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边缘的角质层寻找莲雾、雨迹和浴缸中的水,
在被另一个灿若千阳的雨季未曾发生的惊蛰和惊雷唤醒之前,我不愿亵渎体内的任何一滴水,
白玉瓷的胎体蠕动如云,散列如雨,洁净如晶,温润如玉,绵长如絮,
黑白,颠倒,潮汐,善恶,在形形色色的镜中依照祖制的逻辑理顺,倒置,亦步亦趋,
失去了很多真实与细节,
在自由的面前面面相觑,在自由的眼中奄奄一息,
在自由的尘世盛放,
然而香草山尚未企及苔原带的春天太过短与短暂,
短暂到芳华吐露便已百花凋敝,
那些携带前世的翎羽,即便经受灵魂静止接近盐水熔点凝固的编织、啄衔、轻抚、舔舐、翱翔与泅渡,
携带破茧而出席卷而来的风潮、云涌,而后戏落,
头颅失去21克的重量,讪笑着,填满干涩、艰涩、生涩与晦涩的碎屑——
如凤仙花、哪哒树、番红花、菖蒲、桂树,窒息在俗世的味蕾之下。在关锁的园中,我只想恢复雅歌吟诵的模样。
在关锁的园中,我只想恢复雅歌吟诵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