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失言社
“姑娘嫁李白还是嫁苏轼?”
这是话题的伊始。
在失言社甩出这个话题的时候,大家都异常兴奋。女孩子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男孩们吵闹着“嫁给我合适”之类话语,几分钟后大家安静了下来,开始正经对待这个话题。有人讲“年轻时嫁李白,风流肆意,策马江湖。徐娘时嫁苏轼,一蓑烟雨任平生”;有人讲“李白是爱情,苏轼是婚姻”;有人讲“肯定嫁苏轼,因为苏轼做饭好吃”;有人也想嫁苏轼,给出的理由是“因为苏轼比顾家”,但也有说“我都不嫁,他们太花心了”。一时众说纷纭,好不热闹。不过总的来看,女孩子还是更想嫁给苏轼,原因有九:
1. 苏轼比李白更重情谊,对亡妻尚有“十年生死两茫茫”之念。
2. 苏轼天资行道更接地气,会发明东西,还会做饭(关键是做饭好吃)。
3. 苏轼风姿不逊色于李白,但是为人处世远比李白谦和。
4. 苏轼比李白更明白自己的定位和人生价值。
5. 苏轼不会经常提刀佩剑,不会杀人,让女孩子更有安全感。
6. 苏轼生活比李白好,官比李白大,钱比李白多。苏轼门生也更有出息,总的来说,苏家比李家有势力。
7. 李白的风流肆意是自己的,是供别人瞻仰的。苏轼修西湖,筑西堤能和更多的人分享他的浪漫。
8. 苏轼比起李白更在人间。李白是人间的谪仙人,适合我们去仰望,却不适合去陪伴。
9. 李白喜欢喝酒,是个酒鬼。苏东坡就好多了。
后来说到多情,无名提到了徐志摩与陆小曼,与林徽因,与张幼仪之间的感情。木子辞说“诗人本来就是一个多情的生物,但是多情归多情,但不要滥情的好”,被佳木抓住小辫子开玩笑。再后来若与说她对徐志摩是充满了恶感的。然后就《小脚与西服》一文讲到了女性。她说:“让我感到恐惧的,是在集体无意识下,女性帮着男性欺压女性。”女性为了某些心理,或许是在以前那个时代,女性想要获得更多的东西,就不得不通过自相残杀来表现对男性的忠诚。在封建时代被压榨的其实不止女性,还有那些时代的下层人。从祖辈开始脑子里就被钉下了为奴的烙印,要是有人想帮他们揭开这份烙印,反而像是触碰了他们最深处的神经一样跳弹起来,对着帮他们的人撕咬吼叫。这就是悲哀的奴性。孙中山早年是一个医生?为什么弃医救国呢?因为他知道凭借手术刀改变不了中国人的奴性。就像那个给官老爷踩在背上充当上马车的板凳的人,因为孙中山的搀扶反而冲着孙龇牙咧嘴。这样的中国凭借手术刀如何救?好在思想解放了。但是不是解放的有点过度了呢?这是一个值得我们深思熟虑的问题——女权。
佳木就此开玩笑说自己在家里常被姐姐“压榨”,做饭洗碗都是他这个“男丁”进行的。玩笑归玩笑,但是开了一个好头。对于中国现在出现大量腐女的现象,对于过度宣扬同性恋的现象就此展开了谈论。
谁敢说现在大家对于同性恋的态度还是原来那份仅仅是对于两份感情的尊敬呢?是不是为了满足某些人的变态欲呢?是不是已经成了某些商家借着某种心理谋求利益的手段呢?这种心理是什么?
朴素说“女性逐渐控制话语权,尤其在二次元网络。”的确,今天的女性越来越走向公众前面,拥有越来越高的话语权,因为某种猎奇心理的诱导,对于曾经未曾出现的或者被压制的现象有着一种执拗的痴迷。而且女性看bl和男性看porn都有一个一样特点:逐渐腐蚀人的心灵,这或许会越来越撕扯进入这个旋涡。
若与借着约翰·伯格的《观看之道》说,女性意识的一种觉醒,是追求与男性有同样平等的视觉自由。耽美(同性恋)文学是女性受到性压制的反抗。在女权觉醒的今天,女性想拥有像男人看艾薇(AV)的自由权利,而耽美文学恰好能给予女性这种权利。在性这个话题上,从古至今女性都处在弱势地位,男人则成了性的施压者。在耽美文学里,看着两个男人之间的戏份,女性拥有了在上帝视角享受注视施压者变成被施压者所获得的快感。而这种享受,无形中的将女性转化到了施压者的地位。但是我们不得不正视同性恋背后蕴含的恶果和危害,比如性病率的提升,比如家庭悲剧等等。所以我们应该尊敬并容纳同性的恋情,但不要让这种恋情成为一种被过度宣扬的现象。感情的产生人无法控制,但是社会的结构却在人类的掌控之下。
就这样,我们谈到了过度的女权。女权的过度提倡所造成的后果有哪些?首当其冲的就是男性受到伤害。朴素讲在现在社会,家暴的对象若是女性大家都积极出制止,但若是男性却无人理会。这不失为一种悲剧。每天因为家暴而死亡的男性可曾少了?不过大家的关注点从来不会放在这上面,甚至我们在这里说出来,一定还有人会夸张的问:男性也会被家暴?第二是男性的自尊心和责任感被不断削弱。因为女性地位的提高,男性少了自古而来的那份担当。顶天立地的气概竟然被屈而乞食的姿态所取代,这是又一份的悲剧。因为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对抗灾难和抵御外敌跟多的还是依靠男性。这并非对于女性的歧视,而是女性先天条件和生理要求的限制。不用举太多例子,这是人类几千年的战争史证明的道理。女性对于女权的争取是没有错的。但时间久了就出现一种奇怪的现象:
公猴找食物,公猴有食物分配权,可以决定谁吃的多。久而久之有一些女猴不高兴,她们也要有食物分配权,于是她们也去找食物,这样她们也有了食物分配权,也可以决定谁吃的多。然后有一些好吃懒做的女猴看见了,就在哪嚷嚷着,凭什么她们可以分配食物,我也要,然后不去找食物,却享受着权利。
女性怎么样获得权力,变成了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