才不会无动于衷!”林慕菲有些恨恨地说。

“菲儿,你是知道我要专心完成设计的。”凌涵耐着性子说。

“你已经三天没联系我了,不找我逛街、看电影也就算了,连吃饭也没空。不管,明天陪人家逛街看电影,不然我真的跟你玩完了。”林慕菲不依不饶地说。

凌涵嗯嗯了两声,脑袋有些发胀,“我有些头晕,挂了,睡会儿。”

“亲爱的,那你好好休息。”林慕菲娇滴滴的声音,凌涵听着却有了些不耐烦。

嘟的一声,凌涵闭上眼,脑海里却浮现了一个俏丽短发的瘦弱女子。

“凌涵,像我们这种不会撒娇不会温柔不会示弱会哭的女生,是不是就没男生喜欢?”

他又开始刻骨地想念那个与热闹格格不入的女孩子,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三)

起初,她和他只是比普通朋友走得更近点的朋友,却又跟好朋友不大一样。

一开始,他和她只是聊一些喜欢的音乐、电影,但两人却很少聊生活上鸡皮蒜毛的事儿。他是喜欢有挑战性的,学生会主席,英语演讲,文娱主持,样样不甘人后,

而她是喜欢安静的,圈子也仅限于身边几个好友。

因此,却也相处得融洽。

凌涵惯性中午来找她,知道她喜欢一人呆在教室看书听歌。难得这次不吐苦水,小米目不转睛盯着书,却轻声说,“还好么?”

  “还好。”还未等凌涵说完,小米已接了一句,“一般说自己还好的人通常不会好到

哪去。”

凌涵有些无奈苦笑说,“为了这次迎新舞会,主持人、经费、节目N多问题,舞蹈队的妹子,我实在是众口难调。”

  “我知道你老早已看破红尘,字字珠玑,不问世事。”凌涵幽幽着补充了一句。

 “节目可以让各班派代表出,还要经过评选,反正一个半月的时间够了。然后去拉两个商家,让他们出钱,给他们独家冠名权,颁奖也让赞助商上台露个脸什么的。我们学校的招牌还是值钱的。”小米不紧不慢地说,心底亦心疼他。

凌涵想了想,“学校那边?”

“不同意就上去哭穷呗,不给经济基础又想搞好活动,真会想。”小米邪气地笑着说。

凌涵笑呵呵,“姑娘,还真有才。为了奖励你,我们舞会的现场设计就你来弄了。”说完就屁颠屁颠走了,生怕她不答应。

苏小米无奈笑笑,他是知道她喜欢设计亦有才情的。

接下来这些日子,她为了现场设计绞尽脑汁,却不知外面已对她和凌涵的关系众说纷纭。后知后觉到,直到有个小美女来找她质问。

以学校操场为舞会地点,天空上方是交叉的彩绳,缠上荧光的紫纱,以及用珠链垂吊下来大小不一的千纸鹤,在彩灯映照下显得别致浪漫,舞台铺了大红地毯,特别在入口弄了花门,而四周的球架已包装完好,零星点缀着鲜花、气球,淡淡的花香,又隐隐约约露出紫蓝色的灯光。就连横幅她也特意黏上彩条彩灯,才不至于显得格格不入。多数同学都由衷赞叹现场设计的浪漫,亦是High得不亦乐乎。

她穿着一袭白色蕾丝长裙,长发披肩,亦是清新脱俗,凌涵也被狠狠惊艳了一把。

此时恰巧响起《Por Una Cabeza》,凌涵微笑着向她走近…

“苏-小-米,赶紧给我爬起来,姐姐等你吃午饭都变成晚饭,你丫的真能睡。”小米淡然把章婧的咆哮声自动屏蔽。

苏小米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眼角却有些湿湿的。自从那次活动之后,她一直念念不忘为什么舞会当晚顶个短发还穿了个牛仔裤,当她看到凌涵和其他裙装美女翩翩起舞,心里早已自我鄙视了千万遍。

她以前从不穿裙子的呢。


(四)

高端时尚的商场,无论林慕菲试穿哪一条裙子,凌涵都点头说好,却是只顾低头玩手机,浏览着千篇一律的内容——小米的BLOG。不经意点进去也好,习惯性点进去也好。

他有时候暗想,为什么像苏小米那么羸弱的身躯,却是圣斗士的食量。

广州的艇仔粥、肠粉,湛江的海鲜,东兴的越南风味,,,各种图片和说说他早已熟稔于心,但印象深刻的是她一直想去南京的说说:

爱上那座城市,想去走一下秦淮河畔,想感受一下夫子庙的热闹,想和最喜欢的人看红叶飘落,想午夜里听晚风穿梭在这座金陵古城的声音,温一壶月光,吞饮这半生的冷暖落寞……

他胸口闷闷的,都是曾和她提过的,他曾一度以为她从未爱过他。

发着呆中,林慕菲一只手敲着他的脑袋,半撒娇地,“好看么。”

一袭白色蕾丝绣花长裙,一头栗色的卷发,精致的五官,林慕菲却硬是把淑女穿出了媚人的风情。

 凌涵却因相似的裙子,脑门一时充血,怔了怔,定定看着林慕菲。

林慕菲满意地抛了个媚眼,“还是很好看的,对吧。”

说完折回更衣室,完全不理会已怔住的凌涵。凌涵苦笑了下,心更像是被揪了一块。

当初苏小米狠狠地把他送的白色裙子摔到他面前,平静笑道,“别以为你有多了解我!”

他就已经知道,她与他是再也回不去了。


(五)

她正在对着香辣虾大快朵颐,坦然把章婧的鄙视照收眼底。倒是一旁的宁予桐淡淡地笑着说,“丫头,又没人跟你抢。”

苏小米白了一眼,“小子,不懂叫一声姐啊你。”

“哥心理比你成熟,”宁予桐连眼没眨就脱口而出。

“看你这吃相,感觉饿得就像拖了社会主义的后腿。都说透过现象看本质,你丫的穿得再斯文,也改变不了你猥琐的本质。”章婧不愧是学思政的,教训起人尽是绕术语。

  “尽在那上纲上线,还不是我为了你的白马王子舍身取义争取革命早日胜利,就啃了你老两斤虾来聊以慰藉下我那日夜潜伏的身躯,你就急于打倒人民阶层?”

 苏小米在章婧的淫威浸泡下,反击起来也是一套一套。

章婧突然把矛头转向宁予桐,“宁予桐同志你一定要坚持唯物主义,坚持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实事求是看清她本质,死了这条心,以免早日遭她荼毒。”

宁予桐喜欢她,众所周知。

苏小米淡然笑着,突然神色严肃,“祖国统一大业未曾达成,加上四方诸国虎视眈眈我国疆土,今日之责任,全在我少年,岂可因儿女私情以蔽之。”

宁予桐等不到他要的答案,无奈地看着这两个女人,“我请吃绵绵冰和看电影,以和为贵,咱们都是爱社会主义和谐的人。”

两人赞同地点了头,宁予桐露出开心无邪的笑容,小酒窝特迷人。

苏小米亦是心底感叹于他的单纯。宁予桐,他很好,只是不适合。

与宁予桐相识,是意料之外。是因为她一路向北,忍受了整整31个小时的火车之后,却是看到凌涵和一个漂亮的女生牵手,女生长发白裙,妩媚动人。她胸口发狠地闷,眼眶湿湿的,却无言的难过。她狼狈而逃,回到已是深夜,一个人在黑暗里哭泣,引起了路过的宁予桐注意,苏小米接过了他递过来的手帕。

她突然冒了一句,“我想穿裙子。”

难得宁予桐没恼她,还拉着她去买了一条白色蕾丝长裙,她梦寐以求的。试穿之后,苏小米看着左腿触目惊心的伤痕,十三岁那年的车祸后,她已变得沉默寡言。

见着她发呆,宁予桐抓住她的肩让她坐好,拿出黑色背包的画具,细心为她画起来。巧借伤痕的纹路,宁予桐把它画成一幅妖娆盛放的花。


(六)

凌涵已习惯在这样的深夜里发呆,然后所有的思绪慢慢凝成一张熟悉的笑脸。

想起他18岁生日那天……

他听到哥们说校花江雪棠曾找苏小米的麻烦时,立刻忍不住跳了起来找江雪棠算账。

哥们赶紧按住他,接着说,“苏小米没事,妥妥摆平江雪棠。” 

原来,那天江雪棠特意警告苏小米离凌涵远点,苏小米全然不理,完全漠视她。

结果江雪棠气不过,想打苏小米一巴掌。却被苏小米及时抓住,并把她逼退到墙角,狠狠威胁了她一番。

听到哥们这么说,凌涵放心下来,不由得感慨这才是他的苏小米,沉默倔强,有些冷傲,却是容不得他人的挑衅。

谁知哥们来了一句,“她说凌涵跟我是哥们,我对自己的哥们可是没半点非分之想。更何况你以为你住太平洋,管那么宽。”

凌涵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只想着立刻找到苏小米。

他知道她这个点会窝在图书馆的楼顶,没人来打扰,她最爱。

苏小米听到脚步声,摘下耳机,笑道,“寿星,生日快乐。”

说着把一串沉水香木珠戴在他手上,她亦是记得他喜欢这个的。

却不知道她这一笑,生动明媚,令凌涵也忍不住看呆了。

  “我们在一起吧。”好久凌涵才反应过来,冒出这一句。

苏小米定定盯着他,似乎逼着他生出一丝丝悔意。然后冷冷吐出三个字,“不可能!”

