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信仰这个命题,几回举笔,几回犹豫。原因一是命题涉及的范围太广,二是自己活了将近半辈子,也是个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更无信仰可言。之所以还是决定放手一写,一与母亲的病有关,二是希望自己下半辈子精神上能活得愉悦一些。所以在这个周末,月末,年末,三末合一的今天,留下这篇简书,以此自勉。
我们能达成共识的是关于人类的高贵之处在哪。在于能够思想!思想既是高贵的,也是痛苦的。从人有思想有意识到死亡,这是每个人的宿命,避无可避的时候,痛苦就出现了。死亡到底是什么?人死之后,要到什么地方?那个地方阴森恐怖还是鸟语花香?这些问题成为人类面临死亡时,需要经常思考的问题。当现实无法提供明确的答案,于是信仰就产生了。
宗教信仰虚幻成分中的“生死轮回”,“死亡救赎”,哲学理念中的“肉体腐烂,精神不朽”都为不同的人提供了面对死亡、征服死亡的精神力量。
那么问题就出来了,为什么有些西方发达国家,特别是宗教信仰色彩鲜明的国家,也包括中国的某些地区。人们在面对死亡的恐惧都远远少于我们汉族呢?我个人的理解有二方面,一是信仰发挥了重要作用,二是医疗体系与信仰的完美结合。
我们知道,人在面临死亡的时候绝对是恐惧的。在发达国家,对于即将死亡的病人,医疗体系内,心理疏导远超冰冷的医疗器械与不得以而用之的药物。而心理疏导的从业人员相当专业与尽责,包括我们熟悉的牧师。反观我们目前的医院,全国范围内,对于癌症晚期病人,连国际上已经相当成熟的三级镇痛都尚末普及,心理疏导就更不用说了。我们经常看到国外和香港的电影中,有个场景想必大家都十分熟悉,当一名执法警察出现问题,重新上岗,必须先过心理医生这一关。这从一个侧面也反映出什么叫做真正的以人为本!这个以人为本的人不仅仅是警察,也包括可能会被他执法的不特定人群。由此看来,以人为本还真不仅仅是个口号。
中国是一个医闹相当严重的国家,在我看来,责任不仅仅在医院与患者。别忘了,信仰的先决条件就是信任。这天下,从来没有患者和医生讨价还价的。但这种信任在得不到充分体现,一旦失衡的情况下,结果可想而知。医闹只是一种表现形式而已。你可以看看现在的医院,有几个医生说的不是在告之你所有可能出现的结果,然后让你自己作出医治选择的话。为什么?因为医生也是常人,他也怕,怕担不敢担的责任。
前不久,和一朋友聊天,说一学生在学校按校方要求做一问卷调查,调查对象是自己的授课老师。就这一教育局下派的任务,这一学生没按班主任的要求填写。注意,这里写的是班主任的要求。而是根据自己的客观判断填写了问卷,结果被班主任狠狠批评,甚至找来了家长。忽略其他因素,包括此学生的可能恶作剧成分。就这一问卷,按老师个人意愿去填写,这种形式主义的泛滥,你敢说不是教育的缺失吗?我们这一代可以说已经没了信仰了,但是我们的下一代应该有。什么信仰?真,善,美也是种信仰。学生连自己的真实意愿也得不到尊重,你让他如何信任你一个为人师表者?
今天就写到这里吧,当传闻少林也在积极准备上市的消息未经核实时,关于我下半辈子是否应该有所信仰,我在即将到来的2018还真该考虑考虑先。反正信什么,我都不信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