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大家好,我叫棍儿。今天由我来给大家~
乙:等,等会儿!你说你叫什么?
甲:我叫棍儿呀。
乙:棍儿?
甲:对咯。
乙:这是人名儿吗?
甲:怎么不是,这怎么不是人名儿?
乙:好,那你叫什么棍儿。
甲:我呀,我叫佛棍。
乙:噢,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隔壁村信佛的那个,那个谁来着(挠头思索状)?哎,对咯!(一拍大腿),你就是隔壁村的张二掰。
甲:谁张二掰,你胡说。我就是佛棍。
乙:怎么了,一夜不见怎么改名了。还改的这么难听。
甲:(委屈状)我还不怕你笑话,我受刺激了。
乙:受啥刺激了,您是走路掉沟里了?(滑稽的腔调)
甲:(急了,推乙)你才走路掉沟里了。
乙:嗨,说话就说话,您别上手呀。打架我可不怵你(撸袖子,攥拳头)。
甲:(恐惧、畏缩状)别,我知道您练过。咱们是君子,君子动口。
乙:这还像句人话。
甲:咱闲事不表,书接前文。
乙:这不是要说相声,改说书了。
甲:话说那天我脖子里挂着佛珠、俩胳膊上也套着佛珠、腰上也系着佛珠...
乙:这是干嘛,戴那么多佛珠?
甲:我是去拜佛呢。我要去五台山拜佛,路上我是一步一回头。
乙:你后面有美女,还是后面谁钱包掉了。干嘛一步一回头呀?
甲:说错了,我是一步一跪,一跪一念佛,准备跪到五台山去!
乙:嚯,有毅力,这个不得不服。
甲:我跪到山西境内,果真是西方极乐相似,真个物阜民丰。路不扫而自净,人不工作而来财。
乙:太夸张了。不说其他的,就是从北京跪到山西我都不信。
甲:你不信?我求你信了吗?我让你信了吗?你不信不代表没有。
乙:这又冲我来了。
甲:我跪到了山西,离五台山还远,我想先吃点饭...
乙:还吃饭?
甲怎么能不吃饭呢?!
乙:那不显得您虔诚吗?
甲:阿(一拍脑袋)对!我想起来了,我那天没有吃饭。
乙:这怎么变这么快。
甲:我就是没有吃饭,我从饭店路过好不好?
乙:您怎么说都好,反正是编的。
甲:什么叫编的,反正我就是没吃。我从北京一步一跪到山西,都是喝风吃饱的。
乙:喝风?喝西北风吧。
甲:你管什么风,我有佛菩萨加持,所以不吃饭光喝风都饿不死(得意)。
乙:嚯,吹起来都没边了(嫌弃状)。
甲:然后我就一步一跪,念着佛进了饭店。
乙:可算进去了。
甲:刚到门口,跑堂的把我轰出来了。
乙:怎么回事?!
甲:那跑堂的说,今天没剩饭,去别处要去。
乙:哈哈哈哈哈哈... (忽然没头脑般疯狂大笑,参考蔡明小品里的笑声) 拿你当要饭的了!
甲:谁说不是呢?当时我这个气呀,扯下腰里的佛珠就甩到跑堂的脸上去了。打的他个满脸开花,京戏里的包公什么脸他什么脸。
乙:嚯,这信佛的厉害。都把人打的脱了相了。
甲:打完了我还不解气。
乙:你干嘛,要杀人放火呀?
甲:我可不会这样,小学生守则教导我,不要伤天害理。
乙:你乱打人就是伤天害理(强调)!
甲:反正别管那么多了,我打完人就进饭店了。等了一会儿也没人理我。
乙:为什么没人理,看来这饭店服务不好。
甲:哪呀,肯定没人理呀!
乙:为什么?
甲:那跑堂的被我打完了,还在门口躺着呐!
乙:嗨,都把人打的站不起来啦。
甲:没空管他,我坐下就点菜,跑堂的躺地上了爬不起来了,我就让饭店里的经理来给我点菜。
乙:你打了人家的人,人家经理不直接报警抓你?
甲:赔偿了。
乙:赔偿什么了?
甲:我把俩胳膊上的佛珠都撸给他了。
乙:那值钱吗?
甲:本来不值钱,但是那饭店的经理信佛,那就值钱了。
乙:这什么价值观?!
甲:赔偿完了他们,我点了几道菜:小葱拌豆腐、石灰水烧豆腐...
乙:那能吃吗?
甲:清水涮豆腐、四喜豆腐、宫爆豆腐...
乙:好嘛,这全是豆腐。
甲:我点了这几样菜,忽然看到这酒店里有一桌客人吃的菜里有肉。
乙:怎么了?
甲:怎么了?!(咬牙切齿)我也为佛法失身了一回!
乙:失身?
甲:哦不,献身了一回。
乙:你怎么了?
甲:我看到他们吃肉我就怒满胸膛,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箭步越上去跳起150丈高。
乙:这都吹破天了,那饭店天花板碎了吧。
甲:甭管多高,反正我有佛菩萨加持,我跳起550丈高。
乙:又550丈了?
甲:我跳起来...哎,多高来着(挠头)?
乙:650丈高!
甲:阿,对!我跳起来650丈高,一脚踢翻了他们的桌子,汤汤水水混着热菜正好全踢到那饭店经理的脸上了。
乙:嚯,你疯了!
甲:我这是护持佛法,除魔卫道。
乙:真厉害,你简直就是佛棍呀。
甲:你怎么知道他们给我起的混号?
乙:敢情你这名字是这么来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