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两个多月,渐渐入了冬,也第一次看见南方的冬。
风,慢慢长起来,刚见的时候-初夏的时候,就像个未见过生人的腼腆小男孩,小脸蛋红嘟嘟的,始终拽着妈妈的大手,偷偷地探出头看着,也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性格使然。到现在,已然是入冬了,已然是长大了些,也听话了些,毕竟妈妈教的好,爸爸也着实严肃。
每家的孩子总是不一样的,可能是地域不同,水土不同,故教的确也不大一样。尽管地域很大,但却也在同一“屋檐”下,不论去哪,还都有些相似之处,细心些,总会看到一年四季不是。
再见面,也是不知怎么说,心里有些欢喜,尽管只有几个人看。这几个月,倒也不是忙着学习,也是有着足够的时间写,但不知说点什么,也就停笔了。最近一次是一个朋友写的,没看太懂,不重要,这个主要是为自己写的,人生难得一知己,总有人能看得懂不是。
之前,老听老师说,人有灵魂和肉体,一直不是很理解,直到现在,倒也体会了少许。碍于生活,碍于面子,碍于一些生活必须,总是将“自己”分为三份,搞得只剩下完整的肉体,灵魂倒是像剩菜剩饭一样留在那,或是倒掉。
似乎残缺的灵魂也无法忍受完整的东西,总是使肉体慢慢地也不成样子。正如那句老话?失去才知珍惜?
穷苦人,用命换钱;富人,也用命换钱,真是有意思。
穷苦人家,生活所迫,用体力活养家;富裕人家,生活无趣,以看体力活解闷,心态的差别,心情的不同,终究是苦命人。
最近在看猫腻的《庆余年》,心里舒坦,也迷茫,不知自己是不是“普通老百姓”,总觉得读过几年书,不应算是才对;但面对要走的路,忍不住地逃离深思,当你思考时,“思考”也在思考着你——当你在读书时,尽可能别被书读了,这是我的一位老师告诉我们的。
自己喜欢背一些觉得有意思的东西,就像看这本书一样,背会了其中的一首诗,这本书尽管还没有看完,但我知道他的所写说的无非是这首诗——“留余庆,留余庆,忽遇恩人;幸娘亲,幸娘亲,积得阴功。劝人生,济困扶穷,休似俺那爱银钱、忘骨肉的狠舅奸兄,正是乘除加减,上有苍穹。”
这是红楼梦中的一句词,过些日子,得看看红楼梦,以前觉得这是本言情小说,没什么意思;也是嘲笑过妻子看红楼梦,觉得也就是女性爱看这,却不想妻子看问题总是比自己准不少,还真是有点像书(庆余年)中描绘的。妻子在某些问题的看法上总是极其到位,极其精准,真是不得不听,不敢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