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的大学生活,以及你所就读大学的城市带给你气质上的变化和整个人生的影响,是你自己都无法估量的。
考研神师张雪峰老师也曾说过:你大学所在的城市对你人生轨迹的影响是巨大的,大到你自己都不知道这种影响有多么深刻。
张老师举过一个例子,说他有个亲戚,分数线已经够了西北某城市一个211大学的一本线,但张雪峰让他报了北京一个三本的大学。那个亲戚后来非常感激他。
用张老师的话说:在北京的人流、物流、信息流和就业工作机会以及人文积淀和开阔的眼界,所接触的人物和西北某大城市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自己也深信这一点,尽管我是一个学渣。
济南这座古城,它深厚的历史文化积淀和鲜活的人文气息带给我一生受用不尽的财富。
从大明湖回来,我和孙婉婷晚上到图书馆去复习功课。那天好像有个新闻,说的是关于超级月亮的事情。然后我和孙婉晴就这个超级月亮的新闻展开了一番对话。
我对孙婉晴说:“要是咱们能在月亮上居住多好啊,咱俩在月亮上搞一个太空基地,自己种点蔬菜,养点小动物什么的,那多好玩儿啊,那才是真正的世外桃源!”
孙婉晴说:“人是群居动物,如果咱们到了月亮上,就算称王称霸又能怎么样呢?真要那样的话,我们会孤独终老的,光对家乡和亲人的思念就受不了,你有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我说:“这不是问题。假设说在宇宙深处有一个外星文明,他们遭到了另一个外星文明的入侵。然后呢?这个文明仅剩下一男一女,他们坐着一个太空逃生舱来到了月球上,或者说是某个类似于月球的这么一个星球,开始了新的生活,那不就等于重新开始了我刚才假设的这么一种生活吗?他们不也要面对孤独和对原来家乡亲友的思念吗?”
孙婉晴说:“人是群居动物,所以说在法律里对人的惩罚中有一种叫做关禁闭或者说关小号的一种惩罚手段。从某种角度说,孤独感对一个人精神上的折磨和伤害是巨大的。”
我说:“如果这样说的话,那像咱们的地球或者说在宇宙中类似于咱们地球的这种外星文明,他们会不会也有这种感觉呢?就是像你说的这种孤独感。也有一种非常迫切的需要寻找和自己相似文明的这种心情。
比如说我们地球上的科学家在若干年前向太空中发射的一艘寻找外星文明的那个太空飞船。上面画着一男一女的裸体人形和咱们全世界的各种各样的文字,以及反复播放的全世界各种各样语言的录音。
这个是不是也说明咱们地球在浩瀚无垠的宇宙里作为一种独立文明的孤独感呢?”
孙婉晴说:“我个人认为,这个所谓的孤独感和人的寿命是有一定的比例的。比如说,咱们假设在外星文明有一种生物或者说是类似于人类的这种有着灿烂文明的生物。
他们的生命是我们人类生命的十倍、几十倍或者上百倍。从这种意义上说,他们岂不是更孤独,更无聊,更枯燥?又或者说他们的生命和我们的生命长度是一样的,但他们的时间长度和我们地球文明的时间长度不一样。
换句话说,就他们的时空是扭曲的,在我们地球上我们活100年,相对于他们来说可能就是活了1000年1万年。”
我说:“你的想法很有意思,照你这种思路想下去……要是万一碰到一场流星雨或者恒星大爆炸,我们看似巨大的地球很可能像宇宙中无数粒细小的灰尘一样,被一阵突如其来的狂风烈火组成的热流给吞噬掉。
从这个角度说,我们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地球文明、引以为豪的地球人所创造的一切,都会像一阵风一样消失在宇宙深处。”
孙婉晴说:“按照你的理解,是不是说我们人类存在的意义就没有了。”
我说:“以前有过这种想法,自己仰望星空的时候,想想那些距离我们若干光年的星星。我们能够看到它们发出来的光已经是好多好多光年之前的事了,说不定它们可能已经从宇宙中消失了。
已经从太空深处彻彻底底的、永永远远的消失了。不管它们被黑洞吞噬还是被其它恒星或天体给吸收掉,它们确实已经不存在了。
换句话说,我们虽然看到天上有星星在闪光在发亮,实际上它已经不存在了,我们看到的只是一个幻像而已。想想感觉挺颓废的,觉得个人在宇宙面前简直渺小的可以忽略不计。我们人类在地球上打打杀杀,就像两队虫子在抢地上的一块面包渣。
对于抢面包渣的小虫子来讲,这个面包渣就是它们的整个世界,就像是我们人类感觉要统治全球了、征服某大洲的政治狂人是一样的。
但是反过来看,如果有一个外星文明强大到就像我们看那两队小虫子一样来看待我们人类的话,他们是不是也会生出这样的感慨,觉得我们人类非常好笑。”
孙婉晴说:“你的想法挺有意思。那这样吧,我们两个人来分成两个辩论的阵营,你选一个人类生命是有意义的或者说人类的生命是无意义的——两个话题二选一。选好了之后,咱们两个来辩论一下,你觉得怎么样?”
我说:“没有问题,看看咱们两个到底能谁能说服谁,或者说谁能够得出一个更好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