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的家 我的父亲 有说不完的幸福
十天十夜也说不完也写不完 每天除了工作没其他的爱好 就是写文字 我自己看着就满意算是开心吧 如果有能力我就写父亲和他辛辛苦苦建立的家我的港湾 我无忧无虑的童年 父母的感情 姐妹们 还有父亲的儿子被我们宠的把家里输得精光 我和父母三个人整整奋斗十年才让他浪子回头
浪子回头金不换 这句真理真的好美
弟弟是个帅哥 父亲的骄傲 现在被生活压力折磨的清瘦了许多 我看到就会心疼 尤其是父亲的大孙子 弟弟的小儿子 我的爱侄儿猫儿 刘氏家族下一代唯一的男丁 我的命根子 问我为啥这样看中他? 不单单是血脉亲情 他是父亲灵魂的延续 父亲重男轻女 我也是 我的家族都是
弟弟更是 就因为儿子 他重新开始生活 戒了赌
弟弟和我一样脾气急 但干农活儿可是一位好把手 所谓的干活儿地道 都在他身上体现出来
想父亲一样对家责任感很重 孝顺父母 他的坏脾气也是从婚姻不幸福中烙下的 最近几年生活压力弄得 依然看得出年轻时男神的影子 皱纹白发也挡不住他的魅力
父亲不在了 虽然是弟弟 也是一家之主男人在家的地位就是高高在上 我的家族观念就是这个传统 但绝不是把女人当奴隶 父亲最疼母亲了 做饭都帮着 喂鸡喂猪 甚至家务自己能做的都包了 弟弟更犯贱 爱做饭 惯着媳妇 想吃啥就吃啥 没钱也要买衣服 对我们咋没那么样子? 就是下贱 有时候说他 嘿嘿一笑 用手直挠头 但父亲和弟弟还是个失足的大男子主义
大事儿觉不允许女人插嘴!觉不允许自己的女人和父母兄弟姐妹吵架 弟弟就是霸道 爱动手 媳妇敢对父母不敬 他绝对不随波逐流 这个臭脾气没治了 弟妹也是急脾气 没有一点女人温柔的一面 有时候比弟弟还要凶 开始几年 战争天天有 弄得我天天怕的要命 夜夜睡不好 耳朵都听邪了 我们担心的不行了 人家两口子一会就好买菜做饭有说有笑 吵架当做糖果
久而久之也就不管了 爱咋咋地吧 我最讨厌谁吵架 和和气气的不行吗? 所以很怕婚姻的琐碎 累啊 现在的年轻人也不知怎么了 动不动就吵架 离婚 可怜天下父母心 拉扯你们容易吗?
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瞎作 人生不过几十年一转眼随风而逝 干嘛不踏踏实实的过日子?
真弄不懂 现在的生活好了 吃饱了撑的吧?
以前困苦的日子都没尝到 有上顿没下顿 别说买衣服 就是吃顿大米饭一顿饺子还要等到过年 那时候的饭菜真香 我一直吃啥都香 因为父亲从来没让我们饿着 一到腊月杀猪 杀鸡鸭鹅
顿顿有肉 那时候我家算吃的不错了 别人的孩子都羡慕 我们吃的哪是肉啊 是父母勤劳的血汗
所以更香甜 到现在我都盼腊月天 那个气氛
年年如此 去年我在这里 弟弟打了好几次电话等着我回去杀猪吃肉 如果有父亲在我早跑回去了 没敢回去 怕眼泪忍不住 本来媳妇高高兴兴的我一流泪气氛算破坏了 还是别回去了到悲伤
一七年十一月末 吃完饭就感觉到嗓子有东西没咽下去 喝水 又吃了一个馒头也没当事儿
因为我有咽炎 以为犯了病 吃了消炎药含着西瓜霜 也是上夜班吧太困了忘记了嗓子不舒服
差不多两个多月了还没好转 我知道一定长东西了 挺着吧快过年了再回去治疗 工作突然停止 回去手里没钱怎么办 当时的心情和现在一样别提多难受了 准备回家吧 屋子里冷的要命 穿着两件棉服还是冻的直咳嗽 我本来气管就不好 没舍得用电热器 电费太贵 电字飞快的跑 那点工资都得跑没了 还算有命 买完票那天单位有一天的活儿 我和姐姐高高兴兴的去了起码能赚到路费 省钱 哈哈 八个小时变成十六个
一共二百六 慢车 从出租屋到车站再到我的家门口 一路上还剩三十元给侄女儿带上弟弟买罐头 因为下车匆忙没给孩子们买东西 母亲老早在门口等着我 看到她的那一刻说不出来的滋味 是高兴还是心酸 把她一个人扔到家 父亲刚过世我就走了 母亲胆子小 整夜不敢睡觉 白天再睡 我知道也没办法总在家陪着 生活费怎么办?母亲高兴的流泪了 我也不知道为我高兴还是为父亲难过 第一件事而儿就是去墓地老父亲 压抑了几个月的想念 妹妹说等几天吧 上坟太早不好 媳妇会不愿意的 你别老哭 要哭去我家可劲哭吧 我躺了三天 这几个月从来都没睡到自然醒 起早贪黑披星戴月的赚了两万元钱 回到家反而睡不着了 想我爸 屋里空了 晚上不敢和妈妈提起 高血压 偷偷在被子里流泪 妈妈睡得很沉稳 这几个月她也没踏实过吧
嗓子痛的不行了 痛可以挺 就是太难受 上不上下不下的 因为工资没到账家里没钱我也不能说 怕妈妈和弟弟着急 姐夫姐姐也五天后回来了 姐夫得了急性肛周脓肿 北京医药费太昂贵了 手术要花一两万 一下车直奔医院 脓水流了一裤子 姐姐给我打电话让我顺便去看病
那是真惨 十几元路费都没有 早上我没和弟弟玩要 太早了他们都在睡觉 从亲戚那里借了五十元 做了个喉镜才一百三十元医生跑费少华二十元 告诉我会厌那地方长个水泡 别害怕良性的需要手术 最低三千元 为了省钱回去打消炎针一周后再来复查 我当时忍不住眼泪哗哗的流 姐姐急得安慰我说别怕一切有我呢 我拿是怕死呀 是没钱! 我说得了绝症就不治疗了
有钱也是浪费 留着给孩子读书吧还有妈呢
你们要照顾她 我一个人没孩子没爪子的 死了就死了吧我不怕反正爸也没了活着痛苦去那边伺候他吧 真的 我一点也不怕死 回来一夜没睡 上网瞎聊 都要死了聊天吧 和谁说去?
