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练节目以来,学生的羞涩和胆小荡然无存,为什么在成人之后却开始做作,开始谨慎怕羞,一次次地切磋动作,生怕有哪些地方不到位。那份活力也变得僵硬,不仅仅是精力问题,心理暗示也起着不小的作用。
出街游行的六一队伍有序地走着,忽然一个孩子拾起一只女式白网鞋给了我。过了一会,班主任提溜着哪个女孩转会来穿好鞋,女孩眼里还打着雨滴。使我想起了纪律,想起了使命感。
记得小时候,老师下雨下雪必定打发大同学来我们小同学家接送我们。泥泞的坡,总是我们跌跌爬爬一起,即使今天回到老家,哪些已经中年居住在村里的同学见面,我依然对他们心怀敬意。只记得老师有一次看见第二天可能下雨,孩子们问老师用不用去学校,负责的老师说了句,下刀也得来。第二天,果然齐刷刷到校了,结果下午山洪隔断了一个小沟,彩虹挂在半空的下午我清楚记得,大哥哥们又义不容辞地卷起裤腿,背我们过去了。那时已经出村读书了,五年级同学竟然不去考虑其他村孩子是否笑话他们。
还记得当时我已经参加工作,城里姑姑的孙子来我们家暑假住了几天,帮助他错误地认为荞麦是大麻,韭菜是麦苗。还有一次傍晚邻居下班买回啤酒和我爸喝完,留下许多易拉罐,孩子就问,能不能把易拉罐换成钱卖了。要知道村里多少天才能等一个收废品的,兑现不容易,结果他因为卖不了易拉罐急得哭了起来。走的时候我们让他全部带走了。在城里他们见到瓶瓶罐罐不要肯定要卖了,这已经是个习惯。可是有一次我听嫂子说,学校让孩子回来用麦克风和带一把笤帚,嫂子怕弄坏,笤帚也没有买好,结果孩子就嚎啕大哭,并且趁她午休把麦克风偷拿了去。
孩子们拨浪鼓地摇着头,节目由于班级多也数量多。就是完了以后一些年轻老师还是自己玩味今年的节目的缺憾,考虑明年应该增减的东西。哪些收藏了荣誉人,已经悄悄缓坐。童年的使命感和活力,是没有装饰的。有个学生来告状,并且带了妈妈走到跟前,说同学不和她玩了,和别人玩了。说的声音带着哭腔,找到让她们和好才作罢。我掩面而笑,这对于她们也是事?就是事。和别人和睦相处是非得不可的。
一个超瘦小的同学,平时精力疲乏,下课常常见他在地打滚。但集体表演时候,动作竟然还是特别到位。哪个小家伙,关键时候还是挺有集体概念。
童年不作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