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杭州”这座城市,均是与爱情相关。
第一个爱情故事在我儿时身边故人,我小学同桌惠的奶奶是杭州人,当年她爷爷随军队到浙江,工作原因在浙江杭州结识了她奶奶,两人结为连理,后来返乡后她奶奶也随着她爷爷回到广西我们乡下生活,在那年代交通不便她奶奶也很少回娘家。虽然在我们广西生活了近六十年但她奶奶一直没学会说壮语,但她听得懂壮语,家人们和她生活久了也能听懂她的语言。每次到惠家里玩,奶奶说的话我都需要惠当翻译员。那时年小,只听说杭州很远,奶奶肯定一定深爱着爷爷,不然又怎会背井离乡远嫁他乡。
第二个爱情故事因为92年版的《新白娘子传奇》,还记得那些自带板凳追剧的日子,赵雅芝与叶童主演的电视剧很经典,剧中断桥相遇的画面深入人心,断桥雨中邂逅,借伞定情,在一起后历经磨难,一个被镇压于雷峰塔,一个在断桥相望后剃度出家,终守得云开见月明。而我梦境的杭州西湖就是与风花雪月抑或思念相关,古人总能巧妙地寄情于景,借物言志。
西湖之美,自古最不缺的是文人异客对她的赞美之词。唐代诗人白居易《钱塘湖春行》中说“最爱湖东行不足,绿杨阴里白沙堤”。北宋诗人苏轼在《饮湖上初晴后雨》中说“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写尽了西湖的绝色容颜,把西湖比作具有东方神秘魅力的美女西施。走在白堤与苏堤上,不禁感叹时光轮回,但他们留下的经典名句代代相传,这是文化的力量。
南宋诗人杨万里《晓出净慈寺送林子方》中说“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借着西湖美景写出了对好友林子方依依不舍的情谊。当我们母子俩携手漫步在傍晚的白堤上,儿子背诵起了杨万里的这首诗。忽然少年说“妈妈,你看!一只蜻蜓,手机给我吧,我拍张蜻蜓照!妈妈你还记得那句’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吗?”我答到记得呢真的很应景,以前我们语文课本里也学了。我想这就是旅行的收获与意义,身临其境,对语境的理解更深入,艺术源于生活。
最近火爆的刀郎歌曲《花妖》,更让人对杭州有了更多的想象空间,我也是单曲循环了一遍又一遍,很是上头:
我是那年轮上流浪的眼泪
你仍然能闻到风中的胭脂味
我若是将诺言刻在那江畔上
一江水冷月光满城的汪洋
我在时间的树下等了你很久
尘凡儿缠我谤我笑我白了头
你看那天边追逐落日的纸鸢
像一盏回首道别夤夜的风灯
我的心似流沙放逐在车辙旁
他日你若再返必颠沛在世上
若遇那秋夜雨倦鸟也淋淋
那却是花墙下弥留的枯黄
君住在钱塘东
妾在临安北
君去时褐衣红
小奴家腰上黄
寻差了罗盘经
错投在泉亭
奴辗转到杭城
君又生余杭
我在时间的树下等了你很久
尘凡儿缠我谤我笑我白了头
你看那天边追逐落日的纸鸢
像一盏回首道别夤夜的风灯
君住在钱塘东
妾在临安北
君去时褐衣红
小奴家腰上黄
寻差了罗盘经
错投在泉亭
奴辗转到杭城
君又生余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