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又可气又可笑,人前自卑人后自傲,孤芳自赏又知世人皆难,自己创鸡汤,灌毒药。怀疑是幼时经历还是生性如此,说话唯唯诺诺,内心春宫满图,通篇逻辑混乱,随心即写。怀疑书读的太少想的却多,感性时洋洋洒洒,理性时万字皆为蠢话。多想与知己酌酒千杯,一醉方休,哪管后事如何,洋相百出。千杯万杯灌入愁肠,猛然觉醒,呵呵,只不过是多种的人格凑了一桌悲喜而已。人模狗样,千疮百孔,愤世嫉俗,横眉冷对千夫指。
要生活,不想逼自己,却无法逼自己;想快乐,可快乐转瞬即逝;欲弃红尘,却又恋红尘;想掌控一切,可思想又瞬息万变;笑自己自怨自艾,身边任何人都比自己活的明白;经得住别人的一阵见血,却放不下自以为是的死皮赖脸的尊严。
年纪轻轻却思想老成,为何不在疯人院,或是附身于年过半旬的老人,抑或跟随屈原投身江海,这样的不可能于我倒反而正常。
讽刺他人,更多的是讽刺自己,血淋林地拨开,伤痛了伤惨了,结痂了,管它愈不愈合,终身难忘即可,精言巧句,粗鄙烂言。站在山顶,看对面倒过来小丘山巅倒映的自己,时而悲情,时而戏谑,哈哈,这就是我,疯子,神经病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