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前天去理发店理发,先给我洗头的是一个很欢脱的一个小姑娘,讲话有点意思。
她一边给我洗头,一边和我聊天,刚好边上还有两个她的同事也在一起调笑。
小姑娘对同事说,“我下个星期就要跟他分手了。”
我好奇地问,“跟谁分手呀?”
她说:“我的现任男友啊,我觉得跟他没有什么共同语言,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分了好,世间男人千千万,这个不行我就换。”
说的还挺押韵,勾引得我潜藏很深的八卦精神上来了我就问她,“你这个男朋友那么不好吗?谈了多久啦?”
“一个月啊。”她很淡定的告诉我。
啊?!
小姑娘想了想,又说,“他追了我两个月,我们谈了一个月,我觉得他太无趣,而且年纪小,比较幼稚,我的人生不能就这么凑合着过。”
听着这话我觉得有意思,于是对她说,“是啊,这个人生的路还有很长,也确实没有必要着急这会儿就把自己终身定下来了,你应该还很小吧?实在不用着急。”
“是的,我和他同年,他长得很帅,但是我们俩都没有特别多的共同语言,聊不到一块儿去,我也不想浪费我的时间。”
我说,“那你当初怎么会答应他呢?”
“因为他人帅呀,是我们同事里面长得最帅的!”
我彻底石化了,虽然我也喜欢帅帅的小鲜肉,但在这个看脸的时代,就这么轻易的把自己的终身大事托付在这张脸上,这也过于轻率了吧?
还是小姑娘们的世界我已经完全不能理解了?我好像看着真的不老啊……
03
有人说,爱情就像一杯酒,第一个人把它弄洒了,你哭泣着用眼泪兑好第二杯盛给后来的人。
慢慢地,杯子里的酒越来越少,直至完全没有。就像我们的真心,用完了,就没有了。
电影《左耳》最近很火的一段话:我们都想要牵了手就能结婚的爱情,却活在一个上了床也没有结果的年代。在这个见了面就可以上床的年代里,这样轻率的爱情我实在是不懂。我只知道,如果用你的青春来赌爱情,我想,你一定会输得很惨。我突然想起了,在那个久远的年代里,在那个风和日丽,幽香袭人的初春,杨绛在清华大学古月堂的门口与钱钟书的相遇。对杨绛一见钟情的钱钟书急切地澄清:“外界传说我已经订婚,这不是事实,请你不要相信。”杨绛也趁机说明:“坊间传闻追求我的男孩子有孔门弟子‘七十二人’之多,也有人说费孝通是我的男朋友,这也不是事实。”恰巧两人在文学上有共同的爱好和追求,这一切都使他们怦然心动,也才有了后来的天长地久。1942年底,杨绛创作了话剧《称心如意》。
在金都大戏院上演后,一鸣惊人,迅速走红。杨绛的蹿红,使大才子钱钟书坐不住了。
一天,他对杨绛说:“我想写一部长篇小说,你支持吗?”杨绛大为高兴,催他赶紧写。杨绛让他减少授课时间,为了节省开支,她还把家里的女佣辞退了,自己包揽了所有的家务活。
劈材生火做饭样样都来,经常被烟火熏得满眼是泪,也会不小心切破手指。
可是杨绛并未抱怨过,她心甘情愿地做灶下婢,只盼着钟书的大作早日问世。看着昔日娇生惯养的富家小姐,如今修炼成任劳任怨的贤内助,钱钟书心里虽有惭愧,但更多的是对爱妻的感激与珍爱。05
两年后,《围城》成功问世。
钱钟书在《围城》序中说:“这本书整整写了两年。两年里忧世伤生,屡想中止。由于杨绛女士不断的督促,替我挡了许多事,省出时间来,得以锱铢积累地写完。照例这本书该献给她。”
最深的爱无需诺言,总是相依相伴中把体贴展现;最纯的情无需语言,总是默默无声里守候身边。
人生的路上风雨兼程,劳碌的生活嘘寒问暖。
当杨绛读到这里,觉得甚好,于是把它念给在一旁的钱钟书听,钱钟书听完说:“我和他一样。”
杨绛随即回答:“我也是。”好的爱情,最重要的不是甜言蜜语,不是容貌金钱,而是你和他对于这个世界的看法,对人生的态度是否一致。在成人的世界里,只有相同价值观的人相处起来才会更为舒服和长久。刚刚好的遇见,恰到好处的陪伴,他们在生活上相互照应,在精神上互为养分,共同成长。
06
真正的爱情,只有同风雨,共患难,一起分享人生的苦与乐。
没有海枯石烂的誓言,却是能幸福的相守一辈子。
不管环境怎样变化,都能始终如一,为了爱人可以付出一切,经得起世俗的考验和平淡的流年。
记得前段时间和老公一起去看了汤唯与吴秀波的《北京遇上西雅图之不二情书》,我特别感动。我被那一对可爱的老头老太太感动。不知为何,我并没有被剧中的姣爷和大牛的浪漫邂逅与爱情打动,一场电影看下来,我脑子里只有那对可爱的老夫妻的身影。其余所有人在我眼中都成了他们二人的配角。
我为他们笑,发自内心的喜悦与祝福。我为他们哭,发自肺腑的伤感有如洪水破堤而出。我想每一个人终其一生在追求物质欢愉的同时,也渴望能够寻得与电影中老夫妻一般相伴到老、忠贞无二的伴侣。
有人说,遇到对的那个人,不是强烈的动心,而是长久的安心——你知道,“他不会走”,无论你多么落魄多么不修边幅,他也不会走。
你无需装得多么优秀,多么可人,他喜欢的就是你现在这样最自然的样子。
找一个供养你灵魂的人,谈一场天长地久的爱情。这才是我心中爱情应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