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姐妹之间,多大的仇恨能断绝关系?

奶奶临终前交待,家里的医书实在没有人要,烂了都行,但就是不要给大伯。奶奶走后第三天,大伯从外地赶回来,忙这忙那,还许诺介绍大哥和我去他们单位,让我们完全跳出农门,吃公家粮,面对他的这番好意,老妈不仅不接受,还气得把菜刀往桌上一扔,你到底想怎样?

大伯和我们的仇恨怎么来的?

老爸有三兄弟,因为奶奶前面生的两个都没带活,直到有了大伯,后面二伯和老爸就顺利养大了。爷爷是当地有名的赤脚医生,养活一家问题不大,然而好景不长,厄运的还是提前来了。

家中的顶梁柱的爷爷突然无病而终,我奶奶是个童养媳,八岁就送到爷爷家。爷爷死后,大字不识一个的奶奶肩负养家的重任。那年大伯15岁,二伯13岁,我爸6岁。爷爷在时,家教严格,到没出什么大事。但人一走,大伯野蛮的性子就爆发出来。

听老一辈的人讲,大伯天生顽劣,没少遭爷爷的打骂,死了过后,就成天叫着爷爷的小名,东家偷玉米,西家搞红薯,戏弄大姑娘和小媳妇。村里的人要不是念着爷爷的好,奶奶孤儿寡母也不容易,早就下死手了。可长期这样,他始终不是个事。

大伯20岁时,奶奶给他张罗了一门亲事,想着成了家,立了业,性子也该收了吧,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偷东西,戏弄妇女还是一点没变。生了女儿过后,就直接交给奶奶带,自己就逍遥快活去了。奶奶是个小脚,走不快,做事也慢,带孩子只能是将就,没过多久就出了事。

那一回,隔壁邻居帮忙从乡上带回来一包无水硫酸铜,用来杀虫的,那药是固体白色的,和白糖有点像。他走进门,往我家的小桌子上一放,“嫂子,药放桌上了,你早收好,别让娃儿当糖吃了。“

奶奶正煮饭,一边道谢,一边说一会收。但手上活多,很快就忘了。大伯的女儿那时才三岁,桌子矮,伸手就可以拿到桌上的东西,硫酸铜的纸包就放在桌边,她好奇地慢慢打开纸包,扣了一小坨塞进了嘴里。

奶奶忙完手上的事,看到孙女吐得厉害,眼睛翻白眼,脸如白纸,回头看见桌子上的包药的纸开着,恍如雷击一般,忙抱起孙女大声喊救命。邻居听到声音,赶来抱起孩子就往乡上跑。洗胃催吐,搞了很久,当时似乎没什么问题。然而硫酸铜的威力后面还是显现出来。

不久,大伯的女儿就夭折了。大伯埋怨奶奶照顾不力才让女儿走了,也是从那时候起,大伯和奶奶的隔阂开始升起,大伯坚决要求分了家,二伯也跟着分了,本来都是看天意抓阄。奶奶带着老爸分到了大套的新房子,但大伯不干。奶奶心里有愧,讲不过大伯,老爸人老实,也没争取,所以就由奶奶做主,和大伯换了房子。本以为分了家,换了房子就要好点,然而一点都没有。

那时候,奶奶分家,虽然让了房子,但是向阳的田土都保留着,做点也能够有些吃的,大伯和二伯看着,心里面老大不痛快。老爸老实人一个,他们都搞得定,头疼的就是奶奶,她平时看着温和,要是真闹起来,那也不是好惹的。不久,他们的机会就来了。

分家过后,一年天大旱,收成很少,奶奶就找大伯借了点谷子,说好第2年收了粮就还,大伯借得很爽快,事后才知道,这是一个阴谋。他给奶奶说,“你和老幺钟种庄稼不行,还是我来种吧,现在收成不好,万一明年没有,你拿什么还,干脆收成好的两块地我来种,收了粮再还给你。“一旁的二伯见了大伯眼色,忙附和着劝奶奶这样也好。

就这样,大伯名正言顺的换了好地,把阴凉的地换给奶奶,后面再要,大伯就说,你当时就换给我们了,老二可以作证。大伯二伯都是穿一条裤子,老实的老爸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只能认了,奶奶不想生事,让别人看了笑话,也默认了。

