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春天,与上一个又相同又不同,我想起一句古诗,岁岁年年人相似,年年岁岁花不同。我爱着南方,他苍老了一年的面容和腿脚没有改了相聚的日子,千里迢迢来赴约,真够君子的。
昨晚回家,大风呼呼地吹起,自L格局的高楼的缝隙里浩浩荡荡的穿越,像撒缰的野马,纵情呼号,灰扑扑的树枝,奋起的泥沙,枯剌剌的野草,一起舞蹈,搅动动荡不安的心,一起到深邃的天空,那天空也该是怎样的变化啊,灰蒙蒙的凄凉褪去,眸底显露湿漉漉明润的情味!早早换上的风衣压不住这种冷峭的脾气,可我爱死了这季节!
我抓着朱波温暖的手,告诉南风告诉我的情话,激情让词句支离破碎,不足以诠释万一,他笑起来:“怎么都不该叫南风吧!”
怎么不该呢?从南方奔来的春风,带着江南的杏花雨、草木香、水暖酒醉,恰和这个名字。东君,东风,东君主,东皇太一,治理这一方水土的神灵,我只能给你如此温柔、女气的名字,我爱你爱得任性!
四季是人与自然定的约,南风就是旗下的先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