一个陌陌上刚认识的陌友问我为啥这样低沉?我说了实话哭了 我说我不怕死 孩子读书怎么办?我那我也不惦记了有弟弟养老 姐妹们会照顾 我最放心不下弟弟的经济状况 一个人压力太大了 盖房子花了二十万元 本来就有外债 孩子读书不能欠着吧 他刚刚养猪脱不开身 只有我一个人正好打工帮他 我死了我也想父亲一样惦记着家 他说哥哥你别着急 你需要多少钱我给你打过去 我说卿弟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我们素不相识你也有父母儿女需要赡养费 我不能拖累你一时半伙还不上你 我更着急 他让我把卡号发过去 因为他在韩国打工
第二天晚上他给我发来信息问候我的病情怎么样了 手不手术了 筹到钱没有 我哭的更伤心了 一分没有 工资留着还别人呢 他真诚的想帮我究竟需要多少钱一并打过来 我说三千吧 太多了还不起 第二天侄女儿告诉我说 她信息显示三千元到账 我没银行卡侄女的 我的天呢 我的诺亚方舟救命的稻草 自己得救了 像禾苗得到了春雨的滋润 人的求生欲望 那种心情最真实 弟媳妇让我去长春我没去 那点钱不够化验检查折腾的呢 还是去松原吧 亲戚的侄子在那直接微创回来打针吧 也许是心情关系晚上吃了好多鸡肉 妈妈说多吃些 手术回来半个月不能吃菜 在北京磕的瘦了很多回来好好的补补吧 我边吃边流泪 临睡觉妈妈给我拿个苹果没打皮一口气吃掉了 嗓子也没那感觉了 吞咽也感觉不到 妈妈说你乐的吧 天没亮弟媳妇做好饭叫我起来吃饭好赶车 一天就一趟 坐在车上我喝口水 和她说是不是看我去手术那个泡吓回去了一点也没有了 就是有点疼 她还开玩笑说 那就省钱了 省下的钱买件衣服 你舍不得买
别太仔细了 到了医院也没给我做检查 简单的询问让我办理住院手续 老乡领着我们找主任安排最好的医生给我做 那天是周三 最快有熟人周五吧 交一万元押金 我问刨去保险费具体得多少钱 他说六七千吧 不一定看病情挺严重的 让我张开嘴说也没看到有泡呀? 我嗓子很多年了有些小小的肉疙瘩 哎呀我去一万元?对于我来说天文数字!去姑姑家看看表妹宽不宽裕 她夫妻在石油工作 条件好我工资一到账 立马还给她 到那一看不去不去表弟得了癌症正在化疗 我那个难过呀 半年没见姑姑苍老了许多 眼神发呆 有哪个母亲能扛得住这样的打击? 我现在很后悔没给表弟扔二百元钱给他买吃的 我也没有 我俩路费都是弟媳妇花的 不让我动那三千元钱 去医院先交了两千元
刚给我检查有没有糖尿病 我一寻思 在打针这两天再做各项检查 三千元打水漂 手术费上哪弄去? 决定出院还去那个医院花三千元手术吧 弟媳妇劝不了 我给另一个姑姑打电话让她帮我联系那个专家 是姑姑的老同事 居然要六七千 他妈的 医生的嘴比厉鬼还恶魔 三天变化真快 我们坐车到那晚上了 在姐姐家住的
吃饭时我说吃 什么忌口不忌口的该死挡也挡不住 爱咋咋地吧 不怕 说真的当时我就是这样子想的一点也不害怕不在乎生死 第二天检查时我问医生 姨 我怎么没感觉了 是不是那个泡自己破了 她说你吃什么了 不是让你注意别弄破了吗? 她一看真的破了 说还是要手术 病根在那呢 以后打完还会长 六千元 我说在长再说吧 专家说你自己决定吧 我建议你做手术免去后患 我说没事儿 我命硬 也许老天眷顾穷人
也眷顾我的劳苦吧 病自己好了 打了十天消炎针彻底好利索了 那段日子把我折磨的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