女儿夭折是大伯恨奶奶的理由的话,那么接下的事情,就是恨到了顶点。那时候,攀枝花钢厂招人,这是死任务,每个村都要按人头出劳力,我们这里世代务农,男劳力走了,那家里就喝西北风了,所以没人响应。


村里没办法,就举手表决。鉴于大伯以前在村里的人品不好,大伙心照不宣地把他当成了表决对象。不久光荣中标,大伯对村里恨得入骨,奶奶也不说一句,其实她也很无赖,就算默认了。这个梗大伯一直记得,奶奶走后,直接算到了老爸头上。

可大伯不知道的是,虽然他一万个不情愿,但结果他却完全摆脱了农门,成了国企职工。这样一去就是大半辈子,大妈也随后出去了,一家人在成都按了家。可是他不仅没有感激,反而一直记得奶奶当年的可恶。

奶奶77岁那年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咽气之前,她对老爸说:“我自问没得什么遗憾,对得起老大,你爹留下的医书,你和老二的后人要学,就留着,不学就让它烂了也行,但千万不要给你大哥。”奶奶这话其实是有原因的,大伯的儿子,也就是我堂哥是学医的,但和奶奶不亲,大伯一家对奶奶怨恨很深,但没想到这点又成了新的麻烦。


奶奶过世后,大伯回来奔丧,同时兴风作浪

奶奶咽气过后第三天,大伯才慢慢地赶回来。其他啥的没说,就找老爸问医书的事情,并一直强调,我们不学就是浪费,他儿子拿去用了还能救人。鉴于奶奶的遗言,老爸不敢擅自做主,老妈很干脆,“大哥,老娘说医书早送给她娘家了,我们都没见过,我们不学,你又不稀罕,留着也没用。“

大伯将信将疑,暗地里和奶奶的娘家人问了话,还是知道了实情。既然不是一家人,他也用不着客气了。那时候,奶奶养老送终其实都是老妈处理的,没要大伯二伯出一分,他们自家亲戚送的礼,办完丧事,全部还给了他们,但他们丝毫不领情,还动起了歪心思。

当时大伯和二伯格外热心奶奶下葬的位置,他没问老爸的意思,直接找了个地仙,到处看了一遍,相中了我家的的一块菜地,坐南朝北。还一个劲地和老爸说,“我看好了,你放心吧,保证大家都升官发财,后人兴旺。”

老爸没什么主见,老妈留了个心眼,“老娘下葬事关三家,不能那么草率,要看就要看好,我也找了个看看。“大伯一听,脸拉得像驴一样长,“什么意思,你还不相信我吗?”老妈不理大伯,本来先找的是奶奶娘家的侄子,但这位亲戚知道我们这家的情况,委婉拒绝了没来。

再问了几个先生,都说没空。后来老妈知道是大伯搞的鬼,但又不甘心,就让老爸去请一个同族的老长辈,见面就磕了不少头,又把情况讲了一边,念在爷爷的交情上,老人家走了几十里山路来看了一眼,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按老长辈的说法,这个位置对大房和二房都没问题,还兴旺,但对老幺就要无后。大伯和二伯串通一气,还口口声声地说,大家都好,又是自己家的地,连地都不用换了,多好啊。原来完全是包藏祸心。

老妈心如寒冰一块,奶奶没入土,吵闹也不好,于是就咬着牙咽下了这口气。大伯眼见事情没有进展,在办完奶奶的后事,开始了疯地挑拨离间。他逢人就说,“你们以前都说我家老幺性子弱,老受欺负,你看我这幺弟媳妇,这么能干,我老二一家都差远了。”

村里人到我家说起这事,老爸不说半个字,老妈冷笑一声,“老大他又不回来,他知道个啥子。”眼见老爸不吭声,老妈没动静,大伯多次来我家游说,“大侄子以后别读书了,我退休了,让他来接我的班吧,我儿要学医,看不上我那工作。”


大伯眼见老妈没有答复,又说,“你看,老二也想这事,给我说了好几回了,他可是两个儿子,我帮谁都难,但老幺不一样,人老实,我相信我的侄儿也是个听话的人,我放心些,老二说,老幺是个什么东西,烂泥扶不上墙,就算是娶了媳妇,还不是那个球样,一辈子翻不了身。”

