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学弟学妹过来一起沟通拿到国家奖学金的经历,在这里和大家简要分享一些心得,主要摘录一些发在推文里的文字,和大家一起学习!
1.有选择,有取舍。
从本科生过渡到研究生阶段,一个最大的变化就是面临的选择更多了;而令我成长最多的,则是学会了如何围绕自己的目标有所选择,做出取舍。迈入研究生阶段,再也不能单纯地像本科时一样,比照周围有限的参照系,做出与绝大多数群体类似的决定。大到一个时间段上对未来方向的规划,小到一个时间节点上对计划的执行,仿佛都在考验着我对于目标的“忠贞度”,我也在这样一次次的徘徊中前行、成长。
面对如何规划研究生生活的问题时,我选择了兼顾学生身份与社团活动,也选择了努力把我的多重角色扮演到位。在担任会计学院党委办公室党务助理期间,我在学院党务老师的带领与指导下,与同事们一起共同学习共同进步。在筹备《会计学院基层党支部规范与管理要求(试运行)》过程中,我和同事一起反思总结、借鉴经验、起草底稿,历时五个月,改版十余次,最终成稿。不仅量化了党务系统评优考核体系,也使得会计学院学生党务工作的管理更加科学。
虽然这个过程中我舍弃了很多原本属于自己的时间,但是无论是自己撰写的过程,还是与团队一起筹划的过程,都让我有所收获、有所成长。我想,古人之所以谈“舍得之道”,一定有它的道理吧。
2.自律为伴,全力以赴。
从本科开始,我有意识地强迫自己做到“自律”。从自习不带手机的小尝试开始,到不完成计划坚决不睡觉的小“自虐”为止。我坚持每天睡觉前列出第二天的计划,然后把自己的计划保质保量的完成。这样的习惯让我在面临多重任务的时候,仍能得心应手。
去年九月,在CPA考试与奥马行动 “两座大山”的压力下,我开启了自己密密麻麻的日计划。借用“精细化”管理的原则,我试图让自己穿梭在图书馆、主教、小会场的脚步,分散在求职、考证、比赛的精力,有条不紊的向自己的目标驱动着。难忘早起排队时,嘴里嘟囔着的会计准则;难忘通宵自习室里被自己戳到发抖的计算器;难忘举着简历排队时,心中默念的自我介绍;难忘比赛小组时,一起熬夜奋战,校对着PPT上的每一处标点;难忘备战前夜,和队友一起走在甬路上,看我们的影子被月光拉的长了又长。
而每一处的不拖沓,坚决完成计划,都在为我能实现的阶段性小目标埋下伏笔:CPA考试科目通过,奥马行动斩获二等奖,调研报告被CIMA总部录用并公开发表。每一次全力以赴后的尝试,都让我更加确信:潜龙勿用,积跬步,方能至千里。
3.迈出”舒适区”,向往“零边界”。
我很享受迈出自己的舒适区,实现自我突破的快感。大一时,我曾因为自卑不敢发言参加竞选,后来在多次面试中屡战屡败,我开始强迫自己参加演讲、主持俱乐部,一次次强迫自己表达,战胜自我。而今,我已经有足够的勇气在台上发言,用清晰的逻辑表达自己的观点。我想这也是我在求学期间,给自己的另一份毕业证。因为一直怕水,直到今年夏天,我都还顶着“旱鸭子”的帽子,但是当我全身心放松全身心相信的开始学习游泳,我再一次确信:打败自己心魔的力量,一直紧握在自己手中。
每次挑战自己的舒适区,都不得不忍受成长带来的镇痛,但每一次下定决心做出改变,并为此全力以赴后,我都发现了自己更多的可能。我无比坚信,在这样不断突破自我边界的过程中,我终会遇见更好的自己。
4.逆风的方向,更适合飞翔。
得益于会计学院浓厚的学术氛围,未曾接触过科研的我,在研一爱上了学术,并找到了自己有志从事一生的方向——科研工作。而作为一名科研小白,在顶着专硕身份向学术领域靠拢的过程中,我遇到了很多的困难,为了达到一名博士生的入学考核标准,我在这个角色蜕变的过程中,实现了脱胎换骨式的成长。
从一开始面临选题时的焦头烂额,到数据处理时的不知所措,从梳理文献时的无从下手,到行文写作中的手忙脚乱,每一个困难都曾让我望而却步。看到同学们都在自己喜欢的领域里实习得有声有色,而我只能一个人在否定和失败中慢慢摸索,也曾几度自我怀疑。但是又会心有不甘的鼓励自己,虽然是从零开始,但是我每迈出一步都在前行。于是我开始了新一轮的自我挑战,到博士班蹭课,到学术讲座学习,和老师、同学讨论请教,爬论坛学软件。终于,我在一年后叩开了博士生涯的大门。很感谢这一路来给我以帮助的师长,与我志同道合的朋友,还有自己心底再坚持一下的勇气。
这一路来,最令我引以为傲的就是我学会了享受孤独,享受失败,享受每一次因为成长带来的阵痛。有时候会发现通往前方的门好像都关了,但是又会抖擞精神鼓励自己,哪怕一个人战斗,也要像一支队伍。
无论读博,还是今后的生活,我将要面临的挑战还有很多。但是战胜困难,超越自己的方法却大同小异,我相信我会凭借内心的这份乐观与笃定、自律与坚持,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向一个又一个崭新的旅程。
最后想分享一句莫泊桑的话作结:
“生活不可能像你想象的那么好,但也不会像你想象的那么糟。我觉得人的脆弱和坚强都超乎自己的想象。有时候,我可能脆弱得因为一句话而泪流满面;有时候,却发现自己咬着牙走了很长很长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