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哲学探源——觉察协同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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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雷电的作用下,甲烷等无机物可以通过化学反应形成有机小分子,比如氨基酸。它们随雨水落入原始海洋之中,并逐渐聚合形成有机大分子。某些有机大分子具有特定的功能,比如其一端可以在光照下分解水产生氢气和氧气,从而能够在气体的反推作用下定向移动,表现出所谓的“趋光性”或“避光性”。
“趋光性”造就出了地球上绵延不断的【植物】,并且通过光合作用将无机碳、氮等转变成各种有机酸。由这些有机酸、酰胺等进一步合成下游的氨基酸、脂肪酸、淀粉、色素等等有机分子,并且能够自然组合成多分子体系,稳定的多分子体系最终被一层膜包围,形成原始细胞,这是最初的生命形式。单个细胞聚集成多细胞,形成特定的组织。并且,在适应环境中,细胞间产生了分工,有些细胞负责感应光线压力,有些细胞负责运动,有些则负责吞噬和分解有机物,还有一些,是负责协调各部分功能的,这就是脑结构的【雏形】,这种【雏形】形成的生物叫做【动物】,最初的动物都是从植物身上摄取现成的能量来供给自身的活动。从绵延的生物衍行中,动物能够自发性从其他动物身上获取它们所聚集的能量,从而来强化自身的发展。由此可见,进化之道具有多样性,自然选择并非盲目为之,而是趋向了生态的平衡。
以上所记述的就是生物衍化的【绵延性】,这种绵延性就是所谓的【存在性】。
生物胚胎期的发育使得生命演化出了【生理机能的单向感受器】,但对于“存在性”来说,【生理机能的单向感受器】并非高级的存在。人类自以为居于生命的巅峰,因为我们的【意识】具有支配其它生物的地位。当然,人类在物种的能动作用中,同样具有【生理机能的单向感受器】,只不过我们【生理机能的单向感受器】的作用相比于其他动物“感受能力”的作用下降了许多,这种尚未完全消失的“感受能力”一直潜伏在我们生命意识的深处。
然而,这里所谓的【意识】确切的说应该叫做【觉察】,显然这里说明了具有【大脑性质的物种】都具有觉察能力。只不过我们人类的觉察具有【代偿能力】。
按照王东岳的说法,【存在度】就是【生物感受性】,而人类是偏低下,但也不是最低。在物种的进化史中,大部分生物适应自然界的能力比人类强,而且它们的存在时间都比人类久,叫做【前衍】,相对的,人类的进化是【后衍】,甚至于人类比大部分哺乳类动物都要推后衍化。简单来说,绝大部分生物的【感受能力】比人类强,按王东岳的说法叫做【存在度递弱】。而所谓的【代偿】其本质也是一种【存在性】,只不过这种存在性是【反生态的】,人类的衍行就是在破坏自然性,人类的实践是一种【觉察协同】(我这里的解释和王东岳不一样,王东岳能自创,我干嘛不呢),【协同】这个词来自古希腊语(哲学也是来自古希腊),它的意思是说,协调两个或者两个以上的不同资源或者个体,协同一致地完成某一目标的过程或能力。在人类的衍化史中,智人就是靠【觉察协同】来猎杀猛犸象的,人类的【觉察】能够比其它生物优秀的地方就在这里,不是只有人类是群居动物,大部分动物都是;但是对于【实践生存】来说,为何人类的【觉察】能够进化成【智慧】,就在于这个【协同】,人与人之间的【社群感受性】既然可以同步协作,而动物的【社群感受性】是散漫的、体魄性的聚合。话说回来,人类社群的【觉察协同】就是所谓的【支持因素】,按王东岳的说法就是所谓的【代偿】。