老妈听得脸上起了火,“大哥,你到底想说啥子,我们不得想你那些,娃儿要读书,他读到那我送到那,老二要接你的班,你接给他就行了,不要这儿挑拨离间,是,你不是老娘亲生的,她没有带好你的娃儿,也把你送出去了,你还恨她,她死了就算了,现在你来搞乱七八糟的,让我们大家不得安宁,你到底闹哪样?”老妈说到气头上,直接拿出一把菜刀扔在桌上,“你要实在还恨,就把我们全部都解决了嘛?”大伯脸上瞬间没有血色,牙一咬,眼一瞪,头也不回地站起来走了。

眼见我家没效果,他把精力完全放在了二伯身上。二伯和二妈心眼小,没有多大的脑子,他们曾直言不讳地说过,“弟兄希望弟兄穷,没有希望弟兄好的。”这话老妈记了好多年。本来二伯和我家一直不对付,后来情况愈演愈烈。

因为大伯的挑拨离间,我家与二伯家冲突多年

二伯分家后,几乎没有管过奶奶的死活。但就在奶奶咽气的前几天,突然把家里收拾好,生拉硬拽地要把奶奶接过去。那时奶奶才住院回来,大概情况医生已经说了,没几天了。在外人看来,这是想再尽点孝心,但只有老妈知道二伯的小九九。

老妈也不拦着,他对二伯说:“你要把老娘接过去,我没意见,我也不拦着你做孝子贤孙,但有个条件,”老妈看了二伯二妈一眼,“这些年,老娘都是我家养的,连医药费你们也没出一分,现在老的不行了,你们要来当孝子,无非就是看到老娘名下的那点田土和树林,老娘死在你们家,你们就继承了,要继承也可以,这些年老娘的一切开支,你们得出,我们也不多要,一半就行。”

二伯哪里是肯吃亏的人,当下就翻了脸,“分家的时候,老太婆就跟的你,你们不养那个养?你们养了,还好意思找我们算账,做梦嘛。”老妈也不多说,“我养了老的,就算闹到村里乡里,我也在理。”二伯除了恨得牙痒痒,丝毫没有办法。

老妈这人硬气,奶奶的后事,一不要二伯出分钱,二不要二伯跑腿,对于他的亲戚送的礼,全部还给了他,硬是把二伯嘴巴给堵了个严严实实的,但大伯的挑拨对二伯一家是起了作用的,之后两家长期都是针尖对麦芒。

那时候,我才六岁,堂哥已经在读初中,我们小,都是他们欺负的对象。老妈不让我们去吃二伯家的东西,不去二伯家窜门,不去和堂哥们打闹,但有一点,见到二伯他们一定要打招呼,不管怎么说,有矛盾都是大人的事情,和孩子无关。

二伯和二妈没有占到什么便宜,一直从其他地方找点安慰回来,招式阴损。那时候,我们家的树木和二伯家的地挨得近,树木茂盛了就遮了土地,影响庄稼。二伯也不打招呼,悄悄地砍了大半树枝,长起来了,悄悄地拨了树皮,就等着它死。


菜地里的南瓜才泄了花,起了瓜样,二话不说全部直接割了扔在一旁。老黄牛拴在树上乘凉,直接解开,赶到别人家的地里,吃了人家大半庄稼,让我家赔。我家下蛋的母鸡直接抓住,扭断脖子扔进我家猪圈的粪池里,老妈舀肥水浇菜地时才看见,气得眼泪直流。比起二伯的下三滥手段,老妈用的手段那就光明正大地多。

二伯因为有个木匠的手艺,在老家有一定的知名度,那年社长换届,乡上推荐他来接手,村里都没意见,唯独大会上公布时,老妈站出来反对,当着乡上领导的面,老妈说:“老二心胸狭窄,当面仁义道德,满肚子男盗女娼,他当不得。”说着把二伯的恶行全部列了一遍。

二伯跳起来否认,“你就是见不得我好,故意泼脏水。”老妈冷笑一声,“你要是有能耐,当到北京去,我都没意见,但是你不够格,要不然,我们到地坝头,当着老天爷赌咒发誓,你做没做,你敢不敢?”老妈指着外面质问,二伯虽然恨得咬牙切齿,但心里面有鬼,虚得很,硬生生地被老妈拉下马来。


