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小雅的女孩子很有灵性,立即端起手上的酒杯子靠在张恒远的身上,另外的一只手好象是无意的搭拉在张恒远的肩膀边上,一脸娇笑冲张恒远道:“大哥,小妹敬你一杯。”
张恒远道:“要说点什么啊,这杯酒总要有一个理由吧?”
女孩子马上说道:“我第一次接触大哥,今后要大哥多帮帮妹妹。”说话间,王小雅那只好象是无意搭拉在肩膀上的手悄悄的摸到了张恒远的脖子上。
张恒远感觉到一阵痒痒,道:“那也就是我多了一个妹妹,你多了一个哥哥?”
纪文龙立即接过张恒远的话,笑着冲自己身边的女孩子道:“这不是很好嘛,阿琪,你说我是你的大哥么?”
那个叫阿琪的女孩子不无戏谑道:“你当然是我哥了,而且你是我的亲哥,情哥,不过……”
“不过什么……”纪文龙穷追不舍,继续问身边的阿琪道。
“不过,你经常欺负我,一点也没有做大哥的样子呢。”女孩子说完,冲着纪文龙嘿嘿笑了起来。
纪文龙一把抓住阿琪胸前的衣服,拉了几下,顺势把手伸进她的衣服内,在她胸前摸了一把。
阿琪连连喊救命。
王小雅也笑了起来,笑毕,冲张恒恒远情一笑,道:“……大哥,你可不要……欺负我啊……”
张恒远道:“我从来不欺负女孩子。”
王小雅道:“一看大哥就是好人,来,大哥,我敬你一杯。”
王小雅边说边端起杯子。
就在这时候,纪文龙再次开口插了一句,道:“要喝就喝交杯酒。”
王小雅脸上微微一红,不过稍纵即逝,就主动伸出胳膊挎住张恒远的胳膊。
张恒远哪里会想到益阳大学的学生喝酒如此娴熟,说喝交杯酒就喝交杯酒,纪文龙说请她们坐到各自的男人的大腿上,她们就很主动的坐到各自男人的大腿上,就像眼前这个王小雅,第一眼看上是去多么的清纯,可到了男人堆里不也是很放得开,啥都敢干。他心里道,这样的女人还是少接触为好。
就在张恒远思绪起伏的时候,纪文龙冲小姐道:“你们四人,谁讲个笑话,要荤的啊!”
坐在纪文龙身边的阿琪说:“我先来。”
说着便有滋有味地讲了起来。“有小俩口养了一条小狗,平时小俩口非常喜欢,就训练小狗接电话。一天,女主人出差往家里打电话,正好是小狗接的,女主人说:“喂!”小狗说:“旺。”女主人知道家里有人。女主人问:“家里有几个人?”小狗说:“旺、旺。”女主人急了,忙问:“两个人干什么哪?”小狗使劲喘着粗气:“呵、呵、呵、呵……”
众人听后哈哈大笑。
酒足饭饱,大家又唱了一阵卡拉OK,才互相道别,各自散去。
在回家的路上,那个长得和夏冰很像的叫王小雅的女孩子还在张恒远眼前萦绕,他觉得浑身烧得慌,脑海中不由再次浮现出夏冰的身影以及两月前在省城金都宾馆里那惊艳的一幕……
张恒远回到家里的时候,家里灯都熄了,只有大屋里透出柔和的床头柜上的灯光。他换鞋的时候,袁晓晴闻声迎了出来,穿着件他从没见过的丝质睡衣,飘飘洒洒地来到了他的面前,比之她平时穿的那些棉布的睡衣睡裤,倒是多了一些罕见的风韵,引得他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
袁晓晴立刻就感觉到了,格外的温柔起来,抢在张恒远的前面替他拿拖鞋。
张恒远淡淡地说了声:“谢谢。”
袁晓晴斜了张恒远一眼,嗔道:“这么客气!……也是怪我,从前服务不周,以后多多注意。”接着,又道:“我去给你调一下洗澡水。”
张恒远不明白这反常的温柔背后意味着什么,是什么的前兆,不明白她又要耍什么花样,换好了拖鞋后,一时间,兀自站在原处怔怔不安。
袁晓晴从卫生间里探出头来:“好了!来吧!……需不需要我帮你搓搓背?”
张恒远眼睛看着袁晓晴,脚下机械地向里捣腾着步子,嘴里同样机械地连声说道:“不用不用!谢谢!”
袁晓晴又那样娇嗔地斜张恒远一眼,说了句:“德性!”飘飘洒洒而去。
张恒远走进卫生间,关了门,想想不放心,又插上了门的插销,心里头适才的紧张竟变成了隐隐的恐惧……
张恒远沐浴完毕,擦着头发进了大屋,一抬头,看到袁晓晴站在床边,似乎是在等他。
见张恒远进来,袁晓晴一言不发,徐徐褪去了身上的那件真丝睡裙,露出了里面的“三朵花”。
看着袁晓晴那个妩媚的样子,张恒远心里面一下子就有些痒痒了。
就在这时候,他脑海中浮现出两周前的一幕。
一想到袁晓晴给他戴绿帽子的事情,张恒远就像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一样,心里面一下子就没了那个想法,随之收回目光,假装擦头发。
擦完头,背对着袁晓晴上了床,钻进被窝。
袁晓晴也上了床,关了灯,并钻进张恒远的被窝,张开双臂,从背后搂住张恒远,嘴里呢喃有声。
此时此刻,张恒远已经完全没有那种想法,毫无欲望,身为男人,又不能直接拒绝,强忍着撑了一会儿,道:“睡吧,时间不早了。”
“我不!我要!”袁晓晴手下继续动作,一如从前。
不同的是,这一次,男女倒置了,主动者变成了被动者,被动者则变成了主动者。
而且这个时候,袁晓晴的表情越来越妩媚,身子不仅完全靠在了张恒远的背上,而且主动把自己的烈焰红唇慢慢的靠上了张恒远那厚厚的嘴唇,猛地一下子就吻向张恒远。
张恒远瞬间感觉到了袁晓晴那种饥渴的劲头,心里随之升起一缕莫名的冲动,身体也不怎么争气,随之有了巨大变化……
这也难怪,毕竟他是正常男人,只要是正常男人,就有那方面的冲动,就需要女人,需要宣泄。
最为关键一点,他已经两个多星期没沾女人了。
任何一块田只要干得久了,就充满着对雨水的渴望,老天哪怕是下一丁点雨,整块田都会挑起欢快的舞蹈。
他最终没能抵挡地住袁晓晴的诱惑,翻身把袁晓晴压倒在身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