显然,在物种生命绵延不断的衍化中,当还是智人的人类总结出猎杀的动物都是死于【尖】的东西,此后智人通过磨石头、削树枝的方式,使之成为【石器】和【棒器】。这些“石器”和“棒器”都有一个特征,就是都有锋利的【刃】。所以说,智人【觉察的尖】和【制作的刃】就是所谓的【觉察协同】。还有,智人在使用木制工具时,觉察到某些枯木被猛力相摩擦时,时间长了不仅会磨出一些木屑,还会发热,当热到一定程度也会生出火星,这种火星周围有较高的温度,燃烧时间相对长一点,若遇到易燃的干草之类的纤维,则能燃烧起火焰。于是智人用【钻木取火】这个方法和上面的过程【觉察协同】。【协同】是人类的自发性,是非逻辑因素,是【实践】所引领。
从生物心理学的人类大脑构造来说,也有这个【觉察协同】,请看这个科学说明:
人类有一群被称为“镜像神经元”的神经细胞,激励我们的原始祖先逐步脱离猿类。它的功能正是反映他人的行为,使人们学会从简单模仿到更复杂的模仿,由此逐渐发展了语言、音乐、艺术、使用工具等等。
脑中的神经元网络,一般相信是储存特定记忆的所在;而镜像神经元组则储存了特定行为模式的编码。这种特性不单让我们可以想都不用想,就能执行基本的动作,同时也让我们在看到别人进行某种动作时,自身也能做出相同的动作,这就是所谓心理学上的【觉察协同】。
动物的大脑结构是【联结】的,【联结】说明所有动物都由大脑多层节点(即【神经元】)组成,这些节点可处理输入信号,并通过权重系数实现彼此之间的联系,动物的感受性就是受到外物刺激后产生了【丘觉】。
丘脑功能,亦是生物遗传的先天性,所谓看、听、闻、偿、触这些【刺激】被丘脑神经元组织所反馈,叫做【丘觉】。【丘觉】决定着动物的感知范围,动物能够感知的范围是基因衍化的适应性、突变性所决定。例如,飞鸟的自然导航性、蝙蝠的超声波、大象的记忆力、海豚的回声定位等等,都是动物【丘觉】的能力,大部分动物的【丘觉】都能够精准预判地震,这是动物【前衍的存在性】。
而人类的【丘觉】是【具身自发性】的。人类是先有【样本】的受馈,然后才到丘觉的反应形成【觉察】;这里的【样本】,简单说是【有样学样】、是【实践模仿性】,亦是【事物的协同性】。
【样本】是如何被人类接收呢?人体神经元由神经干细胞分化而来,神经元在孕三周的时候就开始形成,而且会随着生理期而发育,即绝大部分神经元会在人类成年后而停滞;但是在脑干区的海马和嗅球两个区域仍有源源不断的【镜像神经元】产生,这些【镜像神经元】从胎生到脑死一直在受馈【样本】而形成【觉察】;所以这里的【觉察样本】也即【觉察协同】。
在这里,既然把“精神”、“意识”、“心理”都归结为【觉察】,那么就必须落实【存在】的要义。在历史上,在不同的哲学家那里,对【存在】的理解都是不同的,甚至于他们所定义的【存在】显示出了很大的差异,然而,透过不同时代所加入的特定内涵、不同的术语运用,【存在】的要义所指向的普遍意义、普遍依据却是不变的。这也就是说,思想家其实是在以不同的方式来推演【存在的所示】。
那么,为什么需要去推演【存在的所示】呢?因为【存在的所示】构成了日常生活具体存在的【样本】。虽然,在日常生活的部分时间里,我们只是在处理一个个具体的事情,似乎从没有顾及普遍的问题,普遍的意义实际上已经蕴涵其中。因为,只有一般意义上的存在将一个整体的生活世界提供出来时,日常的具体存在的【样本】才得以作为具体【觉察】呈现出来。
于是,就有了接下来的问题,如何将这一整体的存在展示出来?这涉及两个方面的内容,一个是展示的要求。存在要将自身作为现实【样本】展示出来,就会包含有一些要求,要求显示出存在获得自身的条件。另一个是这一展示所选择的方式。这涉及的是存在自身在获得显现时所使用的途径。如果说展示的要求指向的是存在自身,那么方式的选择则指向的是人对存在的【觉察】。正是通过【觉察】,存在得以将自身显示出来。
王东岳说:“【philo-sophia(爱智)】是发生在‘古希腊的一群大号儿童间所玩弄的纯逻辑游戏’而形成的一脉特殊的思维体系和思想体系。”
这话我很赞同,首先西方是表音文字,因此他们的【语音能指】很自然的涵盖了概念所指。
正如,“‘一(是)一切”,“一切”所指:存在者之整体,全体;因此,‘“一”指向了统一、实存、存在所示。但是,【存在所示】是“存在者自身”吗?仿佛在一切存在者之后还有一个【存在所示】,行使着统一的职能?
