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看一本书《高兴死了》,书看到一半,常常被书中的逻辑打败,很喜欢这种看似无理却说不出不对的感觉。比如:我和维克托约定,我承诺再也不把喝了一半的水杯在屋子里到处乱放,而维克托承诺,如果我不可避免地依然地把喝了一半的水杯在屋子里到处乱放,他也不会责怪我。这是一项奇怪的协议,然而我们都为此感到高兴。比如:这个世界上的东西,要么是熊猫,要么不是熊猫。
大概是理工科的原因,我的思维习惯是严谨,但“严谨”带来的弊病就是会把一件事越来越复杂,比如,让我去归类这个世界的东西,我会先问第一个问题:按什么方法归类。就这样一个归类方法,就会把我自己绕晕,比如,按这种方法分类,是否会有没办法归类的东西,是否会存在遗漏项。所以我看到那句:这个世界上的东西,要么是熊猫,要么不是熊猫的时候,我被我的愚钝了伤害了,的确啊,多简单,这个世界上的东西,要么是熊猫,要么不是熊猫。简单的分类,绝对不会有遗漏。要么是,除了是的,就不是。
很喜欢书中的一句话:“当你像佩戴荣誉勋章一样地显露你独特古怪的气质时,你会有此获得某种骄傲和自由的感觉。”我们总在说自由,而各种自由的界定前提往往是自控力,当你能够掌控自己的情绪的时候,你就会是最自由的人。在一个环境中,我们都争当那个控场人,只有足够的掌控力才能让生活按照自己设定的轨道运行。其实自由也许没那么复杂,自由很简单,做你自己。完全的做自己,如同无为而治,不需要用力的掌控,也能够心想事成。
我们都说自己要做独一无二的自己,可每个人本身就是独一无二的啊,从生命上,有完全一样的人吗?没有,从经历上,有完全一样的经历吗?没有,那我们为什么还要说要做什么独一无二的自己,我们自己本身不就是独一无二的吗?做自己就好啦。
“让我们感到羞耻的事情也正是其他所有人曾经遭遇过的事情,我们远远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孤独。”我们没有完全一样,却也没有太多不一样。比如,你觉得痛苦的事情,不用怀疑,对方也一样。你觉得困难的,枯燥的,其他人也一样。人与人交往的时候,我们有时候老是高估了自己的痛苦,而低估了对方的痛苦。其实,大家都一样。你觉得烦的,不想做的,大概其他人也一样。有时候,只是大声说出感受,你会发现,其实我们都一样。不一样的,大概只是面对痛苦,有的人顺流而下了,有的人逆水行舟了。
很喜欢这种跳跃的文字,在文字背后,却是智慧和豁达。近期有点陷入做不出决定的苦恼,太多分析了,看到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却如同醍醐灌顶。是啊,怎么会做不出选择呢?这个世界上的东西,要么是熊猫,要么不是熊猫。不是挺简单,挺清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