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雨说,“每个人心里都有个死角,自己走不出来,别人也闯不进去”。总是以这样的理由劝自己,不是每个人生来就懂另外一个人,这期间需要慢慢磨合,我们之间的矛盾,又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坚定的信念可以战胜任何的困难。是不是我的这种想法太天真?所以我对你的要求总是接近童话?
徐志摩说,“得之我幸,不得我命”。也常常觉得这样的无奈,是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因为我们没有办法被命运强迫在一起。我们面临的现实,是带着千万把尖刀的密网,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假如谁因为这而放弃感情,也只是把责任推给命运。而彼此还假惺惺的流着泪说,曾经,我那么爱你的!
泰戈尔说,“生如夏花,死如秋叶,还在乎拥有什么”。很多时候,真的想狠狠地自私一回,带着我们所有的回忆离开你。不论夏花还是秋叶,都拦不住彼此想要自由的那份心情。但当真到了离别之时,谁都又迈不开第一步。原来我所谓的自私,是你永远不会懂、也给不起的宠爱。还是说,我不配拥有那样的关怀?
席慕容说,“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多少次,我去见你,是满怀激动甚至有些亢奋的心情。你把我的喜悦,转变成一种幼稚到可笑的顽皮。原来我的幼稚,会坏了你的好事。我学着怎么迎合、讨好你。某天发现,这样的我,你还是不满意。我蹲下身来,抱着自己说,到底要怎样呢?谁给个答案。
张爱玲说,“如果你认识从前的我,也许会原谅现在的我”。在新的环境下,我变了么?谁都没有资格说了解谁。有些时候承认我变了,潜台词是,我又换了副皮囊,或者说伪装。我不得不乔装成装大家都满意的样子。粉饰太平。渐渐被我们丢掉的真实,在我们清醒后想要找回来,它却不愿意再与我们为伍。
晓仝说,“与我无关”不是放弃承诺,而是祝你幸福。在《诗经·邶风·击鼓》中有句话,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假如这句话不能代表我们,真心祝你能幸福。那怕是我们再无瓜葛。以前的那些小梦想,那个躺在回忆里孤单单的浪漫,那有过你出现的片段,那所有的所有,会在死角里,在命运里,在尘埃里,被淡化出新的画面。
假如在矛盾的时候、忙碌的时候、快乐的时候、甚至忘记我的时候,还能记得。我,与子成说。
可终究,得不到的假如,才叫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