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梁树丽
8月18号早上我把我们家的老李和小李送到了新乡高铁站,他们开启了父子俩的快乐旅行。
我本以为老李带儿子到长春故地重游之后就会回家,结果人家竟选择一路向北,他们直达最北端漠河,这让我很惊讶,但又很惊喜。
漠河那边的温度不足20,所以儿子穿上了长袖衣服,我突然想起出发前老李提醒儿子一定带厚衣服,原来他早有预谋。
如果全家能一起游自然是最好不过,但是偏偏赶上我这段时间自己的事特别多,而且还有网研社年会要参加,而他们行程已定,于是我也学会放手,给足父子俩相处的美好时光。
想想如果是我带着儿子出游,我是完全要依赖儿子照顾,我甚至不会在网上买票,也不知从何定酒店,总体来说我在生活方面那就是一个白痴。
这次去漯河参加年会,全程都是诗云定车票,连回家时的顺风车也是她预约,而我只能跟着她谋生活,否则我可能连家都找不着。
我一路上叮嘱老李照顾好儿子,我害怕这家伙把儿子给弄丢了,但事实上儿子比老李更有能力,我的不放心恰恰是我自身能力的短板与匮乏。
第一天老李去部队找战友,留儿子一个人去长春市游玩,我觉得这个地方再游就是复习,我们在那住的几年间早已走遍角角落落,但是儿子给我发了一个图片,他说他发现了一个新的网红打卡地,也是一个商场,名字是“这有山”(the hill),这个地方我从来没有去过,应该是这几年才有的地方。
我在网上搜了一下,这个商场非常有名,它的不规则设计就像走在山中,如果是第一次肯定容易迷失在里面,但是儿子却游刃有余,他不仅游玩了这个商场,而且他还去了小时候经常带他去的南湖公园。
你以为他就此结束一天的旅行了吗?不,他下午自己去看了一场电影《姥姥的外孙》,自己又哭的稀里哗啦。
我们娘俩最一样的地方就是喜欢看电影,而且这个电影就在商场的“这有山”店里。儿子放假回到家的第一天晚上我们全家就去看了《云边有个小卖部》,电影的主角是姥姥,这个电影的主角也是姥姥,果然从小就在姥姥家长大的儿子情感定位就是这样,只是可惜我们这边还没有这个名字的电影。
估计是心情太过悲伤,儿子晚上买票一个人又去看了东北二人转,然后才坐轻轨回的宾馆。
老李到宾馆的时候儿子还没到,但是他一点也不担心儿子,他说儿子已经成人,他自己出行没有一点问题,他相信儿子的能力。
果然儿行千里只有母担忧。
在长春呆了两天,故地重游结束后,父子俩向北去了哈尔滨,儿子发了一个朋友圈,说自己到家了,这让我忍俊不禁。
说实话与长春相比,儿子对哈尔滨最有情感。儿子满月后我们就带着他去了东北,我们的第一站是佳木斯,但是儿子太小他根本不知道。我们在哈尔滨部队大院住的时候儿子是一岁半,那一年春节他得了腮腺炎高烧差点要了命,我们是在医院过得春节。
我们在哈尔滨住的时间最长,那儿是儿子最快乐的童年时光,所以儿子的印象最为深刻,他把哈尔滨当做了他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
老李带着儿子去了中央大街,去了索菲亚教堂,去了松花江上的太阳岛,吃了马歇尔冰棍,然后他们又坐车去了漠河。
他们去漠河的时候,我已经在漯河参加年会了,我只能从他们发给我的照片中寻找他们的足迹。
老李站在这块大石头面前时,我觉得他好渺小,老李说这边的天气让人清醒。
我和他不一样,我对老李身边的名字感兴趣,这五个字是张雪明先生写的,那边他是谁?
可能老李和儿子看的只是风景,而我跟着他们却是深入思考,深度解读,我觉得去一个地方就要了解这个地方,而不是简单的我只是来过。
他们白天去了北极村,具体看到了什么我不知道,我能看到的也只是一条大河,他们在河边看河,来最北边游玩的人很少,他们的照片里几乎看不到别人。
老李发了一个漠河的夜景,这个指南针在灯光下很美,我想这个季节他们是看不到极光的,因为漠河观赏北极光最好的时段是每年的10月至次年的次年4月。这段时间是漠河夜间最长的时期,夜幕笼罩天地,北极光便会在寒冷的天空中不断闪烁。而漠河的地理位置也使得这里观测北极光的成功率较高,您可以尽情地欣赏到北极光的绚丽多彩,它们时而呈现出绿色、黄色、紫色等多种颜色,时而像一条条缤纷的彩带,在天空中飘舞。
老李给我发过来一张漠河舞厅的照片,漠河舞厅是一首歌也是一个动人的故事,如果我们不了解这其中的文化或承载的意义,我们看到的也只是一个破旧的房子而已。
美食一直在路上。
对于儿子这个吃货来说,美食一定不会错过,而每次他们吃的时候总是会拍照发给我炫耀,好像我在家忍饥挨饿一样,不过说实话,我一个人在家的确不想做饭,没有吃饭氛围。
烧烤是我们的最爱,但是我们家也有,跑几千里地也不过如此。
要说吃烧烤要属哈尔滨的烧烤最美味,肉多,串粗,味鲜,再配上一桶哈啤,那真是人间美味,儿子这一路吃肉,倒是十分过瘾。
我问老李何时归?他们说没玩够,玩不够,不够玩。
呵呵!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