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个人的大学
夜晚飞机落在了这个城市,冷风迎面和嘈杂的接机声,把我从回忆中提起,我已经远离家两千两百公里,从天南的海南来到地北的呼和浩特,我嗅着干冷的空气,紧了紧衣服,便低着头跟上了来接机的老乡。
我像个害怕受骗的人,保持距离跟在最后面,仔细听着每一个细微的声音,风声和脚步声贴着耳边敲击。
“沉”像捏爆的气球,冷汗把我带回平行的视觉。
“嗯,我在这呢!”我用力的握起了拳头,让自己看起来正常。
“你稍微快一点,一会儿可能要下雨”学长用粗重的声音、老练的语气、负责人的态度对我说道。
“嗯”我小跑了两步,表现顺从。
在酒店,这个两个人挤一张床的晚上,我睡的出奇的沉,疲惫让我不顾生命,也让我体会的信任。
第二天清晨,在学长的带领下,我们踏入了一个人群错落、涌动的陈旧的大门。
迎接我的将是什么!一脚跨过了门槛后,脑袋往左一望往右一探,想找出新奇的玩意儿,道路两旁高耸的叫不出名字的排列有序的树,遮住了差不多我的视线,神秘。
食店里面不一样的排布、没经历过的拥挤、没吃过的高咸度的包子,与店外面的干冷相比店里面吃了两口就忍不住的闷、止不住的汗,从兴致勃勃到着急不安的早饭,闷的发慌的脑袋记不住什么时候吃完了。出了食店门,干冷的风把我松开的衣服口又拼命的紧了紧。
交了钱,拿上了发的生活用品,在大一届的学姐帮助下把东西拿到了宿舍楼下,路上遇到了一个穿着白色上衣,洗了很多遍褪色发白的牛仔裤,皮肤黝黑,高大,走起路来娘里娘气,跟着父母一同往宿舍走的男性同学,估摸着和我一样,刚来报到。
在楼下领了钥匙,一路连找带问的找到了宿舍门,发现里面已经有人了,我试探的往里看了看,一个头蓬松的红发,躺在大小正好的床上,皮肤黑亮,圆脸,嘴里叼着根烟的同学同时回头向我望来,感觉人很凶旱,我感到他眼里和我一样的在打探着,打探我这个陌生来客。我别过脸,抬起头,看向另一个很高、长得很高、皮肤白亮短头发,正在收拾宿舍桌面的的人,同时他也向我看来,我看到他的眼睛,细长微眯,小眼睛。
“你好,你也是这个宿舍的吗?欢迎、欢迎。”高大肤白的人向我问道。
“嗯,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呀!”问候声把我从打探的状态中拉回。
“我昨天就到了,他也是今天到的,我们帮你铺床吧,这个床还不好铺”他热情的问道。
同时红头发的人,把烟熄了,坐起,感觉是摆好了架势,准备大干一场。
“我第一次住宿舍,不知道感觉怎么样”我说话的同时,看了一圈床铺,就剩下了一个靠门位置的上铺,底下正好是红头发的那个人,他向我伸手把我的床铺放到了床上,在他站起来的瞬间,我发现他也好高大。
“我以前高中住过,和这里差不多,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张铁,他叫马一”肤白的张铁问道。
“我叫沉顾,海南的。”边说着边麻利的收拾着今后四年的住宿。
“我黑龙江的,他是赤峰的,咱们宿舍还有其他三个人,一个本地的在靠阳台那边的下铺,也姓张,叫张昊,一个天津的之前来过,叫璀锌羽,还有一个我也不知道叫什么,不过之前也来过,江西的,好像和他爸去逛呼市了。”
张铁、马一、张昊、璀锌羽、江西人、和我。
随着话语慢慢的结束,在铁和马一的帮忙下,收拾好了床铺。我爬了上去躺下,舒展紧绷了一天的神经,床有些窄、有些硬,腿能蹬到天花板,想着想着,慢慢的睡着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