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春天, 柳枝儿是绿的,现如今正值寒冬腊月,我沿着门口河道闲走,风儿呼呼地从我耳畔挂过,指给我看寒风里乱晃的枯衰柳枝,那柳教它一指,落下许多残叶来,我打探着从我指尖游向远方的风,不禁打了几个寒噤,未及深思,我裹着外套跑往屋里。
途经门口的穿衣镜时,我不经意间望向镜子,结果给镜子里自己的倒影吓得不轻,又是“怖头而走”;
凌晨,那闹铃兀自响个不停,挣扎着爬起来教它不要再吵,窗外的风还是吹,门口的河还是流着,它们不冷!在床沿冷冷静静地呆坐了一小会儿,还是没能想清楚自己是谁,可惜了,可惜!
好容易挨到天亮,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