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9日
今天我们共学的是:
第21章 医疗、凸性和不透明
思考:
你有证据吗?为什么这种问法在某些情境下是有问题的?
这种“你有证据吗”的谬论是将证明无害的证据与缺乏证据证明有害混为一谈,在非线性情况下,简单的“有害”或“有益”的陈述都会失灵:关键在于剂量。
医源性损伤的首要原则是:我们不需要有证据证明受到伤害,才能宣称某种药物或者不自然的肯 定疗法是危险的。回想一下我先前对“火鸡”问题的评论,危害在于未来,而不是狭义界定的过去。 换句话说,我们需要经验主义,而非天真的经验主义。
半杯水究竟应被视 为半空的还是半满的,有些情况下,我们关注的是证据的缺乏,而在另外一些情况下,我们关注的是证据。在某些情况下,我们有确凿证据,在其他情况下,则完全没有证据——这取决于风险状况。
大自然比人类更少让我们上当。在一个复杂的领域,只有时间——很长的时间——才能成为证据。
在医疗领域如何践⾏杠铃策略?为什么说私⼈医⽣会将你⾄于死地?
在医疗领域践行杠铃策略要根据收益而非知识来做决策。如简单的决策法则和启发法。我们要采用否定法(剔除不自然的)即需要重点关注重病症的情况,而忽略病情并不严重的情况。
我们只寻求能够带来非常大的健康收益(比方说,救人一命),或者收益明显超过其潜在危害的医疗技术,如毫无疑问必须动的手术或必须服的救命药物(青霉素)。如果病人濒死,那么所有投机性治疗方法都是值得鼓励的,什么都可以尝试。反过来,如果病人几近健康,那么大自然才是真正的医生。
没有医生会因朋友的身体健康而感到开心,就像没有士兵会因城市久无战事而高兴
我们从祖母的故事中看到,我们的逻辑推理(但直觉式行动不是这样)很难区分平均数与我们观察到的其他更丰富的特性。
但生活中的一切就像血压一样会呈现一些波动性,这个随机变异往往被误认为新信息,从而导致我们出手干预。
就像假想实验:假设血压和健康之间没有任何联系,以一群健康人为样本。 假如由于随机性,这些人在 1/2 时间里的血压将高于正常值,而另外 1/2 的时间里,其血压低于正常值。因此,去医院就诊的话,他们遭遇“高于正常”的警报的概率约为 50%。如果医生在患者血压高于正常值的日子里主动给他们开药,那么一半的人将处于服药的状态。这个假想实验可以显示,经常看医生,尤其是在疾病并不危及生命,或并未给你带来不适的情况下是有害的。所以远离私人医生。
对你的启发是什么?
遵循事物的波动性,不过度恐慌,避免造成医源性损伤。
怀二胎之前右手手腕腱消炎,医生A说需要用外力挤破,或者手术,然后有可能再长,忍尽疼痛也没有挤破之后我放弃了。医生B说吃点药看看,结果因为那药的麝香味太重,我就吃了两三次放弃了,那个腱消炎除了影响我单手撑地,其他的并无影响,从此不理它,二胎后还在月子里的某一天,我竟然发现那个圆鼓鼓的东西小了很多,而且变软了,过了几天就完全没有了。
印象深刻的⼀句话是哪句话?
如果大自然中有什么事情你不理解,那么它在超乎你理解能力的更深层面上一定是合理的。
一切不稳定或易碎的物品,都有很多机会被打碎。此外,大自然各组成部分之间的互动会以合理的方式进行调节,以使整个系统永续生存。因此,这个磨合了千百万年的机制所诞生的,一定是强韧性、反脆弱性和局部脆弱性的奇妙结合,局部的牺牲是为了让整个自然更好地运作。我们牺牲自己是为了让基因留存,就好像用我们的脆弱换取了它们的生存。我们会衰老,但是在我们的肉体之外,基因会永远年轻,而且越来越适应新的环境。小规模的破碎永远存在,这往往是为了规避影响广泛的大规模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