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行散记(三)

“ 这种时节两岸上还是绿水青山,水则透明如无物,小船用两个人来着,便在这种清水里向上滑行,水底全是各种各样的石子。”作者笔下的湘西美的不仅仅是山和水,还是人。读完《辰河小船上的水手》我豁然开朗。

  故事开头就是水手们骂的野话,他们平时极粗野,骂人的字眼如同我们作文时的标点符号一样不可缺少,一般要是没有,则一句话的意义就模糊了。然而作者的小船上的三个水手让作者感受到了辰河小船上的水手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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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上掌舵水手是一个五十三岁的中年人,十六岁就上了船,三十七年的经验,七百里路的河道,水涨水落的河道变迁,多少滩,多少潭,多少码头,多少石头......他划了三十七年的船,还是孤身一人,把经验与力气每天作八分钱卖出,在这水上漂泊,冒着生命危险只为生。

  小水手只有十六岁,但很脆弱。拦头的大家伙曾经是军人,后来成了逃兵,虽然在船上只有五年,而且脾气比较火爆,但是他也十分善良,以乐观心态面对生活,又一次小水手换篙慢被篙子弹入激流里去,他一手支持篙子,一手还能把那个小水手捞住,援助上船,他一面笑骂着野话,一面赶快脱了衣物给小水手换上,我想他的笑骂不是对小水手的嘲笑,而是对小水手的一种关怀、安慰、互帮互助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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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敬佩他,并拿钱让他上岸去吊脚楼里取乐,他却买回了作者最爱吃的橙子,这也表达了这位水手的善良,展现了人性的美,一个粗犷外表的人但有一颗善良淳朴、细腻的心。

  十六年过去了,沿河各码头早已破烂不堪,水手们仍在默默看划着船,唯美的风景与深沉对我忧思交织在一起,留给我们长久的回味与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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