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舒扬理智地乐观里使我偶一回头看看过去幼年记忆步履所留的残迹,有点儿惋惜时间,微微怪时间不能保存情绪,保存那一切情绪所曾留连的境界!
——《人间四月天》节选自 一片阳光
那天在图书馆读到这句话时,我立刻记了下来,反复读了几遍,要知道这个年纪总是对时间记忆很敏感,这是一个刚刚好的年纪,这句话也是我一直想表述地,却不如这般写的好!
人间四月天这本书地第一篇,林徽因写给了徐志摩,去见林徽因的路上,飞机失事,这位大诗人年仅34岁,经后人的铺垫描摹变成了爱情故事,我相信爱情是有的,不过已经是曾经了,后来的关系只是朋友,与林徽因夫妇都是至交,好像每一个平淡地事件,我们总要带着某种情感去看待,去传送,才值得记住,毕竟这样看起来才是一个完整地故事!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讶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偶然》
许多年以后,林徽因说:“徐志摩当初爱的并不是真正的我,而是他用诗人的浪漫情绪想象出来的林徽因,而事实上我并不是那样的人”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个理想完美地伴侣,在与未曾谋面交谈时就会把她想象成你刻画出来的样子,所以应该知道你为什么会如此难过了吧!
我是秋天的一把扇子,只用来驱赶吸血的蚊子。当蚊子咬伤月亮的时候,主人将扇子撕碎了。
——张幼仪
1922年张幼仪与徐志摩在柏林签字离婚,这是中国史上依据《民法》的第一桩西式文明离婚案,张幼仪深受中国传统道德观念影响,个性沉默坚毅,举止端庄,料理家务、养育孩子、照顾公婆。打理财务都甚为得力,在徐志摩的眼中,张幼仪只不过是呆板乏味,没有见识,一个乡下的土包子,曾经浪漫、热诚地大诗人竟如此无情、残酷,当时对怀有身孕地张幼仪提出离婚并让她将孩子一同打掉,怎能如此残忍地说出这种话,就算同床共枕地妻子没有学识,没有共同语言,怎能连最基本的尊重与责任都没有。
那个时候徐志摩对张幼仪是有怨恨地吧,证实了林徽因悼志摩文章里所说的,徐志摩是单纯地有些孩子气地,他没有站在张幼仪的角度去考虑她的境遇,如此残忍对她,徐志摩从没把她当做有灵魂的人,只是行尸走肉任凭他做选择,离婚对张幼仪也是一种解脱,也让她明白婚姻并不是一个人最终的归宿,打破中国传统封建思想,摒弃“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谬论,同时也成就了她。
晚年张幼仪,对爱的定义,堪称经典。有人问她爱不爱徐志摩,她答道:“你晓得,我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我对这个问题很迷惑,因为每个人总告诉我,我为徐志摩做了这么多事,我一定是爱他的。可是,我没办法说什么叫爱,我这辈子从没跟什么人说过‘我爱你’。如果照顾徐志摩和他家人叫做爱的话,那我大概是爱他的吧。在他一生当中遇到的几个人里面,说不定我最爱他。”
1925年,年初与徐志摩进入热恋。8月拜刘海粟为师学画。年底与王赓离婚。离婚时陆小曼年仅23岁。
1926年8月14日,与徐志摩订婚;10月与徐志摩结婚。
陆小曼在徐志摩死后,与翁瑞午同居,尽管陆小曼说她对翁瑞午“只有感情,没有爱情”,但她对待感情,也是认真而坚强的,决不三心二意。当时许多朋友不赞成她和翁瑞午的这种关系,要她与翁断交。胡适便是其中最主要的一个。他向陆小曼提出,只要她与翁瑞午断交,一切由他来照顾。
廿多年了,吾何能把他逐走呢?”陆小曼与翁瑞午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有一些感情,但也有烦恼。因为翁瑞午没有抛弃发妻,就得两头照顾。
初中的时候,老师印了几篇文章让我们读,我记得故事却忘记了人,只记得那位先生和朋友打赌学成以后归国再去追求那位倾心的女子,等到学成归来,已经被别人捷足先登了,那位先生终生未娶!
没有一种感情是永恒的,毕竟在这孤独的世界里谁也不想孤独地活着,性与爱也是两种概念,更高地相爱是灵魂的契合。
男人与女人的关系,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自古男子多薄情,只不过在某种光环下遮蔽了这种多情,也蒙蔽了欣赏他的女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