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文不易,对于很多名声大噪的大咖,声名鹊起的作家,亦或是坚持数年的爱好者,都同样适用。就像海明威说自己是“从稿纸堆中站起来的作家”。
海子在写诗之时,总是要经历巨大的思想斗争和感情受挫,灵感或情绪突然爆发,写成名篇。他总是说自己是“受伤的麦子”,把自己比喻成土地,阳光等带给人力量和精神的事物。也是他,把“面朝大海”活成了中国诗人痛苦的另外一种独特表达。
从很多大文豪的事迹中都可以得出,不容置喙的是灵感来自于精彩无穷无尽的生活。或是赞美自然风光秀美瑰丽,鬼斧神工;或是感叹时光易逝,沧海桑田,物是人非;或是纠结于婉转缠绵的爱情,朝朝暮暮,不能自已;或是……
行文创作,自然不能脱离生活的圈子。言辞怪诞,不合实际,弥天撒谎,滥用词语,出现这些情况的诗,想必不能被绝大多数读者所接受。
诗,是一种美的语言。
写出生活的所有美的事情,只要是眼睛能够发现的,不管多么微不足道,都可以入诗,不一定登得大雅之堂,起码要对得起入诗的事物。这就像朱光潜先生所说,美不仅在物,亦不仅在心,它在心与物的关系上面;但这种关系并不如康德和一般人所想象的,在物为刺激,在心为感受;它是心借物的形象来表现情趣。
写诗,首先要求作者需要这一个发现美的双手和眼睛。笔触有时跟随心灵,有时跟随脚步。那文采惊艳的青莲居士,信手拈来的“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去还复来”,绝不是意气的爆发,而是平时人品的层层积累。
观景,观人,观物,观事等,都需要从多个角度来看待分析。行文有时小清新的文艺情怀,难免不能缺少一些理性的批判思维。什么方面我该写,什么不应该随便下结论。批判之时,也是灵感集中,思维深化的一个过程。
比如我之前看到的一篇文章《天桥》,于上行走的是车辆轿辇,也有粗灰布鞋,胡琴和吆喝齐全,诗人借行色匆忙的人群,写出社会上看似深奥却又透明的阶级。用心良苦,笔藏锋利,令人惊叹。
评论诗,我个人认为不光要从我以前的一篇《好诗2016——王蒙》得到评论的标准,更要贴合实际来说。分三点:评意境,评手法,评感情。意境,简单来说就是用词和炼字,其中必要的还是要包括引经据典,比兴拟人,使用意象等等;手法,当然是指修辞,态度,连接,呼应等等;而感情,需要注意感情色彩,感情浓淡,是否主流,是否真实动人等等。
所以,要写出好诗,真的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花费时间和精力,去观察生活,体验感情,然后思考磨练,最终词语自成,语句自通。写出来的东西,能够经得过读者的检阅,才是真正的诗,凝聚了很多作者的心血,即使它微不足道。
所以,很多时候文字总有着一种检验和安慰人心的作用。你不可能用你的文字取悦每一个人,只能取悦你自己。不能用失去真实去换的别人似懂非懂,对诗词的一种避之不及,高高在上不可亲近的态度。也不能把一首不能称作是诗的东西,模糊地让自己也不觉得它美,那它就失去了原有的样子。
我写了很久的诗,渐渐出现了三个系列的作品。大鱼写能够引起重视的社会现象,夏光写温暖心灵的个人感受,长安写有关古城长安的风土人情。就这么慢慢地写下去,每一篇都不敷衍,都不潦草地写完。有很多不完美,等待读者去指出。
夏光的诗,不能称作是好诗,但喜欢干净而温暖,能够传递给每一个阅读它的人力量。所以,用很完整的心思,不滥情,尽力去写出好的文字。
诗,不仅是一种生活与心灵的美,还是一种信赖,对自然和生活的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