在赫拉克利特那里,对【存在所示】的“热爱”指向了【协同】,也就是说,【存在所示】是【协调】、【和协】、【同步】、【协作】,亦即应和于【逻各斯】。一物与另一物联结,因其相互归属而原始地结合起来——这种【协同】就是赫拉克利特指向【存在所示】的“热爱”特征。而正是存在者被聚集于存在中,存在者显现于【存在所示】中这回事,使希腊人惊讶不已。
【现象】这个术语,是由希腊词“所示自身(呈现)”派生而来,它指向的是:“就其自身显示于自身者,公开者”。希腊人有时干脆把这种东西同存在者视为一回事,但是这个某某者所指向的那个东西,不过是粘附在这个陈述上的逻辑关联项。海德格尔说:“现象就是存在者的存在,现象并不是什么通达存在的道路,后面这种说法仿佛是把存在悬挂在一个高不可及的维度上,仿佛还有其它的道路或者是魔法力量可以发挥,仿佛这不仅是一条迷途更是一条绝路似的。”
【太阳只在人类和时代之上的6000英尺】这是【存在所示】、是【现象自身】,所以,存在所示就是“【一】(统一)”的运作本身,更确切地说,存在就是对存在者整体的【觉察】,使存在者成为存在者(作为根据,但应该在何种意义上言说“根据”?)。存在是【觉察】——即【逻各斯】(“逻各斯”被多样地言说,但其本来面目仅在于“朴素地让人来看”,而这里就原始地对人有所需用,唯有如此,才能意指:话语、使……公开、发出语音、理性、根据)。
因此,我们把【哲学的直观感觉】看成是【逻各斯的觉察】。【哲学的直观感觉】之所以对【逻各斯的觉察】是一种在自身中产生差异的存在——这是在表明,运动即质的变化,质的变化就是运动,所谓的持续在不断地产生差异,一切产生差异的存在都是在其内部产生差异的。像这样的内在性的差异与矛盾,他者性,否定不同,能被拔高到【存在所示】的辩证统一性。
显然,当我们在为柏拉图的“逻各斯”(思想)注脚的时候,亦【觉察】出一个建立在同一性和类似性基础上的【意向世界】,而这里的【觉察】指向的就是【同步性】和【和谐性】;也就是说,在我的【觉察论】中世界的本源是一种【观摩自习】的理念、一种【镜像协同】。
发布一些【觉察协同论】的逻辑模型,首先不公布数据,只发表一些基础看法:
事实上人脑善于观察,由于人类在观察物体时没有出现运动促进效应,因此我们可能需要更加谨慎。经颅磁刺激研究发现——人类的动作具有特异性的观察效应:通过刺激初级运动皮层能诱发手掌肌肉的抽搐,并引起动作诱发电位。在与肌肉联结最直接的初级运动皮层(M1)中并不存在镜像神经元,但脑干区的布洛卡是镜像神经元最密集的地方直接联结着M1区,因此,当动作观察激活镜像神经元时,它们对M1区神经元产生了促进作用。
所以,经颅磁刺激并没有直接作用于镜像神经元。相反,刺激作用于M1区的运动神经元,从而使手掌肌肉抽搐。然后,在被试对动作进行观察或不进行观察的条件下,对抽搐的幅度进行测量。结果发现,在进行动作观察时,抽搐的幅度更大。
这一结果背后的结论是:动作观察激活了镜像神经元,镜像神经元指令M1区神经元,最终导致经颅磁刺激脉冲造成的抽搐幅度比正常情况更大。如果该逻辑正确,那么一切可以激活M1区神经元的刺激都应该导致更大的抽搐。这也是某些人会出现手脚不自觉的抖颤,这些都是因为在动作观察下出现,一般情况下,健全人腿部抖颤出于两种情况,①剧烈运动诱发M1区神经元记忆力,②动作观察激活镜像神经元并指令M1区神经元做出反应。
事实上,人类的动作观察就是一种实践,没有动作观察,观念就不可能产生,那么就不存在觉察。正是人类通过观摩产生了精神活动,我们才能分辨事物的协同。
当用命题将一个观摩(主项)同另一个观摩(谓项)相联结时,它是人脑所作出的最基本的协同性,这种协同性通过人类复杂的发声系统而产生了语言。实际上,人类的逻辑是一种先天综合,我们先有“主谓联结形式”,后才出现了“语言发声”。而这个“主谓联结形式”是在动作观察中反馈到了镜像神经元而形成。
