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个月,我浮躁的像一头为求生存不停咆哮的野兽,可其实只有我知道,我所表现出的模样实际上不堪一击。
我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关掉所有的灯,打开电脑写一些想写的东西,我写的飞快,删除的也飞快,键盘敲击的字节像是心脏跳动的声音。去看更多的书,看淘宝有没有想买的东西,并不是缺少需要,而是想买单纯觉得可以才点击购买,然后确认地址输入密码付款,然后一转眼才发现已经落后时间一大截。
整个房间里透露着为难和怀念,以及关于理想和生活的疑问。我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太过敏感与矫情,可是能怎么办呢,当我看着电脑屏幕上新增字数为零的时候总是被惶恐打的措手不及。
最近搬到郊区去住,生活变得简单起来,一日三餐中规中矩,固定的超市,固定的外卖,固定的手抓饼和豆浆,还有固定的上下班时间。固定的人,固定的事,固定的工资和固定的日出日落。
降温来得很仓促,感冒却像是如期而至。
周六早上顶着嗓子疼痛和发烧加了半天班,期间去了两次卫生间,吐了一次,早上没吃早餐,去摊铺前路过却什么也不想吃,喝了点水熬过一整个上午。
下午去医院,量体温之后医生说并没有发烧,体温正常,我觉得奇怪,明明昨天晚上难受的不行,盖着厚厚的被子也一阵一阵的发冷打颤。倒是扁桃体发炎的厉害,开了点消炎药就把我打发走了。总觉得还是缺少了点什么,难不成加个班把发烧治好了?
回去之后,吃了药,看了一段综艺节目,心情舒缓了下来,没有之前那么紧张和焦虑,然后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夜幕像是被灌进一股浓浓的黑墨,我挣扎坐起来,打开手机,突如其来的光亮刺激着瞳孔,那瞬间像是看见极光一样。
二十点三十四。
原来已经睡了好几个小时了。说来也挺巧,234,我总是对数字有着饱和般的敏感度。比如闹钟是七点整,我总是会在五十九的时候醒来,惊觉的连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
对于不能够投入到百分之百的精力,超越能力的极限,是不是就不能够写出好的东西来。有时候和自己纠结着才华和努力到底谁在这不公平的世界里占据更重的分量,后来才明白,实际上你所处的环境,所遇到的人,就好比伯乐与千里马,你得让人发现你,而不是默默无闻的怀才不遇。
可就有擦不亮的钻石和吹不散的石沙。
因为生病,情绪会变得脆弱,在深夜难受到流眼泪的时候,悲伤的觉得自己会失声,因为滚动咽喉的时候真的像是被铁片划过一般。可是又会有另一个念头冒出脑袋,在迷糊的时候认为即便失声也能靠文字来写出喜欢的故事。
坚强的连我自己都不明白。
其实,我也不懂所谓的坚强到底能够给我脆弱的生活多大的帮助,私底下我却觉得自己很胆怯,胆怯许多,生老病死悲欢离合。
一点点堆砌起来的,最后压得自己喘过气来。
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可一定是好的,希望总是比绝望来得轻松,相比之下胆怯与坚强的对立面,就像你在镜子里看到的自己,一样的面孔,没有任何不同的地方,可是心里会害怕啊。
睡得时间久了,会饿。叫了外卖,等待的时间漫长的流过黑夜,手机闪了一下,提示电量低于百分之二十,右上角的电量显示从黑色变成红色,起身去翻充电器,却没找到,才想起带到公司没带回来。
在你生命中,或多或少都有某个时刻。
你站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
盯着黑暗,无比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