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作也总是选择在晚上,觉得这个时候自己与灵魂更为贴切,可以将自己的情绪最大化,然后将自己感情最真实的部分牵引出来,而且更多的是享受和自己独处的这段时间,静静地输入输出,在生命的情调上来说是极浪漫的。
偷得浮生半日闲,总是喜欢将自己放空,去外面走一走,才发现连花都开的这样好了,自己竟忽略它已久…曾经有一个朋友说她一年在忙总会花一天时间从早晨到傍晚什么都不做只为听蝉鸣,也总是听的热泪盈眶,当时不理解觉得吵,后来才知道(蝉)它们在用生命去唱歌,尽管知道自己仅有短促的几个月时间来与世界对话,但依旧对生命饱含热爱,这是怎样的一种言不由衷,世上有一种英雄主义,责见生之真面目且能爱其。后来我也喜欢录下自然的声籁,在自己快要被现实吞噬的时候拿出来感受本属于生命原本的色调。【生命的幸福不在于你所处的环境、所在的地位、所能享受的物质,而在于你的心灵如何与生活对应。幸福的感受不全然是世界给予的,而是来自于我们对外在或内在价值的判断。我们幸福与否,正是由自我价值观来决定的。你的幸福,你若不答应,别人永远抢不走。】
想起一本书里讲述的一个故事的,有一位探险家喜欢旅行,梦想走完世界上每一个角落,在路上,总是感叹大自然的神奇,每到一个地方便会寄一张明信片给自己的朋友,感叹大自然的美好,告诉她们花这一辈子去探索都不够,已无时间去抱怨生活的不美好,【出发,总是好的,它象征着一种出离,更是必须面对的另一个开始。当生活朝着自己喜欢的方向前进时哪有时间矫情和抱怨】记得在路过一个大峡谷是他惊喜的发现一种难能可贵的花叫公爵兰,他第一反应是为世人感到惋惜,这么美的花竟开在这无人涉足的地方,回过头又想,公爵兰更为智慧,它不会因为别人的存在而就去盛放,它的盛放只为取悦自己,正如昙花一样,它也只在夜间开放。
前段时间看到一句话说的很对,勤劳动,不富也安,多读书,不贵也贤。读书多了,容颜自然改变,许多时候可能觉得读过的书都是过眼云烟,不复记忆,其实它仍是潜在的,在气质里,在谈吐里,在眼界里,更是在文字和生活里,记得有人说过,如果想去了解一个人的内在,就去读一读她写的文字,或许更能接触到她的内在。正如我爱三毛的洒脱,林徽因的明智,雪小禅的凉薄,杨绛先生的大气一样,她们的文字我更是喜欢的失了分寸。之前总爱说的话在读了三毛的书才发现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她的洒脱我多半是学不来了,基于对她的了解,她总是半夜开着自己的马,【送你一匹马】在台北的路上肆意随性的开着,感受着那万盏华灯蔚成一片灯海,我多半是做不到她这般洒脱了,她说:“我不吃油腻的东西,这使我的身体清洁,我不做不可及的梦,这使我的睡眠安恬,我不跟潮流走,这使我的衣服常新,我避开无事热络的友谊,这使我少些负担和承诺,我当心的去爱别人,想哭的时候便哭,想笑的时候便笑,只要这一切出于自然”,我想是怎样的克制自律才能做到这等洒脱,竟平生添了好多羡慕,我们总是试图去取悦别人却总是忘了自己最应该得到自己的取悦。
生活中,有些东西共同见证过已是一种缘分,又怎能苛求太多。生活——就一定会有情绪的低落,但终归是要取悦自己,每个年龄都有每个年龄与之匹配的烦恼,无一例外,都会在那个年龄的地方,安静的等着你,从不缺席。莎士比亚说,适当的悲伤可以表示情感的深切,过度的伤心却可以证明智慧的欠缺,所以我不想也不愿自己总沉浸在不美好的种种之中,因此不要将自己心情的钥匙交付与别人手中。
似乎那些在眼前看起来如山倒一般的难题,最后都会变成漫长人生道路上一颗小小的石子,那些当初好似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到最后也都只是能笑着讲出来的趣事。美好的、不美好的事物,都将是人生的必修课,也终会成为我们轻松幽默的谈资。而这一生我们都在做的,就是在无数个普普通通的日子里,把苦痛熬成甘甜,全力以赴好好生活。席慕容说: " 挫折会来,也会过去,热泪会流下,也会收起,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气馁的,因为,我有着长长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