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熬的是高中生活
最难熬最艰苦的就是高中生活,看看我戴了这么多年的眼镜就知道了,一千多的眼镜度数,这都是在高中时留下的。然而,我刚考上高中那阵子是高兴的,因为我小小年龄就考上高中了,很令人自豪的,再说,我在那样一个村庄里生活了十几年,现在终于可以看看外面的世界上,怎么会不高兴呢?
我考上的是离俺村有二十多华里的叫邵岗高中的学校,跟我一起考上的有好几个人。开学的前几天,我父亲和这几位同学的家长都结合在起,拉着床,拉着铺盖,带上这要吃上一星期的馒,形成了一个大部队,浩浩荡荡地向学校开去。
到了学校,老师分配学生宿舍,父亲通过老师,把我和庆福分在了一个屋里,父亲和庆福的父亲在林场是同事,庆福比我大,而且在家从小就跟奶奶睡,生活自理能力差,想让庆福多多照顾我点。
我村的几个同学,两个分到了一班,两个分到了二班,我分到了三班,庆福分到了四班。
在学生宿舍,庆福没有少照顾我,在时在外面提点热水让我洗洗脚,有时一起出去打饭,有一天晚上,不知道怎么了,肚子里不舒服,就赶紧往外跑,没有跑到厕所,就拉屎拉到半路了,到了第二,我还没有出门,外面的学生就嚷嚷起来了说是谁拉屎一拉到厕所时,拉到外面了,庆福回从外面回来问是我拉的不是,我说,不是,最后,不知道是谁找了铁锨把屎弄走了。不知怎的,当时我非常害怕,不敢承认是自己做的事。
我们每一星期都回家,到我星期天下午,我们就返校,胳膊里都是挎着一个篮子,里放着这一星期要吃的东西,有玉米面馍,有咸菜,翘足或者是酱菜,顺着村西的那条高堤河一直往东就快到学校了,然后就拐上去学校的大路。无论是刮风下雨都是是如此,现在的学生有车接送,再不坐公交车,那时候我们什么也没有,只是凭着两条腿走来走支,不管远近。
因为离家远,干什都不方便,父亲在教育上有个亲戚,通过这个亲戚,把我和我村里的几个同学都是转到了城关高中,当时叫十四中,十四中在县城,离家十五里地。我就在这里一上就是六七年,
有一个田老师,我们转学十四中,他也从次年来到了我们学校,一直教我人家历史,在前一个学校他教历史在这个学校还是老本行,我由于文科好,我上高二那年,学校要把高二分成文科理科两个班,我想上文科,田老师找到我,对我说还上不分班的二年级吧,一分班,二年级就毕业啦,你的学习好,再跟着上高三,好考大学,于是我就上了不分班的高二。在我们这一届学生中,我的地理历史,政治这三科是最好的,语文吧,有一个丁老师他有好多的古书籍,我有时就借来看,他是外地人总是说普通话。
在课余时间,或者是星期天不回家的时候,我会在县城的大街小巷转来转去的,以消去学习后带来的疲劳,所以在上学的那几年,我几乎把县城转了个遍。
上高三时学校为了让学校出成绩,让学习好的学生,在教师的伙上吃老师餐,我记得他那土豆丝炒得很好吃,香香的。
由于学习紧张,我的眼睛开始近视,一开始配了个眼镜,然而听说高考时让报志愿,好多专业对眼睛是有限制的,有一天在报纸上看到在漯河有一个看眼睛近视的,效果很好,于是我就缠着父亲去漯河看眼,那时都快过年了,我和父亲踏上了南去的火车,天黑时到了那里,那是一个小乡村,看眼的人好多好多,住的各家各户都有,我们也住到了一家,吃的包子不是里面有菜,而是有豆是甜的,跟我们本地的包子在不一样,我不爱吃,但不吃又没有其它的饭,为了填饱肚子,只得吃,通过我们所住的房主的关系,我们才好不容易让医生看病,然而,也没有咋看,只是开了点眼药,让回家点,于是我们书页下午又踏上了北去的火车,在郑州车站下车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三点多钟了,外面在夜里刚下过的雪,白茫茫的,在车站歇了两个钟头,在早上坐着去中牟的车,到家时,天已大亮,已经是大年三十。
那次看眼是一场骗局同,点的眼药也没有把眼睛眼好,还照样近视。而且在那年的高招中,我并没有考上大学,我们学校一个人都没有考上,就象老师说的白板,第二年我又开始复习,结果还没有考上,有一个学生考上了警校,他是开封的,来我们学校复习,该高考时他又去开封考试了,开封的录取分数低,他在上学时来看了我们的老师,带着警帽,穿着警服,很神气的。第三年我还没有考上,有一个理科生上了线,还有从一高来复习的几个学生考上了,我非常的泄气,当拿到分数的时候,坐在学校门前,一响都没有站起来,第四年我还没有考上,于是在第五年我和几个同学去了在县西北的另外一个学位复习四了一个星期,父亲通过熟人,交了四百多元的钱去了县一高复习央高招后,我还没有考了,差的分数很少。我又去一高复习了,然而在复习时,有一个费的大学竟把我录取了,那时大学还没有收费的,只有这个学校开了先例,于是父亲东奔西跑的借钱,终于给我凑够了学费,让我去上学了。
现在都不敢想,如果一直地考不上,能一直地复习下去吗,一直地复习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