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白色沙滩上,少年们并排躺在一起,他们在爱中互相慰籍并寻找彼此。他们在青春的黑暗大海里,一次次地看着璀璨的火花掉落,沉沦
献给逝者
很多年后的一个秋天,那是一个午后。我坐在小酒馆的木椅上,要了一杯玛格丽特,放眼四周,就我一个顾客。看着柜台上放着的电视机,里面放映着恒大与建业两只球队的比赛。透过窗,午后的马路上没有一个行人,天空是一片灰黑—淡淡的绝望。偶尔有几辆载着货物的东风货车驶过,留下路边的梧桐孤零零地树在那里,顾影自怜。道路两旁陈旧的公寓没有人居住,也许是倒闭了,留下紧闭的大门。秋风所渗透出来的悲凉透入我的皮肤,透入我的内心中仅存的那些破碎的记忆。这悲凉像是正极的磁铁,使我出于习惯性在记忆里寻找那块负极—找到了。
八年来,无数个午后,我总是因为正极的牵引不得不想起这负极。那是乔安,那个在我生命中像一颗彗星停留片刻又转瞬即逝的女孩。在我喝酒的时候我老是会‘意淫’,嗯……应该说是遐想罢,遐想我与乔安两人并肩走在大理的洱海旁的木板小道上。她头戴褐色手工编织草帽,扎着小巧的马尾,身着白色丝质上衣,衣服的正面印着一条赤裸的美人鱼,下面则穿着一条白色短裙,露出雪白的大腿,脚着一双黑麻编制的凉鞋。眼神温柔地看着我。‘安,你去过西藏吗’我说。‘没有,你问这个干嘛’‘洱海离西藏不远,我想可以的话,下星期跟你去一趟’……
‘嘿,朋友,朋友,你的电话响了’,一声提醒把我从遐想里拽了出来,抬起头,是酒吧老板站在我面前提醒着我,‘‘哦,谢谢’’我看了下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串陌生号码,‘‘秋天的悲凉总是很容易让人感伤,朋友’’老板说道,‘‘嗯,是啊’’,‘‘快接电话吧,响了很久了’’老板边说边走到吧台上坐。
我拿起手机,接听电话‘‘喂,你好,请问是路川明先生吗?’’对方操着一口浓重的地方口音‘‘是的,有什么事?’’‘‘是这样的,一个包裹莫名寄到了我家,上面写着路川明签收跟你的电话号码,我看肯定是寄错了,就打给你,想让你来取下快递。’’‘‘快递?我记得我没买东西,你把你地址告诉我,我去拿。’’‘‘行,地址太长,我直接短信发给你吧,你……尽早过来吧,毕竟我帮你保管也有点麻烦’’‘‘好的,谢谢, 麻烦你了,我尽早过去。’’
挂下电话,怎么会有人寄快递给我,奇怪。短信很快发过来,地址是我以前在广州住的小型公寓,这些年交往的那寥寥无几的几个人没有一个人知道我以前的住处。如果是……以前的话,会是谁寄的,我发了条信息过去‘‘能不能帮我看看是谁寄的,谢谢’’如果是……我在破碎的记忆里寻找着可能的线索,拿着这块‘‘拼图’’,一块块地开始配对。一块块支离破碎的记忆被我快速地捡起,并开始被动地回忆那些不愿想起的画面,不过拼图这项工程声势浩大,想在极短的时间内配对成功如大海捞针。
手机信号音响起,拿起手机,短信框上浮现着三个字—‘‘沈六万’’,如此熟悉的名字,拼图在记忆里终于找到了那另一半。如果……是那个约定的话,我想起了淡蓝却有些阴郁的天空下,白色的沙滩,海鸟时不时在天空盘旋,发出响彻,空灵的叫声,海浪响亮地拍打着石头与沙滩,每一次拍打都带走些许雪白的颗粒。夏天的风带着俏皮吹着沙滩边椰子树的叶子,来回摇拽。整片沙滩上只有我们五个人。木椅上放着我们的袋子,衣服。我跟乔安,陌白,六万,杨菲五个人躺在沙滩上,身着泳衣,享受着这片沙滩独有的宁静,宁静得不现实,像是天堂。六万带着那副金丝眼镜,撅着嘴,想要调戏杨菲跟陌百,杨菲跟陌百抬起脚,对着六万一阵踢。乔安扎着我遐想中的马尾,嘴涂着Diro的淡红色口红躺在我身边,依偎着我,抬起头,凑到我耳边,轻声地说‘‘你要答应我,我们五个人永远都要这样。’’我握住她的手,深邃地望着她,眼前的这个女人无论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她 ‘‘一定。’’ ‘‘好!一定’’乔安说着,嘴唇伸到我嘴边,舌探入我的口中……
故事的起点,在八年前……
(新人第一次写,请各位道友指点一番,另外顺手点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