随后又悠悠道,“好歹做了那么久哥们,可不能恩将仇报。”

凌涵此时浑身一震,他此时却无比恼怒她的冷静自持,更是恼怒她所谓的云淡风轻。

“苏小米,难道你一点也不喜欢我么。”毫无预警地,凌涵吻了她。

苏小米呆了呆,小脸早已红到了耳根。

凌涵看着她小脸涨得通红,特认真地说,“今晚我的生日聚会,你也是主角,一定要来。”

他却不知道下午塞到书桌的礼服,此时犹如千斤重担在她手上。

苏小米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她是卑微,比不上凌涵的优越,她是生性冷漠,但在厕所门口时听到女生议论她一直装还不是拿了凌涵买的名牌时,更是难过。

凌涵好不容易盼来了苏小米,有些不高兴地看着她穿着牛仔裤,却也无可奈何她的性子。

一直拉着她,但客人太多,也只得应酬下,却忘了如芒在背的苏小米素来是不惯应酬的。

他更不知道苏小米看到了他和邻家已远嫁法国的姐姐kiss goodbye后,苏小米却误会了。

所以当苏小米扔给他礼服时,他真的有些动怒了。却隐忍着,“小米,今天生日,留下来吧。”

苏小米淡淡地说,“ 不喜欢你,不适合而已。”冷漠是她惯有的保护色。

凌涵把她逼到墙角,动怒地说,“苏-小-米,你平日里也是一直拒绝我。但裙子是我做了三个月的兼职买的,你也嫌弃。苏小米,你就一直那么冷,不知道我也会疼的么?”

他以为这只小刺猬偶尔也会肯拔一下她的刺,却殊不知他已刺伤了她。

“十三岁那年我出了场车祸,花了一年才站起来,后来也就冷漠惯了。”

凌涵看着她左腿触目惊心的伤痕,心底亦隐隐作疼。

“伤口深没办法做植皮,你-以-为-有-多-了-解-我。” 苏小米一字一顿,平静笑道。

……

凌涵闭上眼睛,他选择了设计专业,是因为她。却料想不到她悄悄填了一所南方的大学。

所幸,苏小米是个恋旧的人,没把他拉黑,他能一直偷偷关注她的动态。

一声叹息,也许多年后街头转角

也只剩一句“好久不见”。


倾城(番外篇)

两人静静坐着图书馆的角落,“你会不会因为一个人爱上一座城市?”还未等他作答,旁边的女子已然凑到耳边,“我会。”

茉莉花香彷佛还残留在耳际,回忆如藤蔓,斑驳了岁月的城墙,苏小米的容颜渐渐模糊在午后的光晕里。

他犹记得那是个风很轻,树叶沙沙作响,云朵轻快的午后。

那样的画面,宁予桐时常想起。

喜欢是一种执念。她始终爱那个男人。

即使被刺伤后,她还是毅然义无反顾去了那座城市。

一个人的日子,从市场专员到主任,再到策划部经理,表面她是光鲜明艳的。

宁予桐却心疼那些夜晚的她,一个人熬夜已是家常便饭,面对那些顾客酒桌上的刁难,她硬生生灌了一杯杯白的,却谈笑风生,丁点不肯示弱。

后来的后来,再次遇见,在一起,却是争执不断。

她始终那么骄傲,那个男人应该是对她又爱又恨的吧。

这些年,宁予桐有过几个女朋友,到最后都无疾而终。

他深知,她是他这辈子无法逃脱的魔障。

曾借口公干去看过她,却碰到她狼狈不堪的样子,一如多年前的初见。

为了那个男人放弃她的晋升,却眼睁睁看着那个男人的未婚妻对她冷嘲热讽,甚至连那个男人的家庭也强烈反对她的爱情。

“我是不是很傻,为了该死的爱情。可是除了爱他,我一无所有。”苏小米在他怀里哭泣道。

宁予桐心里凉了半截,她始终只是要她的爱情。

即使流产后,她和那个男人分开,她宁愿逃得远远的,也不要接受他的婚戒,拒绝了他给予的避风港。

阳光明媚, 随着秒针的转动,宁予桐的心,渐沉。三万英尺上,苏小米的航机,飞去未知的远方。

此时,宁予桐眼眶湿湿的。

你有没有一瞬间,也心疼过我卑微的坚持。苏小米,我终究还是把你弄丢了。


原创:黎语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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