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做那个噩梦了,在轮船上寻人,边哭边找,喉咙发不出声音,终究没能说出来……
前年暑假一路行车去了舟山,细细看了沙雕,听海浪拍打沙滩直到深夜,进山的路上还偶遇了部队的辎重车,心想这真是上天的安排,圆满了。
回到家就好了,再也不曾自噩梦中醒来,喉咙喑哑,枕头却已湿了。
前些天得知东部战区大部队在舟山,哦,原来是那个曾经无比熟悉的地方,后知后觉吗?确实,无比地。
耿耿余淮高考前种下一棵树,我们高考完那天相约看了电影。牵手,是我们曾经有过最近的距离。只是当余淮变成了部队和军校的姜士安,以后无论是走近或是走远,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