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四幕歌剧卡门,
我还是最喜欢斗牛士之歌。
人群中的英雄埃斯切米罗,
人流中的弃儿何塞,
永远被爱的耀眼的卡门。
哪一个是感情的赢家,
爱慕,妒忌,诱惑,悔恨。
这个版本里,
他们没凑整齐的局面,
不是三角恋,而是人生的普遍嘴脸。
偶尔像放浪的舞女,
一个意义未明的眼神就让你缴械,
然后发现,用来说服自己的世界观
最终却被世界击碎。
偶尔像寂寞的骑兵,
肩上的衔章,腰间的佩剑,回营的军号,
与言不由衷的抗拒之间厮磨出心间所有的叛逆和欲望,
有一天悍然放弃所有的突然,
更像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决断。
偶尔像变心的娼妇
把真心变糊涂,把付出变荒唐,
把记忆变狰狞,
把兴高采烈的恋人变成咬牙切齿的傻瓜。
但是很奇怪,即使气极败坏却仍希望她还是爱你的。
决然的爱恋和分离,都是凡间病态。
偶尔像流浪成瘾的吉普赛人
触电很简单,停留永远短暂,
他起航的远方,是你永远达不到的彼岸。
他占卜到未来,是你无力承受的先知。
因而所有的成全,就是不留恋。
寂寞,注定了潇洒。
我希望的是,
如同斗牛士手中的利剑的明天。
勇敢的,果断的,骄傲的,
为所有的悲剧划上终点。
炙热日光穿越时空的吹捧,
洒在古老斗兽场里每个人的脸上,
让他们忘记了伤害和鄙夷,
沉浸在英雄凯旋的礼花和华章中。
活成这被世界定义的正面角色,
忘记被命运诅咒的平凡人生。
对谁不是好事一件?
我们应该试图享受这个世界,
而不是理解这个世界。
《卡门》,乔治比才创作于1874年,因为题材主人公主要取材于市井阶层,而歌剧当时还是仅属于上流社会的消费,因此并不为观众接受。直到乔治比才去世后,随着时代观念的变迁和很多艺术家的推广,成为至今世上为最为卖座的歌剧,没有之一。
时至今日,这个故事的情节可能还比不上夜间情感节目那么耸动,剧演中间,很多人陆陆续续的离场。可以理解这种用歌唱独大强化情节和情绪的方式,在当下强调视觉冲击和跳跃性抖包袱的大众剧场里,仍旧不算是最好的时代。但是当那些出自于此的经典曲目响起时,我想只要打开心门,总会有所得。
以上胡诌多是我个人想象,下次有时间再来讨论一下卡门这个吉普赛女郎身上有什么样的意象寄托吧,我看的这个版本,卡门的老妞形象让我一边生气一边还想了蛮多,百度了很多剧照,我找了一张最西班牙的来图文不符的充个数,晚安,愿你的爱情像一只自由的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