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细胞告诉我们的,不只是生命的机制,还告诉我们如何拥有丰富、圆满的人生。
七岁那年,在诺瓦克老师二年级的班上我踏上一个小箱子,这样的高度刚好让我的眼睛贴在显微镜的目镜上。但是因为靠的太近,除了一小片光圈,什么也看不到。终于,我让自己镇定下来,听从老师的指示,拉开与目镜的距离;一件奇妙的事就这样发生了,为了我未来的方向定了调。一只草履虫游进了视野,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其他的小朋友嘈杂的喧闹逐渐隐没,为开学而新削好的铅笔、新买的蜡笔,以及印有牛仔图案的塑胶铅笔盒所散发的气味也满满退却。我整个人被这个奇异的细胞震慑得一动也不动,对我来说,他比今天的电脑动画特效电影还要令我兴奋。
在我天真烂漫的童稚心里,这个生物并不是个细胞,而是个微型人,一个会思考、有感觉的生命。对我来说,这个微小的单细胞生物正在执行一项任务,而不是毫无目的的晃来晃去,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任务。我静静的看着草履虫的「肩膀」,看着它如何挪动身体,忙碌地在海藻堆里穿梭。正当我定睛地看着草履虫时,一只细长、疑似大豆荚的阿米巴缓缓渗进了视野。
这时,班上名叫葛林的恶霸突然用力把我从箱子上拉下来,说是轮到他看了,就这样嘎然终止了我在小人国的参访。我试图引起诺瓦克老师的注意,希望她让我多看一分钟,作为对葛林人身冒犯的惩罚。然而距午餐时间只剩几分钟,其他排队等候的小朋友也都吵着要看。放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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