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吴伯凡老师的《认知方法论》专栏中,他说到一个小故事。
话说朱元璋皇帝抓到一个人,他认为这个人愚不可及,不管他投降还是不投降,都准备杀了他。杀他之前,这个人就问了皇帝一个问题,说能不能不杀他。皇帝就反问了一句话:“你怎么能活到今天?”。
我们比较熟悉的一句话:
存在即是合理的。
即使上面故事中的那个人蠢到了家,他还是活到了杀头那个时候,也就是他的蠢在他活下来的那个期间并没有妨碍他能活下来,他拥有的一切并没有给他的生存造成障碍。
我们在和另一个人交流的过程中,难免也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认为这应该是一个非常容易理解的东西,可是到了另一个人那里你即使用上了浑身解数去解释,他还是不明白。我们会很粗暴的认为这样的人简直不可理喻。你觉得是他错了吗,可能真相还真不是我们认为的那样。
通过眼睛,我们觉得能看到世间绚烂多彩的万事万物,可是这也只是我们眼睛对可感知的电磁波的一个机械处理而已。人的眼睛可处理的电磁波的范围在400到760纳米这样的一个范围,这部分波长范围我们称为“可见光”,而在10到400的紫外线和高于760纳米的红外线大多数人是感知不到的,只要很少一部分人能上下有一定范围的浮动。
眼睛通过自然选择的方式,忽略了对超出可见光范围电磁波的处理,并没有刻意对超出范围部分进行刻意的改进,我们借助于用自身创造的机器去帮助我们拓展可视范围。
这是我们人类自身构造表现出来的“有所为,有所不为”。相较来看,蝙蝠能感受到超声波,而人不能。蝙蝠是通过超声波来判断黑暗中所处的位置,找到猎物,没有这种感知,它是活不下去的,这对于它的生存来说,已经够了。这有些像一个概念:
最小作用原理。
为了生存,我们剔除掉了那些并不产生价值的环节,只留下对我们生存下来有用的部分。这有些像我们平常讲的一个词:
核心能力。
一个公司要能生存下来,要凭借核心能力,一个人,公司为你付的那份薪水,支付的也是你的核心能力部分。
从生存的角度看我们的认识,我们可以大胆地说我们可能都是残障者。相对于蝙蝠,我们人就是残障者。别人有的核心能力,相对于自己来说就是残障者。
每个人因自己能创造价值的那部分核心能力而生存下来,而被你所在的环境认可,有人愿意为此付出代价来换取。处于这个复杂的协作网络中,我们要拥有的能力,是要能识别出自己的核心能力,把它放到网络中在什么样的位置,怎么和别人的核心能力抱团形成更强大的生存所需的核心能力。
独立的个体造了个体间的差异,我们把这种差异作为能生存下来的共同选择保留下来,并将个体间的差异用组织的方式捏合在一起,应对更大的生存挑战。
如果从这里出发思考,我们都能坦然接受一个残障者的存在,对于各种核心能力的焦虑可能就会减少些。只需要我们专注在自己的核心能力圈内,开放一个便于与其他人交互的接口,把自己的能力接入到网络中,产生放大作用即可。
那些拥有比我们更多核心能力的人,一定是在某些认知上超过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