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是准备谈一谈今天上课老师提问的几个问题,简直是人生的终极命题——死亡是什么?面对死亡你会准备什么?
面对死亡你会准备什么?我的答案是该怎样过怎样过,这个回答太过单薄,我的阅历也不足以支撑我给出超出我能力的答案,放下暂不讲,但是如果你有什么想法,欢迎留言或是发消息,思考回答的背后是一个一个独一无二的灵魂。
“ 伶仃 ”这个名字是因为我正在听一首歌叫《伶仃谣》,收藏在清明时节的歌单里,歌单来自网易云音乐的首页推荐。我见什么听什么,可它的推荐又是根据我的喜好,比如我的“ 见什么听什么 ”,世间的谎话怕多是这样,说者也无意,在说出了一句话之后立马在心里一个平角的转弯,给出了新的回答。似乎是“ 我知道 ”只是我没有说出来给大家听到,算是“ 藏匿罪 ”还构不成欺骗。这样的狡黠言语也只能是在心底作粉墨嬉闹,胆敢拿出嘴边的不是又大智慧就是实在的自欺欺人。我这两者都不算,我是在陈述内心的想法,我很诚实,笔下最诚实,至于是否相信,我给你写情诗好不好,希望你会感动,来相信一回。
你看,谎话多孤单,如果没有我的陪伴,他会哭在青青湖畔,红绡帐里,百转不回。
恍然之间,我什么都想说,想漫散谈天,从天回到地面,还沾染一身过去的地表尘埃,这天上得毫无用处,只是让你见到了我文字的千百重弊病,心痛也轻佻不善。
你看,真话也漂泊,说的我难受,像是今天有感而发的一条朋友圈——比起字句的锻造,文字的辛辣锋利要困难得多,切到肉才真的疼。和朋友圈那条也许不同,但都是我脑子里想的东西,随意了。经过了义务教育的九年,说人话就是上了这么多年的学,被迫的自愿的看了这多的字,字句根据文意去选择调整,适当的时候改改风格,多少还是可以做到的,只是一定做的很差。有的人一生锻造文字,你想看关公刀,他给你十八班武艺百把兵器,我给你的是外卖刚送来的一次性筷子,只是这是我吃饭的,希望你不要一直嫌弃,心情很重要。望其项背,我陪着我的文字漂泊,我怕他孤单。更别说辛辣冷厉,我才看这世间事几年,我哪来的勇气写出一把刀去割下别人的小尾巴,还是挥刀自刎,了断生机?
写到这里就想起了一句话——中国的文人怕疼。年纪小的时候看到书里说“ 国家不幸诗家幸 ”,心里对诗人这创作者遭逢苦难而作品愈佳有疑惑,到了现在,才觉得理所当然。中国的正经文人都弱,虽然也有强魄的比如辛弃疾,其实我这说“ 正经文人 ”不大对,大多数盛名的文人都有官职,这文学产出还算得是求官路上的副产品,我又想到有一本书说“ 文明是副产品 ”,这两点都无关,我随口一提,你也就随眼一看。我写出来很重要,你看不看你高兴。“ 文弱书生 ”这词在中国盛行不必说,从古至今但凡有书生出现的情景,书生必然柔弱。你也不见五大三粗的汉子拿把折扇去勾搭文艺女青年的不是?这都是诗文里说,真实的情况是书生也是人,而且还是极普通的人,会贪财会好色会恐惧更怕痛。总是要在天灾人祸之后,文字才有了重量,这是一方面“ 怕疼 ”,是文人的疼。我更想说的是诗文的“ 疼 ”。这段时间看的书“ 很疼 ”,字里行间看得出血泪,血泪一定包含了野蛮,是放逐在人世间的野蛮,很痛。文人是不是不想写痛,写不出痛?我蛮荒的臆测里,文人没有了天然的苦痛,后天很难再将这种勾人魂魄的属性带入作品中。也许,他们排斥“ 疼 ”。
虚芜的文字是伶仃的,它不能让阅读它的人心神共震,给予人阅读的“ 疼 ”,所以它从扉页到跋始终流放在纸上,进不了人的脑子和心。而放肆地释放安适,人是会厌的——睡觉好,你一睡十天让你再也不想碰床。
人不怕孤苦伶仃,哪怕是在战火遮天的年代,你也总是可以找到自己的存在方式;可文字怕,一旦下了笔,便是离了我,除了你的眼前,天涯再无归处。
我多想再陪一程,再陪一程,看够人间,也不过一帆渡海,又回到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