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梦见她,是在一个月前,因为工作的调动,我要把南阳工作用的电脑资料整理出来,交给公家。我在整理电脑里的文件时,从文件夹里看到了那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位女孩,穿着白色的衣服,微笑的看着我。含情脉脉的眼神,似乎是有话对我说。自那去郑州以后,我便开始断断续续的做梦。
梦一开始是一栋老旧的教学楼,学生在教室里熙熙攘攘,她手执教鞭,慢声细语的在叮咛学生,要考试了,赶紧背背单词和课文。在她的叮咛下,我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张试卷,我低头一看,上面是密密麻麻的英语,写满了A I miss you,B I love you,C I like you的选择题,试题似乎让我选择用一个短语来表达此刻对她的那种心情,我选择了A——我想你。
我不知道为何会想她,就像不知道为何她会走进我的梦里一样,可是每当我想起她的时候,总是觉得她的笑容很治愈。梦还在继续,试卷交上去后,她问我,你为什么选择A,而不是其他,我说:“在我的认知里,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很容易,而想一个人却很难,想是基于爱和喜欢的基础上衍生出来的产物,是感情的升华,就像Good的最高级,那种思念的感觉就像是不及物动词,是没有被动式的,是主动去想的。思念一个人的动作没有对象,只是表示某种状态,就像是此时此刻你站在我的梦里。”她盈盈一笑,从我梦里消失,我也因此而醒来。在郑州的每一个夜晚,我都希望梦见她。
我也会失眠,我会走到阳台,点支烟,手握一杯冰镇的格瓦斯,斜斜的依靠在栏杆上,把城市背在身后,凝视着屋内微微的灯光。从她身边刮过的风,也会路过我的城市,会有她的思念穿过风,穿过云层低飞,落在我的格瓦斯里,被我甜甜的饮下,我不知道如何开口讲第一句话,因为已经许久没有联系。
庆幸人生,终究还是遇见了。
她对我说过:“你的文字总能软化我的心。”其实她并不知道,是我的心先软化了文字。我将对她的思念化成无数的文字,散落在连绵起伏的书山之中,我要通过阅读和写作,一个一个的找回来。
梦一重,想一重。山山水水几万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