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几年前的一次手术
医生在我身上开了一道道门
执着刀子
搜刮了一些肉去
手术后
门用一条条线缝好
关得密不透风
但身体日渐消瘦
仿佛大屋倾颓
只剩下一根根烂柱子
撑着虚无的天空
身体里的房间
谁也不愿住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