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埃及,曾有一位祭司监管一个建筑工程,奴隶们都在往工地背石头,每十个奴隶有一个监工、逐渐往上,就是这个祭司,他每一天都站在高处观察、监督着下面,他也一直在思考着如何使祭司的地位更高、奴役所有的人。 有一天,他让替身替他站在那里,自己打扮成奴隶混进队伍里,他紧跟在一位年轻人后面,因为之前他留意到,这个年轻人与众不同,不是像其他奴隶那样目光呆滞,而是目光有神并充满希望的样子,他一直在这个人左右,终于有一天引出年轻奴隶起义反抗的意图,以及这个年轻人已想好了的周全的计划。他思考着,如何处理这个情况。
最简单的是把这个消息告诉法老,处决这个主谋;但是他又想,即使这次平息了,以后还会有其他人站出来反抗,并且,他一直想要保全自己祭司的地位和对所有人的控制权,最后他想到一个办法,可以让奴隶们继续工作,并且让监工等角色都成为奴隶,第二天,他将法老和其他祭司请到了他的监工高台上:
“你们看,下面排成一队的奴隶,被拴着铰链,每人背着一块石头,他们被士兵监管着。我们一直认为,奴隶的数量越多,对国家越好。但同时,奴隶越多,我们越担心起义,于是会加大兵力监管。为了让他们有足够的体力劳作,我们不得不为他们提供食物,但他们依然懒惰并总想着反叛。看看他们移动得多么缓慢,而那些监工的士兵也已经懒惰,甚至已经不会去抽打那些强壮健康的奴隶。 但是,很快的,通过我想到的方式,他们将会更努力的劳作,并且不需要卫兵监督,甚至那些卫兵也会变成奴隶,这方法就是:
在今天太阳下山之前,传令官们会四处发布法老的新法令:从明天起,所有奴隶都被宣告确定自由,这些自由的人谁带一块石头去到工地,都会得到一个硬币Coin,用这些钱币,可以购买食物、衣服,住宅、豪宅 甚至一个城镇,从这里开始,你们自由了!”
当他讲述完,其中一位年长的祭司说,“你真是一个恶魔,你的这个邪恶的方法,将会覆盖这世界上大多数的国家。”
那个祭司回答:“我可能确实是个恶魔Demon,而我提出的方法,在未来将被命名为Democracy(民主主义)。”
接下来的一天,这个法令颁布后,奴隶们全部回到工地做他们之前做的劳工,而且,付出更多的力气、速度背更多的石头,一些卫兵也加入搬运石头的行列,那些认为自己自由了的人们,尽管没有了镣铐,却为了得到更多的钱币而努力,并梦想着美好的生活。
那个祭司在高台上继续观察了几个月,他发现有些人在一起想办法造了推车拉更多的石头,更多的设备也将被创造,因为人们为了更多的钱币而不愿停下搬石头,一些服务行业送食物、医疗应运而生,而且,人们自己任命了交通协调员,很快的,他们将会开始自己选择统治者和法官。 尽管他们以为自由了,但并没有真正改变什么,他们依然在运着石头…
米格列说,“你想到的一定是普通群众,“奴隶”这个词应该不会用在政府官员或者企业家等这些管理者身上吧?”
“米格列,你能看到其中的差别吗?如果是这样,请告诉我差别是什么?”
“一方面,你提到人们在辛勤的劳作、'搬运石头',另一方面有一部分人是在负责,或者按现在的词,是在管理这个事情的运作。”
“但是,管理,毕竟也是一种工作啊,而且往往比'搬运石头'更为复杂。”
“从感觉上讲,你说的是对的。企业家们需要更多的思考,他们的头脑从早到晚都被工作占据着。那么,按你的意思,是不是法老、总统、总理大臣们也都是'奴隶'呢?”
“是的,你说的对,甚至是想出这个主意的祭司们,也已成为了这个系统的奴隶。”
“但是,如果有奴隶,那一定会有奴隶主,如果连那些祭司都被划为奴隶,那么奴隶主又在哪里?”
“'奴隶主'是生活在人造(artificial)世界中的人们为自己创造的,那个'守卫'坐在大多数人的思想和身心中,鞭打着他们,使他们尽力去挣得那些金币。”
“这确实是很悲伤的景象,就好像没有出路一样,在过去的几千年中,统治者们来了又去,宗教和法律不断变化,但是事实上,没有什么真正改变过,人类过去是奴隶,现在依然是。告诉我,有什么办法可以更正这个局面吗?”
“有的。”
“如何做?谁可以更正呢?”
夏说,“The Image”
“The image offers people a different situation。(为人们提供一个不同的画面)
米格列请你自己去判断:那些通过金钱控制现今世界的人们 相信 只有权利和金钱才会给人类带来幸福。然后外面所有那些奋力去挣一点点钱币的人们,被说服而确信这是正确的。然而,常常是那些在这无意义的竞争当中胜出的人们,事实上,受这虚假系统之苦、之累最多。他们达到这幻象的高度越高,越会剧烈的感觉他们的人生无意义。我将为你展示一个未来的画面,去看一看并描述它,让它呈现在真实生活之中。”
水色清透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