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3班
这样的人让我肃然起敬(周天宇)
逝去的岁月被时光化为烟尘,微风拂过,便随之转瞬即逝。月明星稀之下,是老者弹奏的背影,伴着坚毅与刚强,奏起人生之歌,这样的让我肃然起敬。
放学之路,寂静而又空寥,隐隐似有不可捉摸的声音,若夏夜的莹火虫,闪闪烁烁,微有亮意。
仰望夜空,一轮皓月浮于夜空的海洋之中,微云飘过,给月亮披上了细纱,更是柔和而又美丽。月光轻轻洒下,给那沉睡中的大地披上了一层细细的银纱,静谧而又美好。耳边之声似与这景很应和。
渐近,声音显得更加清晰。这悠扬的乐声证实了我的猜测,这是一曲名曰《月夜》的二胡曲。但却与那印象中的《月夜》有一点儿差别。印象中的月夜是柔和的,但这位演绎者却演奏出了别样的韵味,坚毅与刚强,若苍鹰盘旋于巍峨的高峰之上,俯视着尘寰。
这悠扬的乐声出自谁手?又如何会有如此的坚毅与刚强。
带着好奇心,我向着乐声之源走去。
近了,终于看清,原来是一位衣衫褴褛的老人在演奏这恢弘之乐,那破旧的二胡,深青色的旧絮,是诉说不尽的寒酸。但他完全沉漫在自己胡音中,丝毫没发现我的到来。
细看老者,年已古稀,沧桑的面容刺着我的双眼生疼,那凸陷的眼窝终是让我明白那乐曲中的坚毅与刚强。
然续听,乐声渐高,层层递进,若拾级而上,终于进入高潮,恢弘的乐声若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昂扬而又激烈,似是愤怒的咆哮,生命的熊熊之火;悠扬又浑原,似是高昂的呼喊,生命的壮歌,若万里之波涛,澎湃,雄壮。若裂帛的一声,绵延而又悠远,乐声虽止然我心犹不止。
“拉得可好?”老者问。他终是发现了我的到来,我没有回答,只是用力地拍拍手。
将要离别,乐声再度响起,二胡声伴着离别的脚步,我随着歌声缓步离开,耳中回荡着那优美的乐声。
老者虽盲,但乐声不盲,它诉说着老者面前的美好世界,许说着老者的坚毅与刚强。
这样的人让我肃然起敬。
这样的人让我敬佩(从为浩)
风萧萧,从梦中苏醒,只见他身影;雨沥沥,笔尖点于纸上,笃笃之声亦然清晰;雾茫茫,他早已记不清何时睡,何时起,只知道那笔尖亦停。
我的哥哥,亦是此位,不分昼夜,只知作业。常常睡得比我晚,起得比我早,他的目标只有一个,赶快把成绩提上去,只因他将要开始升学考试,也好适应初中生活。
“你有多少作业要做啊,怎么一天到晚不停啊?”他打一个哈欠,笔尖继续动着,没有答复。我也没再问,省得把他惹生气了。
总计不到七小时的睡眠,他就这么拼命撑着,哈欠声也更是频繁了。
这样日子也不知延续了多久,光阴轮回如梭,时光如流,他也已然撑不住了……
初晨的朝阳在曙光之中缓慢升起,窗外是小雨,浙淅沥沥;是微风,拂窗而过。雨声,翠而不躁;风声,细而不微。雨如跳珠般淅沥,风如丝绸般柔细。窗外,此风与此雨,预兆着异事的开端——哥,还未醒。
笔尖清亮之声消失,哈欠沉缓之音未闻,看一眼床边,哥真未醒,他已入梦,这该是个美梦,不易破碎。好容易他六点未醒,万不可以将他叫醒。轻手轻脚旁开,板小声音洗漱,生怕他立刻醒。
艰苦总会过去,升学考试早间来临,他神情不失一丝畅然,只因几周的备战,此刻也应无所忧患。
步出考场,只留一丝悠然,考题与预想不一,却不见困难。分数出来,他的一丝怡然也不别而去,没有达到预想,父母也总投以失望而又心疼的目夹,他的悲伤,天人能体会,他没说一句话,而是把恨默默藏于心,不留痕迹。
他又一次拼命,就如蝉儿又一次的化蛹、蜕变,只希望羽化成蝶,不让最后一朵花儿也凋谢。父母的劝说也不听,我的开导也不管,他的世界,只能承受住最后一次打击。
进入考场那一天,我为他捏了一把汗。事及所料,成功了,他哭了,这几周,他第一次哭。
天空中,他双翼重现,只因他早已飞过。
七4班
这样的人让我心寒(江嘉杰)
