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带发修行俊俏郎
情窦初开美少女
闲言少叙,时光飞梭十载有余。当初的人与事都像过眼烟云,还会有谁想起尘缘旧梦?
清晨的钟声依然准时的清脆响起,一股清风仙云在寺庙天际上空漂浮。
负责寺庙饭食的胖头和尚一大早起来给众僧准备早上的餐点,一进厨房不大一伙,就发现不大对劲。原本堆放在一起的破烂铁厨具都不翼而飞了。
难道又是这帮臭小子做的?胖头和尚嘟囔起厚嘴唇。心里又气又得意,莫非又捣鼓出什么新鲜玩意?这次我非饶不了你们。
后山迷丛中,四个光头和尚和一个穿着僧袍的少年正围在一起交谈着什么。
“济因,你这东西到底行不行啊?”
“原本大师兄,你别着急嘛,这次定要活捉于它。”
“是啊,大师兄。济因做的铁机关可厉害了。”
“我们这样做不太好吧,出家人不可杀生伤及无辜。”
“阿弥陀佛”众人齐刷刷的行了一礼,济因摸摸小师弟的光头说“我们出家人当然不会杀生,只是看那野生的宝马,我等不骑上一遭,岂不惋惜。”
“我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白马,据说此处不远有一道观,乃是张天师的大弟子修仙所馆,你猜会不会是他的坐骑?”
“据说这天师是个道姑,和咱们方丈年轻时有一段……”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你这话也敢说啊,传的也太不靠谱了。”
“小心方丈站在你的身后!”
“别说了,想想都恐怖。快点吧,等下就该上早课了。”
“嘘,有动静。”
一时间,大家屏住了呼吸,朝机关设置望去。
不看还不打紧,这一看大家顿时齐刷刷的定住。本该出现的白马上突然多了一个人,一个穿着白衣裙轻纱的美貌女子!
众人以为出现幻觉,个个面面相觑。小和尚毕竟年纪不大,又都面红耳赤。
“大师兄,我出现幻觉了。”小师弟济元低下头不敢再看,竟小声念起经来。
“这地方怎么会有女人呢?莫非是仙姑?”济阳推测道。
济因亦是动心,惊叹世间竟有如此美艳的女子。再一细看,女子体态轻盈,一举一动都散发出撩人的神态。
“糟糕!再迟一伙仙姑就要掉机关里了。”济因一个跃身,空中腾挪几个翻身,竟比平时多飞出了几步。
“济因厉害啊,武功见长。”
“济因别冲动,别忘了我们是僧人。”原本急道。
济因哪还管这许多,急切想要英雄救美。可是他人还没赶到,白马已经不小心踢到了机关,连带女子一起掉进了陷阱。白马受惊过度,在深洞里撕叫。
“喂姑娘,你没受伤吧?”他深切的探询道。
“臭强盗,是你设得陷阱害我。幸亏本姑娘身手了得,要不然去了阎王地府回来询你索命。”
“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只是想抓一匹野马,不曾想害了姑娘。”
“哦,原来你还有同伙。哼,一群无耻之徒,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欺负我一女子。”
原来白衣女子误认为他们是坏人,言语之中全然激愤。济因无奈,只能再做解释。
“我想真是姑娘误会了,我们只是永乐寺的僧人,平时常在这一带习武诵经。前不久因见一匹白马仙游,我等这才想设好机关捕捉,未曾想今日竟出现仙姑,未等我及时补救,当凭仙姑责罚。”
“哦,你是个秃驴和尚啊。嘻嘻,看你还蛮老实的。算了,我和小白也没受伤。你赶紧找人拉我们上去啊,这里臭烘烘的好不自在。”
“姑娘莫要着急,我这就去启动机关,送你们上来。”
“臭和尚本事不小啊。”
说话间,白衣女子只觉得四周摇摇晃晃颤动,脚底像是腾空一样慢慢的升上地头。
白衣女子见脱了险,长舒了一口气。拔出腰间的一柄短刀,劈开头上的网罩。这时济因兴冲冲跑到她身边,没有半点防心,以为姑娘要感激于他。哪料她伸出短刀,瞬间架在了济因的脖子上。
“仙姑,仙姑,手下留情,我真是好心一片呐。”虽然面对面情况危急,但济因缺心思不在这上。他毫无顾忌的仔细打量女子的绝色美貌。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素白长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白衣女子见他呆若木鸡,目不转睛打量她的脸蛋,就差鼻血喷出。刀一横,娇哼道:“你无礼,下流,快快转过脸去!”
济因半响晃过神来,顺从的扭脸一边,求饶道:“恕小僧无礼,怎奈仙姑美若天仙,我道是哪来的仙女。”
“你,你,你哪是和尚,分明是个采花贼,油嘴滑舌!”
“我句句实话,除了我娘,我还没见过你这般的仙女。”
白衣女子掩嘴一笑:“我是仙女,你却是个假秃驴。”
济因一脸无辜道:“我是带发修行的小和尚,你不信,我不妨唤我师兄师弟来。”
“谅你也不敢再欺骗我,快快唤来。”
“原本大师兄,都快过来吧。”
原本几个和尚听到济因在叫唤,知道出事了。一个个飞跃而起,飞奔向前。赶到近前,见那女子用刀架在济因脖子上,都义愤填膺的就要动粗。
“休要伤我师弟!”原本摆出招式,眼见就要起招,济因忙劝阻道:“额,额,师兄师弟勿动勿动,都是误会。”
“哟,果真是一群和尚,不过都这么不讲道理,上来就要动粗啊。”
“仙姑既然知晓我没撒谎,可否取下我脖子上明晃晃的利刃,你若不小心,我可就命丧黄泉了。”济因知道白衣女子不会为难他,只是还要装作可怜模样,着实可笑。
“好吧,就信你一回。若有下次,定当取你性命。”白衣女子放下短刀别回腰间,牵过白马欲要转身离去。济因有些不舍,想问姑娘芳名家址,又怕她误会轻薄,只好怏怏作罢。
“它叫小白,以后别打它注意。”白衣女子回眸道。
济因哪还记得马的事,眼里走不出姑娘的身影,嘴里嘀咕道:“小白,小白……”
“济因,走了。迟了就被师父发现了!”众人推搡着,向寺庙方向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