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饼试吃
片段一
Dustin如丧考妣:“Esther,Sean Parker睡了你妹妹。”
我顿了顿,继续敲代码:“哪个妹妹?”
达达比划了一下:“金发碧眼,细腰长腿,身高一米七五的大美妞。”
我敲代码的手依旧没停,不为所动:“这样的妹妹我有六个。”
我对面的亚裔程序员惊得目瞪口呆,都忘记打字了。
“我就说为什么Sean Parker没事就来我们部门晃来晃去了,搞了半天是因为这个!”
他喷了我一脸咖喱味。而我根本不想知道他午饭吃了什么。
我老妈在苏联解体前黑到了美利坚,为了绿卡嫁给了当时还在读PhD的老爸,还一口气生了七个女儿的故事在坊间盛传。
他们不知道的是,七个姑娘里只有一个有脑子。
老二老三高中没毕业就结了婚,老四当了模特,老五在片场跑龙套,老七争取今年考上社区大学。
你问我老六在干嘛。
老六在拍三/级/片。
艹,说出来真丢人。
我干了一整罐红牛,把易拉罐狠狠丢进垃圾桶,不耐烦地扎头发:“所以Sean那个淫/贼到底睡了哪一个?”
Dustin略加思索:“按照你刚刚的说法,应该不是老六就是老七。”
“妈/的。”我拍了拍桌子,“Dustin,Zuckerberg的剑呢?能不能借我使使?”
片段二
诉讼案刚结束的时候Mark Zuckerberg有一段非常明显的躁郁期,没事拿着剑在程序员堆里乱点。
而本人有幸,曾和他当面对峙。
“这次要是搞砸了,你就完了。”明晃晃的剑几乎刺到了我的鼻尖。
我撩起沉重的眼皮瞅了一眼脸黑得乌云密布的Mark Zuckerberg,再看了看旁边着急得几乎要哭出来的Dustin。
我知道Dustin在担心啥。我大二喝醉的时候跟他说过,十四岁那年回俄罗斯老家我一拳打瞎了一只熊。
然而Mark Zuckerberg比西伯利亚灰熊可怕多了。
特别是失恋的Mark。
所以我怂了。
Dustin看我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松了一口气,弹出了他的小肚子。
你说他悄悄咪咪地暗恋了Chris那么久,怎么就没去学人家一样保持身材呢?
愁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