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我仍然在积极的摸索着合适的生命工作路径。年初灵感所至我写下一篇文章「那心中的理想地方」深受好评,也代表着我的理想。
工作上做过一系列的调整,除了柯立,也有邀请阿文和刘宁兼职加入一起协助推动工作进展。很遗憾也无奈,整体性的工作仍然是越发困难。到了年中,我们坚持办第三届学习型家庭月,但工作的信心和热情、团队的协作动力渐渐消磨。期间我与柯立,有段时间很无力也迷茫,不知道工作要去向哪里。
对于柯立来说,也是很不容易,在这里收入只够生活,工作的发展也是前景未知。后来他申请去印度道德重整中心当半年实习生成功了,办完幸福家庭大会,八月多便正式告别了跟我的工作关系。我们在一起很紧密的工作了两年时间,这期间柯立给了我很多的支持协助,曾经在我家工作的那段时间,每天在一起做饭吃饭生活工作的日子,特别令人怀念。
某个角度来说,柯立成功去到印度,我是很为他高兴的。我知道,对他来说,出去增长见识游学比在我这里要好多了。另一方面,当时我们的工作到了艰难境地,他的离开,也让我松了一口气,因为这也预示着我自己,需要重新开始了。
合肥第三届幸福家庭大会结束第二天,我跟刘老师师母有一个单独的会面交流。大概的分享了现在工作情况及困难,以及柯立离开后我准备重新摸索新的道路,目前这样的走法太难了!老师师母一贯风格,聆听为主,没有特别提出意见或者指导。于我而言,这次会面,相当于把过去三年生命工作的情况跟老师交了个底,现实很难,我将继续摸索另外的可行性生命工作路径。
其后我给自己的假期是去一趟马来西亚。没想到在那里我对于生命工作更加的迷惑,并且理想再一次破裂。
2013年华人行动我在马来西亚结缘了一些朋友,时隔三年回访,却听到一些关于我的说法,以及一些所谓「生命工作」的做法。我甚为不解,也很迷惑自己的所闻。我将迷惑求教于刘老师,老师的回复在我看来有些“官方”,并且在结尾提醒我要小心,因为我的工作及收费调整,南京已经有一些人向他表示将不再信任我……
我不确定老师的真正感受若何,只是在我那时看来,求教没有得到解答,相反好像收到了一种“警告”,这样的感想有些影响我们的关系。听到说有人不再信任我,我心中悲凉又气愤,对于工作的摸索,当时的我更渴望的是关心与理解。我反思是否自己对老师及生命工作的期待过于理想化了,而现实是不完美。在马来西亚的有几天我很忧郁低落,感觉自己一直在追寻的某种东西,好像跟我所想的很不一样。
或许是还没有学会真正面对权威(老师),那次沟通成为了我跟刘老师之间的最后一次直接对话。其后的信息几乎都是侧面得知,好像我们渐渐的越走越远了。2017第四届华人行动时,我在南京办活动帮忙募款,在其后的活动中听说老师对我有些微词。再后来,据说刘老师在第四届华人行动公开表示从此华人行动不再向许勇开放。
2017年中,不明就里的宛圻有次发信息跟老师分享了一些个人心情,被批评说她没有好好做生命工作,他们两个聊了很多,好像过程也颇有些戏剧化。那一次老师最后承认了他对我所从事生命工作的不认同,那跟他的生命工作是两条道路。
对于这些的发生,尤其是刘老师对于我工作的看法,我确实有一些后知后觉的惊讶。我相信刘老师也有他的想法及需求,但当初对于老师单方面的做法,我跟宛圻有些生气也委屈。于我而言,更是一种梦醒了的感觉……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