我们所说的“判断”是一种观摩活动,也就是所谓的动作观察;它是通过观念的联结使我们可以对所处的自在世界作出连贯的指令。由于判断是实践的基础,所以我们所说的适用于实践的一切原则,也必然在判断中适用。如果一个判断所揭示的观念之间的联系能够触及动作观察,就是所谓的【觉察】,而在觉察被协同的情况下能够反映自在世界中的普遍关系,那它就是所谓的【真理】。
人类之所以有“行为模式”,是因为人类身体的【功能化】,在我看来,人类的【意识】只是身体的【功能联结】,所谓【功能联结】——就是所谓的神经元三类功能联结,通过镜像神经元【受感视域】。
【受感视域】就是所谓——受感的【现象样本】,这里的【现象样本】可以看成是“视域”,在哲学上(声明:我也有自己的释义,不一定要借鉴胡塞尔),在我这里的“视域”这个术语不仅仅说生理学上“看到的”这层意思,而是指称为“觉察范畴”,即指【空间构型】被单个的、或者联结的、或者综合的觉察到,即它可以通过“看到——听到”、“闻到——听到”、“触到——听到”等等……单项性复合的、(它们)之间联结的、(它们)之间综合的觉察到【周遭】(周遭比那种‘地平线’的寓意好太多了,咱们汉语真不错、有喻性,不像欧美国家那种一根筋的表音文字),【周遭】说明了(场、域)的自在,也就是我这里要表述的【空间构型】。
(为了区分胡塞尔现象学“视域”这个术语,在这里,我用了【受感视域】,表明我不在乎别人说我曲解哲学词义,我更认为这是在创新)
话不多说,我们再联系一下这个【受感视域】,在我这里它不是意向性的,而是【具身性】。我得解释一下【具身性】,因为在我写这篇《觉察协同论》的时候,有一个问题一直困扰我,哲学怀疑论上的传统——【他心问题】,在著名的《斯坦福哲学百科全书》网站上,有关【他心问题】词条的开篇写道:“这是一个哲学上神圣的问题,即便它在今天已经不再时髦。”
然而,在我查阅了大量资料后,发现这个【具身性】是解决【他心问题】的最有利依据。所谓的【他心问题】,用直白的表述是这样的:
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有心理活动,有各种各样的感觉,但我们无法判断自己的心理活动或感觉与他人的心理活动或感觉是否有某些相似或相同之处,因为我们永远无法进入他人的心灵。这样,我们就只能知道我们自己的心灵活动和感觉。笛卡尔说:“我朝窗外看去,看到有人正走过广场,通常我会说看到的是一些人,但是从怀疑主义的角度出发,难道我不可以怀疑那不过是帽子和外套掩盖的自动机吗?”由此,笛卡尔通过【恶魔论证】直接形成了【理性公理】——我思故我在,即“我们思,(故)我们在”。也就是说,笛卡尔所认为的,进行怀疑的“谁”根本不需要任何“他人”。
但是,(笛卡尔的)这个观点在现在看来,是错的,首先“我思”丧失了“人”的立足点,即这个“谁”没有【对话情景】。在我的理解中,“我思”虽然是个普遍性,但是他“把个人和社会割裂了”,因此“我思”更像是数学集合论中的一个“空集”,“空集”说明了没有任何对象能被搜索,因为它自身就不包含任何元素,相当等于是一个“空袋”,只能被他者“收纳”,而不能去“收纳”他者。
(备注:空集是指不含任何元素的集合。空集是任何集合的子集,是任何非空集合的真子集)
很显然,笛卡尔把“我思”上升或等同为普遍性,抹去了自我与他人的关系问题,这直接搁置了【他心问题】。【我思故我在】不是一个三段论,也不是什么证明问题,实际上就是一句【废话】。
传统的认知理论将人类的认知活动看作是一种心灵的内在表征和计算,它与身体活动有别,这就是笛卡尔从【恶魔论证】得出的心身二元论,但是【具身性】的生理发生学揭示了我们:认知活动是一种【心身联结的一元反射】,也就是说,人类认知活动的基础是整个【活的身体】,这种【活的身体】就是人的身体功能,它需要有【受感视域】的协同条件而反射到【觉察】。
