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的味道

我想给你写一封情书,在阳光灿烂的午后 ,在长满爬山虎的窗前,在风灌满两袖的麦田 ,提笔却不知从何记起,想到你爱吃柚子,就给你邮寄了一瓶百顺蜂蜜柚子茶,一点酸,一点甜。  

                                                                                                                                                      ————题记

某一夜,我梦见了你。

梦见你课间一边吃柚子一边在写东西。我问:你的作业还没有写完吗?你略带羞涩道:不是,我在写信。我快速扫过你行云流水般的文字,信纸上还散发出柚子的清香。我心想,大概,你终于有喜欢的人了吧。

我也开始喜欢吃柚子。闲来无事的下午,默默地剥完一整个,吃的手冰冰的,时间就这样子过去,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柚子有一点甜,还有一点酸,不同于其他水果的酸甜,是那种在舌尖盘旋的味道,像一场未遂的暗恋,微微皱眉,而又令人在过后远远怀想。

很多人认为柚子的气息清凉高雅——我猜这高雅,便是那柚子独特酸甜的味觉吧。大抵和人世间的其他事一样,欢愉常常流连于轻浮,而沉淀下来的一点微酸,反而令人佩服。

做蜂蜜柚子茶来喝了。有故人一早预定:你做了蜂蜜柚子茶给我留一瓶。

恰逢我从深圳回武汉,转行做休闲食品,老板羿克勤做进口食品15年,“百顺蜂蜜柚子茶”就是老板自己去韩国考察,并亲自完成策划配料选瓶等工序。我迫不及待拿在手上观赏,金黄的颜色一如我初遇你时那天的夕阳。舀上一勺,粘稠的蜂蜜裹着柚子的果肉果皮,就像一对相依相偎的情侣紧紧拥抱在一起,不愿分离,随后一起缓缓滑入玻璃杯,就这样放入三勺后,冲上温水(个人喜温,百顺蜂蜜柚子茶对水温不讲究,据个人口味而定),搅拌,使他们和水充分融合。喝的时候便想起了你,顺带想起那些过去的日子,轻飘飘地如隔云端。有那时候的好太阳和暖茶,有冻手冻脚的日子里内心缱绻的微妙不安,都变成这一杯温温的百顺蜂蜜柚子茶里,一点甜,一点酸。

它并不好的过分,也不会糟糕得令人懊悔。如同我们遇到的很多事一样,它中庸而并不缺乏意义——你总要隔很久很久回想起来,才晓得那是真正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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