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g......酱...... : 那就说“酱”的事吧。
昨天说了“醋”和“盐”,今天闲聊一下大酱(酱油)的事。
一、大酱与酱油
它们都是豆制品,主要原料是黄豆(有时也用麦子或其它主食的余杂物等)。
二、大酱的自制
要说大酱的制作,当年我母亲就会做。回忆其主要制作步骤,大致如下:
用清水洗净黄豆并用足量水浸泡一天后,捞出膨胀的黄豆冲洗干净,放入有水的锅中,大火煮1小时后捣碎、细化,用中火再煮(必要时需补水)一定的时间。
舀出熟制品趁热沥去水、降温后,制成长方形的坯子体,先晾晒至干状、再包好于阴凉通风处搁置,在微生物作用下发酵一定的时间。
将发酵好的豆泥坯子表面上的菌落及酶变物(如细丝状物等)除去,备用。
调盐水:将鸡蛋放置其中可悬浮,即是(腌咸鸭蛋、鹅蛋,亦可如此法炮制)。
将已备好的豆泥坯子捣碎、细化,放入洁净的坛中,倒入适量上述盐水、引子以及其他辅料,搅拌均匀、封好盖子。
静候发酵几个月,成品即可问世。
三、轻松时刻:好奥秘的黄酱
话说改革又开放,国门不断地在敞开,出出进进的人还真不少,白的黑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进来的还都挺多。
这些外国人呀,在中国旅行或在这里学习、工作的时间一长,反倒喜欢上了中国的环境及中华的饮食,白酒能喝了、筷子会用了,火锅会涮了、用料也不那么挑剔了。
就连煎饼卷大葱蘸大酱也都弄得特别明白、会吃的很哟,而且还有创新。从前,我们为了省葱,是吃一口、抽回一段,目的是多吃煎饼;而如今的老外却吃一口、送上一段葱,难道这还不算创新吗?
至于大酱吗,他们食之时常出奇葩、但也用之不惧,哪还管它是黑的、红的还是黄的,全部可取之呑下而不顾及其它。凡来者皆能儿,走南闯北的、见识可多了,对不同地方大酱的各种用法与吃法也并不陌生,什么炸酱面、小葱蘸大酱……,以及其他蔬菜用于卷大酱都在行。
某日春天早晨(那还正值役情较劲的期间),一外国人在我国东北某地一小城镇、进行晨练(面部还戴了个口罩)。
迎面碰到一年世已高的男菜农在匆忙赶路,肩挑两个木桶、沉甸甸的,扁担都在上下颤抖。
这个长相英俊、潇洒的高个头外国人,盯着那两个桶子、煞是不解:他到底用木桶装了些什么东西到集市上卖呢?于是,就停下脚步、扭过头来,跟随着这个肩担夫的脚步小跑起来,便跑便问老人家桶子里究竟是什么?
老人不语、只顾行路,这个跟屁虫老在问、老人不耐烦,不时地让这个老外,别跟着自己、让他躲开点。然后,又径直地往前快步行走、连头也不回。
越发更加感到奇怪了:您这个老头儿,一点也不讲理,本来就是要卖的东西吗?人家问下、想买点,还不告诉是啥东西?
老外不甘心,还是紧随其后,并大声央求地问:大爷,您挑的是什么呀?卖给我一点呗?!走开,不卖!不卖!!实在拿老人家没办法、无解,遂这个外国人则扮演上了“盗贼”的角色了,蹑手蹑脚地跟随着老人的步频,偷偷地伸出他那个大长臂,用手掀开桶子上蒙盖的塑料布。噢,Jiang、jiang、jiang、jiang......那是黄酱嘛!趁着老人着急赶路、不注意他,这厮敏捷地从后桶浮头上抓了一些出来,扭头就往他晨练的方向跑了过去。
来到无人处,小心松开了五根指头,只见此“大酱”非从前吃过之模样,既黏且特黄又略红带黑并有点臭鸭蛋的味道。
心在想,管它呢?!臭豆腐那么臭,我都吃过;这个么,我也得尝它一尝!我要见识下中国东北的黄酱是什么味道——这样以来,遍及中国东西南北中的大酱,我就尝了个透彻;回国后,又可与友人侃下自己在中国各地的所见所闻。
环顾周围没人,迅速地将手尖上的一小块黄酱含嗍到了嘴里,但即刻又将其绝大部分吐了出来。
怎么这么臭!不管它,这边的黄酱恐怕与其他地方的不一样,反正也是酱,索性就将口中余下的黄酱咽了下去。心里还在想,这个臭老头,来集市卖这等臭黄酱——怎么整出来的?真够臭的!哼,还不愿卖给我?!若知道这臭黄酱如此的臭,我也不会买呢:不卖、卖不出去才好啦!就让它们都臭在他的家里!!
他哪里知道,这种人人皆可造的特制的“黄酱”、最适宜作为蔬菜和庄稼的养分,岂能充当食品让普通人来享用呢?!
(本故事纯属是虚构的笑料,绝无恶意诽谤和污辱外国人之意;看官,您觉得好笑吗?但愿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