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我的父亲母亲总想让我脱离“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走出生他们,养他们的那块土地。于是,十几年寒窗,读读读,从竹川到高山,从荥阳到郑州,从邯郸到开封,从烟台到昆明,2001年在广州停留至今。而今父亲不在人世,母亲尚在身边,念叨着念叨着,那些那些那些经历,母亲只看到我光鲜的一面,每天有自由的工作时间,每天干干净净的上班去,有时候带她这里那里走走,我那年迈的妈妈哪里知道他的儿子又回去了。
十年来,我都在摆弄这么一堆木头,从一个老板,到一个厂长,到一个油漆工。一步步走来,我觉得我慢慢站在地上了,我没有满足不满足的说法,我有点踏实的感觉。从各种木头,我曾经摆弄过,我感觉还是没有摸着木头的脾气,所以木头方面,对于工艺,我是比较明白。为了不浪费木头,我退而求其次,迂回到油漆,从硝基,到聚酯,到水性漆,到桐油,到木蜡油,到大漆。我也是一路走走,摸摸,磕磕碰碰。现在,我的每天早晨从这些油漆活儿开始,和他们说话,他们是相当的听话。
停下来,也会写写文字,抱抱老三,给老大老二检查和辅导作业,陪老婆逛逛街,坐下来和妈妈说说小时候的事情,探讨基督和老天爷的事情。我感觉这样的生活,平凡而简单。我就这样,过着我风雨无阻的日子。
今天的早晨,一样的从刷油开始,可是令人意外的是,太阳从乌云后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