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两个小孩一起外出燕郊办事,办完事情下午4点多,洋洋折腾累了,在推车里睡着了,菲菲与我一起走路,天气正热,准备回京时通过滴滴平台叫出租车,出租车很快抢单。车到后我们上车,把大宝放后座靠里面,小宝平躺着睡觉,上车后司机跟我说:我们不打表,就xx元。我一听就来气,没有听说滴滴出租车还允许议价的,是看我带两小孩可以好好宰我一下?还是看到我很面,可以侥幸宰宰试试?靠,老子不发威你真当我病猫呢?我说:我通过平台叫的车,你也应答接单了,咱们就按平台的计价方法计费。司机说:去北京都不打表。我说:你当我第一次打车呀?就按平台的计价方法计费!司机说:那不行,我不计价,就xx元。我说:你要这样,那我要投诉了。司机:你投诉就投诉,你下车投诉。我火了,冲司机喊:你先别动,我就坐在这打电话投诉。司机看我怒了,没有吭声。
我当着司机的面打紧急电话投诉他,并把怒火直接喷给接线员,投诉完后,我们下车另外通过滴滴平台找到出租车,一会车来了,上车前我问司机:咱们就按平台计价。司机回复:去那里不计价,就Xx元钱。我瞬间犹豫了一下,天气还比较热,看到小孩一个在睡觉休息,一个跟在我后面,从早到晚跟着我跑了一天了,心疼孩子,我就接受上车。
上车后,安顿好,车里凉快,洋洋躺在车座上继续睡觉,不知道发生的事情,菲菲躺在我的怀里很快就睡着了。我心里仍然不舒服,仍然有怒气,其实两个司机要价一样,不过我的怒气主要是针对第一个出租车司机,对第二个有些不满,但是没有到有怒气的程度。
我为什么会这样呢?觉察知道我对滴滴规则的认同,认为大家都是在这个规则下行事,会认为很公平(不讨论实际公平与否情况),但是突然第一个出租车司机不守规则,不仅能侵犯我的利益,关键是在我上车后,使我上车前没有选择,上车后才告知使我感到有胁迫之嫌,使我感到受到冒犯,怒气就直接出来了。至于第二个出租车司机,也打破了规则,但是因第一个司机已经打破规则,且是在我上车前,规则就亮出来了,我有时间根据当下做自己的选择,这是主动做的选择,而不是被迫的。
内在的声音:我需要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对后果我自己负责,自己做主才有自己的声音、自己的力量,我向往有自己的力量。
情绪伤痛:自小我爸妈对我很严厉,他们从不问我有什么想法,也不允许我有自己的想法,但是他们也没有固定一贯的想法和规则,纯看他们当时的心情,一旦我有一些不合他们当时的想法的想法、行为。妈妈是吓唬、威胁:你这样死定了,你爸爸会揍死你。我爸爸会咬牙切齿、瞪着眼睛、歪着脖子、跺着脚、挥舞着手,要不给我一巴掌,要不在我头上来个爆栗子——狠敲一下,要不抄起就近能抄起的家伙就砸过来。
限制性信念:我需要认可规则。我自小就认为怎么做都是错,就不敢有什么想法,更不敢表达,以至于我以为懦弱是我的天性,内向是我的基因,逃避就是我本来的面目。因而我总是感到压抑,总是希望能找到稳定的规则来行事,来保护自己,找到真实的自己。
真相和可能性:事实上北京与河北(燕郊)因为地域差异,在物价、消费习惯、生活成本有很大区别,司机在河北注册,在燕郊接单,按河北的消费水平计算起价费、计算单位里程价格,在河北是公平的,但是车到北京后又不能调整价格标准,但是与北京的司机跑的一样的路,而费用仍是河北水平,比北京的出租车费用更低,所以司机心里不平衡,所以不愿意按平台的价格计算,而想根据实际议价。
回应和选择:任何事物的存在一定有它存在的合理性,当遇到截然不同的意见,起冲突时,不固守自己立场(或规则),实际的了解一下对方的想法,也尝试从对方角度看问题,再根据自己的情况自己做决定,达到共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