寒冷的风飒飒吹,衰落的叶兀兀落。已近六月,此时却不见阳光娇媚,鸟鸣也变嘈杂。风也不同往常,更加的凄冷,卷一片哀伤;更加的无情,吹一树叶晃。
冷,是萧萧的风,是默默的叶,更是来自心底的“六月寒。”
卷卷轻云,下午有点阴。准备去接外到而来的姑姑,在街上转转悠悠,找不着去向,我一向不认得路,平日也不多走走,到现在确实有了些焦急。路牌路标似是同样的,一路东南西北,兜兜转转,绕回来总是熟悉的街景:蒙乎了半晌,才发现转回来了。一路转悠,也找不着条新路。
哀声叹气,才发现对自己来说,找路也是个苦差事。实在是疲惫,在路边公园的一座小亭里歇歇脚。身边坐了个陌生男人,戴着口罩帽子,低头看手机,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快到姑姑车到的时间,也开始急躁起来,毕竟一模一样的转角,街景和十字路口快把我折磨疯了。
转头看向那住陌生男子,虽是陌路人,但也应出手相救吧。鼓起勇气,在时间紧迫前,我终于慢悠悠询问了一句:“请问××公交车站在哪?”那男子眼斜瞄我一眼,回又看向手机屏幕,久默默无言。
我期待他的指引能为我找到方向,却不然。那人小声地似回我一句:“为什么要告诉你?”空淡而凄冷,虚无而浅淡,无情如冷,一句不屑的反问若萧飒的风,飘飞起心中的伤悲,极细小而极洪大,微邈似无的回答却在我耳中放大数倍,震耳欲聋,回荡耳畔边,是一句凄冷、暗淡、让人心寒的话语。
我呆在原地,他起身离开,高冷的背影似乎毫不关心,肩上永远是松散的。我回过神,话语仍在回想,风萧寒,吹动我的颈项,吹落树的叶,吹灭太阳,吹寒人心。
终是没能按时接到姑姑,但亲人们也不计较。可我一直记得,那个人,那句话,那阵风,那冷漠,让人心寒的背影。
这样的人让我怀念(袁淑铃)
远去的记忆,寻不回的当初。
转眼间,时间如流水般一晃而过,我便背起书包踏入中学的大门,镂空的大门不曾让我感到生疏,踏在石砖铺成的路,站在了一个新的起点。
随着时间的流逝,儿时的美好回忆渐渐一一回想起来,在脑海中展现。
乡村小道上,显现出我与爷爷相互嬉戏,玩耍,长长的身影穿梭在小道上。
我央求着爷爷为我买糖吃,爷爷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好!外公带你去。”那声音如同高耸入云的山脉是那样的坚远,如同淅淅流过的溪水是那么的宠溺,如同微微弱小的春蚕默默无闻又微不足道。
走出小卖部,怀里捧着一大袋糖,如数家珍。
虽然现在来说糖早已算不上什么稀奇的东西,可那时候,那一小块用纸包着的小糖块,就如同一张纸包住了生活中一切满满的快乐与幸福。
我剥下几块糖塞入了嘴里,满满一嘴,鼓鼓地,好像塞了一嘴的欢乐。
我将剥下的糖纸铺平,放在一块,王颜六色的,各种各样的,让我眼花缭乱,我将他们递给了爷爷,作为礼物送给他,爷爷嘴角上扬最美的微笑便绽放于天际。
于是,我便开始向爷爷撒娇,恳求爷爷带我一起散步回家,一向宠着我的爷爷答应了,我与爷爷慢步乡间,与晚霞交相辉映,形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
“爷爷,爷爷快看那日落多美啊!”爷爷忽然意味深长的说道:“孩子,你可要努力啊!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哇!”我一脸天真,“那爷爷,你可以陪我长大吗?”爷爷笑起来,满眼宠爱地看着我。
如今我已长大,但与爷爷一起的日子让我难以忘怀。
我一直寻找着爷爷能再为我买糖吃;我一直寻找着爷爷重新绽放于天际的笑容;我一直寻找着爷爷与我一同散步……但那,都是寻不回的当初,爷爷让我终身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