后面两家几乎不说话,不往来。2012年,老妈送我上了高中,她也外出打工去了。临走之前,老妈把田土和山林委托给了二伯,让他自己照看,二伯以为自己听错了,没想到想了一辈子的田土和山林以这样的方式到手了。

老妈说到也做到了,这些田土和山林交出去,就没想着要收回来。但老妈也有这个自信,拿得出去就收得回来。大伯挑拨离间似乎就没下文了。

二伯去世,怨恨从此消解,也是延续

2016年,跟庄稼打了一辈子交道的二伯积劳成疾,他晕车,所以一辈子没走出过老家。终于走出去,还是到县城和市里看病,但一检查,已经是肺癌晚期。他的儿女没有时间回去,还以为他谎报军情。二妈无奈,和老爸老妈说起,还是老妈给堂哥堂姐去了电话,说了他们一顿,他们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家去了。


老爸知道二伯时日不多,忙向公司请了假,回去陪着二伯耍了一个月,他们一起走遍了当年的田地山林,坡坡坎坎。二伯一直给老爸说:“老幺,田土我都给你看好了的,远的我都换到近处了,你回来,随时都可以种的。”临走时,二伯拉着老爸的手放,一直哭个不停,老爸后来说起,红着眼睛说;“二哥怕啊,这一走真的见不到面了。”大伯一直没有露面,尽管那些年,他和二伯的关系看似更好。

二伯没有撑到三个月,消息传来,老爸又从广东赶回来,带上我专程回去了一趟,当晚我们通宵没睡,陪了二伯蕞后一晚。到家的第2天二伯就入土为安了。大伯从头到尾也没有见到影子。毕竟不是亲兄弟,严格来说,我的大伯就是二伯才对,就算再大的恩怨,到头来还是割不断兄弟亲情。

大伯开的支票始终没有兑现,那时候他口口声声地答应二伯,要把堂哥带出去,但结果一个都没有实现。他退休过后,钢厂的要求也不断提高,没有学历的堂哥们,怎么可能符合新的用人要求,没有满足,也在情理之中。近来听说,大伯也不行,脑子不好使了。只是两个堂哥,一直把这个大伯当个宝一样,时不时地去看望着。而对老爸这个小叔却不闻不问。


老妈说,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二伯的自私自利,心胸狭隘完全继承到了后人身上。有时候,回到老家,堂姐就找老妈诉苦,说兄弟怎么这样,过年了,宁愿请外人吃饭,也不请姐姐吃饭。堂嫂却说堂姐到处说她们坏话,家里面修的房子修成那样,还出了远门的,一点品味也没有。兄弟弟妹之间,矛盾也是不断,搞得跟仇人一样。

老妈每次说到二伯家就叹着气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一歪就歪好几代。虽然你爹软弱,但他从来没使个坏心眼,比起两个哥哥,他还是好很多。你和你大哥不能学他们,家和万事兴,自己一家人团结,那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小结:

兄弟姐妹之间,有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我认为没有,至少在我老爸老妈眼里,没有因为这些怨恨去完全断绝关系,也没有去做那些昧着良心的事情。他们行的正,走得直,多年以后,连一向刻薄的二妈也承认:“老幺虽然不说话, 但做事很踏实,没有坏心眼。幺媳妇口快心直,不记仇,上午才和你吵了架,下午就来找你借东西,有事你叫她就来。”那些年,有些恨真的可以说深入骨髓,能得到二妈这样的评价,真是不容易。

大伯对对奶奶没有带好孩子,导致夭折这件事情,以及后来被大家赶出去,奶奶也不帮忙,一直耿耿于怀,又想到自己不是亲生的,才会造成这样的局面。于是一门心思地想办法挑拨离间,让我和二伯两家不得安宁 ,反正我不好,大家都别好。

我相信再大的仇恨都有可以消解的那一天,谁想带着仇恨痛苦地活一辈子呢?当我们离开世界的那一刻,也许才会发现,原来在死亡面前,原来仇恨都可以一笔勾消了。如果我们不把仇恨纷争消解了,而传给下一代,那就会生生不息,永远难以安宁。我想这不是每个人都愿意看到的吧。希望我们能放下仇恨,当我们放过仇恨的人,也是放过我们自己,当原谅他们,也是原谅我们自己。与大家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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