磻溪和茂新
——周末滤镜看周围之“磻溪、茂新走”
火山
周日,清水在永续农耕群发布了随时欢迎光临的消息,趁着送小孩去爷爷家的时刻,也去找找清水和苏师兄。以前,喜欢捎上一些人去,现在忽然想一个人去就罢。
清水小院的建设,是来自他自家的情怀,也是来自他的魅力。不少有缘人士逐渐通过其他途径支持他在永续农耕的努力,表面看这是懒人做法,其实有方法的懒本身就是方法,关键是保留了土壤的持续耕种及输出的能力。那天,带回去的自然桂味,其颜色逐渐变淡,壳也是渐渐软化的,荔枝果肉厚实,清甜可人,总之会感受到有机自然的味道。家里听说也有一点这种荔枝,迟迟没有去摘的原因,是等父亲自己确定吧,毕竟是他的劳动成果。
我们这一代把目光投放在读书上,现在看来这是一种虚招,正如一些人所讲,随着时光过去,我们也不得不接受了现实。学习超越现实,本来是种策略,谁知这种策略是讲究根基与关系的,在这些全面失落之时,个人的坚韧显得特别重要,当然还是要讲究点作品输出的。有人说这是与福报有关,通过佛理学习,似乎这是种默认的秩序或规律,但是还没有到认命的阶段,怎么能这样认为呢?淡然一笑,继续做喜欢的事罢了。有所选择与取向,这样的行为才不会有点流落,甚至雾化于现实的各种幻想中。
清水与苏师兄,他们对社会状况的熟悉,相对于我们这些制度内的人,有种不同的感觉。毕竟大自然的广阔与宽阔,更加能够将人的情绪、情怀,孕育得相对完满。如果不是曾经有一段农村日子的滋养,我还能有底气去默认这种情景?带着少许槐枝,回程到了城郊的茂新村,茂新村去过数次,还写过一篇散文《走夜路》,以此怀念长辈与乡村的恬静之景。
文学群友“小蚂蚁”的家就在这,大红鹰也说来,他记得路,车辆直接来到了“小蚂蚁”的家门口。小蚂蚁在荔枝林里,摘荔枝,荔枝价格低得不得了,一块多一斤,哪怕桂味也仅仅是两块左右。我爬上小木梯,摘了一点已经累得双腿酸软;不久,我们改道去黄皮园,本来是说好摘点黄皮的——荔枝近来都吃得怕,口角都有点炎症了。黄皮在一池塘边,池塘外围有砖墙,竟然黄皮树下养着鸡;低矮的一窝棚内还有数只小狗,母狗异常瘦小,似乎就只剩下皮包骨,腹的奶部发达,果然为了下一代几乎奉献了它自己。
黄皮园内特别多花蚊子,脚痒得不得了,匆忙摘了一些就赶着出园;回不了的农村,回不了的家乡,小城居住差不多二十年后,已经远离了真正的农地,匆匆时光过最是忘情人。
若不是时不时遇到农家的微友、文学友,又或者遇到现代农业、有机种植者等人,估计对农村的记忆会逐渐荒废,荒废到只有精神永在,而不知春夏秋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