在这里,【他心】必然是【受感视域】,我们所说的【共情】就是这个条件,自我和他者是互窥的,人类的觉察力就是一种具身性,是由生理体验上升到心理状态的一种【协同性联结】。
最后,我要在这里说明——所谓的【神经元三类功能联结】,它是从:①→②→③这样过程完成协同性的。
①【受感视域】的传入,使镜像神经元“量和质”的模仿性发射到皮肤和肌肉等部位,形成感应器;
②【受感视域】的联络,通过身体内的繁多神经元复杂网络的功能联结,触发镜像神经元“关系”的模仿性;
③【受感视域】的传出,通过镜像神经元的刺激效应,内动导出模仿性的“模态”,例如“内动健康法”,这里的传出可以调动“心觉”,也就是我们说的【第六感】。2019年3月19日,加州理工学院的团队发表研究,证实人脑的(镜像)神经元功能性感应到了磁场,会对磁场变化作出强烈反应,这是人类“第六感”磁感首次被证实。
所以说,【神经元三类功能联结】实际上就是【三元论】,即我们世界观的结构,不可能是“唯一性”,我们认知活动中所需要的能力恰恰就是这样的三个成果;第一个成果:由镜像神经元外在的模仿性反应形成了认知实用性;第二个成果:由镜像神经元内在的关系网形成了认知具身性;第三个成果:由镜像神经元的统觉综合形成了认知洞见性。实际上,我们认知的世界结构是融贯的。
在我看来,对于【观点】这个词,它恰恰就是【受感视域】,而实际上就不应该也不存在【主观】和【客观】这种说法。我再延伸解释一下【受感视域】:首先我们有一个反馈现象的【前见】,它就是我说的第一成果,简单说就是【现象朝向自身的直达】,即周遭的一切都是【直给】的,我由我的【认知实用性】形成“前见”;然而,我能通过我身体的强健表示我关注世界的能力,这个能力可以拓展,即我关联着自然世界并能深刻“体会”,“体会”和“前见”融合就形成了【观点】;有了【观点】并随着经历的成长、经验的积累,我发现我的【受感视域】推展了,我达到了澄明,我的直觉能形成思想实验,我达到了认知洞见性,真理在我面前显现了。
我们【历史学】的衍化就是——生物协同进化。——这表明:两个相互作用的物种在进化过程中发展的相互适应的共同进化。一个物种由于另一物种影响而发生的神经元遗传效应而形成进化类同。例如,一种植物由于食草昆虫所施加的压力而发生遗传变化,这种变化又导致昆虫发生遗传性变化形成它们之间的交互性同步进化。
生物协同进化是生物与环境的实践作用,也就是所谓的【交互关系】,即是一种协同关系,古生物学的物种是形态种,在一定程序上与交配群的概念是一致的。物种又是生态单位。隔离成种的理论与多地区成种并不矛盾。生态系与基因的协同作用表现在多方面,生态系的变动会影响基因,生物的相互作用也影响基因。地球表层是由多个圈层组成,生物圈与其他各圈层都在产生交互关系。到目前为止可以说明,人类的“生物圈”“衍化(进化)”也是趋于这种【生物自模拟的协同性】。
【神经元三类功能联结】产生的镜像【觉察律】,具有六个范畴:
①强度模拟性:受感视域内的事物被镜像神经元反馈,会模拟出强度而规避危险。人的五感对周遭事物的危险觉察能通过镜像神经元的强度模拟,看到的、听到的、闻到的、尝到的、触到的某种危险,能被镜像神经元模拟出何种强度是人的身体无法接受。例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个谚语不是玩笑,是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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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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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