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的一段话,供大家思考:
假定在猫与鼠的斗争中,你站在老鼠的立场上。老鼠说它讨厌猫的气味,猫的气味使它紧张不安,对食物、配偶等等重要事情的注意力,总是被讨厌的猫的气味所干扰。有一种药可以使嗅觉迟钝,老鼠吃了这种药可以不再受猫的气味的干扰。你是否会给老鼠开这个处方?也许不会,因为猫的气味对老鼠来说太重要了,太有用了。猫气味的出现是利爪和锐齿迫近的紧急信号,逃避这种危险远比对这种气味的厌恶来的重要。
现实的问题是,假定你是一个治疗儿童感冒的医生,感冒带来让父母担忧,孩子也不喜欢的症状,比如流鼻涕、嗜睡,特别是发烧和头疼。有一种药能减轻或消除发烧和头痛。你是否会对孩子的家长说,可以给孩子吃这种药呢?可能。你也许习惯这样处理。如果这里的问题与上面的猫的气味和老鼠药相似,则发烧的确令人不舒服,感觉不好,也不愉快,但是确实有用。也许这是自然选择专门为我们对抗感染而塑造出的一种适应性的防御机制。
任小弟第一次发烧是2019年12月25日,最终是以后背出满疹子而结束的幼儿急疹!从2020年到这次发烧,中间也经历了感冒,流鼻涕,嗓子疼等各种小病,在经验丰富的外婆的忌口等护理下,都非常短暂地就自愈了!这次发烧,是自出生以来的第二次发烧。
2022年1月21日,今天是任小弟体检的日子(入园体检),在抽血的时候,各种折腾啊,又因为小,血管不好找,即使是冬天,因为要摁住他,搞得我浑身是汗,终于在一个护士的帮助下,终于完成了,当然,看似勇敢的任小弟也是哭的呼天抢地的。
10点多回来,也没有异样,在客厅玩的很high,大概到了11点多,不停揉眼睛打哈欠,我们都以为早上因为起来的早,他只是瞌睡了而已!(早上体检的结果也出来了,看到白细胞有点点高,当时还在想为什么会白细胞高呢?也没有哪里不舒服啊?问了老师,老师说可能是平时零食吃太多了。相比于3岁前的任同学,确实有点多。哥哥3岁前是什么都没有吃过,弟弟是3岁前什么没有吃过?)
于是,我就各种哄,哄他上床午睡。睡觉的时候,不小心挨到他的头,怎么感觉热热的呢?应该发烧了,衣服给脱了以后,测体温,38.5℃,真的发烧了,刚过完3岁的生日,我们就华丽丽的发烧了!
躺下一会就睡着,起来后有点然人,说想拉臭臭,去了一趟厕所,没有!还说自己肚子疼。我猜有可能是饿了,因为哥哥小时候,分不清是饿还是疼,问他,要不要吃点东西,回答说好吧,还要吃肉肉和包包,最终吃了两口粉,也不吃了,继续躺着,又说拉臭臭,又去,然后然后然后就不出来了,又拉不出来,一直说肚子疼,肚子疼,也不知道真的疼还是怎样,就是抱着蹲厕所不出来,还哭,我说:你疼的时候再哭,不疼了就不哭,好吗?回答说好的,然后就有了断断续续的哭声。(抱得我胳膊疼了几天,右手小拇指不能伸直,总感觉那里不得劲)
过了很久很久很久,不哭了,我问是不是不疼了?我们去看会米奇吧?任小弟同意了,客厅看了很久的电视,也不喊疼也不哭了,还吃了一块馍馍,喝了水,摸着还是没有那么热了,偷偷地测了体温,38.3℃。
亲爸回来了,摸了摸额头,说好像不热了,精神好多了,在客厅又开始疯玩。快吃饭的时,爸爸扽过来摸了一下,说又有点热,不过精神很好,不影响玩,晚饭吃了一点点白面条(哥哥最近学会煮面条了,疯狂地给每个人煮面)晚上睡觉的时候,爸爸说感觉温度比刚才高了,我摸了摸似乎是有点热了,不让测温,读完绘本就睡了。
第二天,彻底退烧,继续严格忌口一天,也没有出门。
第三天,继续忌口,外婆做了麻叶和油饼,吃了一点点。
任小弟的第二次发烧就这样结束了。历经大半天和半个晚上吧!下午我说退烧了,颇具经验的外婆以怀疑的口吻说:不能这么快吧?怎样也得一个对时吧?
ps:爸爸前几天说娃生病后,感觉瘦了一点点,今天说怎么都抱不动了啊?这又胖了吗?
后语:
当老师问我:你是担心零食呢?还是担心白细胞高呢?这一问,直击我心,灵魂质问。
圣人畏因,凡人畏果!
因是种子,是事物的本质,看不见,摸不着
果是对因的回报,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因
果是因的形象,果是本质的外衣
有因方有果
在今天,当认知成为唯一竞争壁垒的时候,面对如何应对宝宝发烧已不再是吃药与否这么简单的疑问了,而是你能否从一个只在意满足自己愿望的人,变成一个能够关注更多事实的人,是你能否成为一个因上努力,果上随缘的人。
关于退烧药:退烧药只是满足我们不让孩子烧的难受以及烧的更厉害的美好愿望,可事实是:退烧药会让孩子发烧时间更长,体温更高。
我们只关注事实,而不是满足愿望!满足了愿望失去了健康,尊重事实获得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