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llo,我的死党兼职我的红颜知己余同学,原谅我没有对你用Hello这么正式的敬语,就在这么静谧如水,蚊子有点多的夜晚,突然想起你,想对你打个招呼,隐晦地表达我想你了,于是就用了我们平时见面相互打招呼的方式—“喂!”简单粗暴。
你问我清明的假期去了哪里浪?我真没有,就在附近走了走,在床上约会周公,在网吧和舍友开黑,浑浑噩噩,什么也没有做,纯属让我的青春以这种不务正业的方式策马奔腾而过。开学以来,课业非常重,学生会的事也要开始忙起来,经常还是一个人忍受着春天万物发情的恋爱酸臭味去自习,于是习惯了戴上口罩。难得有这个假期,抓紧时间好好休息,毕竟我的床都开始怪我冷落它了,我要和它倚偎在一起。
你跟我说,你失恋了,你这一段感情,我倒觉得一点都不深刻,好像挺儿戏的,突然就在一起,又突然分开,我连你的对象长啥样都不知道,他从未能在幕后转到你人生舞台的幕前,你说你跟他纯属只是地下恋情,不想公开,只是对我们几个你信任的人提了一下,我有点怀疑你们只是性伴侣,如果真是这样,那就不会存在失不失恋的问题了,如今在做爱如种马的这个年代,想维持这种关系的人比北京空气里可吸入的颗粒物还多,失去了你大可不必去介怀。
刚刚在听宋冬野的《莉莉安》,有句词这么写的:孤独的人就在海上撑着船帆。我突然觉得有一瞬间是在写我自己,一个人在海上,流浪,撑着船帆孤独前行,其实每个人都是孤独的,希望你一个人也能在浩渺的大海远航,毕竟像你这么棒的人划船不靠帆,也不靠桨,全靠浪。
你才不是一个没有故事的女同学,是吧,不说了,夜深了,室友呼噜声此起彼伏,我也该打打蚊子洗洗睡了,愿你一切安好,夜夜笙歌,夜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