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1.14。我参加了李强老师带领的公益动力性团体,在这个团体里,我的整个前半生的思维模式在团体里有了一个很好的呈现!第一天开始的时候,有的朋友没有打开摄像头,我当时就很愤怒。既然来参加团体,大家都是专业的人士,而且是相互信任的,为什么摄像头不打开呢?如果可以这样的话,我也把摄像头关闭,那这样团体还怎么能够进行下去呢?于是我就首先对团体的带领者李老师提出了不满。然后李老师就对大家发出了诚挚的邀请,希望所有的人把摄像头打开,过了一会儿,所有的人把摄像头打开了,大家各自有各自的原因。接下来有一个团体里面的成员,这人很自我。他问老师可不可以在团体里面吃饭,老师说可以。于是他就在团体里面当着我们8个人很夸张吧唧嘴吃饭,后来索性还开启了音乐,这就引起了我们全体成员的不舒服。但是没有人表达,我又再次首先表达了出我的不舒服和我的观点。表达出观点以后,别的成员也表达出不满,。这是不顾及大家感受,不注意规则。成员们大多都认为要遵守规则对大家起码要有尊重。这个时候我们就讨论开了规则,最后我们得出一个结论规则其实是保护我们的,但是我们可以灵活的来遵守规则,而有的人遵守规则就比较的死板。后来在团体成员里边大家讨论到对谁的印象,然后有的同学对我的印象,我我给大家显示出来的是焦虑,而且我显示出明显的到这个团体是来索取的。张大姐,他是在家里边老二,于是我出于好心我和张大姐来讨论,他的现在这个思维模式与他在家里边的排行有没有关系,。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就说起了我自己的一些故事,包括我的呃夫妻关系,我的排行,我说我感觉到自己说的比较多了,但是带领者呢,没有打断我,后来带领者打断我了,反复的强调说我占用了大家的公共的资源。我联系到我的原生家庭,有可能是我对我的家庭付出的特别多,但同时我也占用了,我也占用了爸爸妈妈比较多的爱,占用了我们兄弟姐妹间的许多的公共资源。当代领者这样说的时候,我非常非常的愤怒,我说我索取怎么啦,我目的明确怎么啦。当我遇到生活的困境,走错了,还不允许学习了。如果我不学习,那我在生活面前挨打我就等死吗?所以说经过一晚上的修整,到第2天一开始开始团体的时候,我就表达了我的愤怒。当我表达完了愤怒的时候,整个团体就感觉我与自己有了链接,我更加的鲜活了,而且带领者说我这个时候就打通了任督二脉。后来我们又谈到,坚强和独立。李老师说坚强和独立有两种:一种是真的坚强与独立,还有一种呢就是假的坚强与独立。当孩子在两岁以前的时候,如果感受到妈妈的爱,感受到妈妈的安全。当他走出去探索外面的世界的时候,回头来看,后面有妈妈的有妈妈的保护时,它会他会很放心的走出去,这样长大的孩子是真正的独立。而如果孩子在两岁以前养育的不好,当孩子在探索外面的世界的时候没有安全感,看不到妈妈在后边的保护,她成人以后表现出的独立是假独立是逞强。在讲到这的时候,我想到我自己。爸爸作为我的养育者,他应该是没有在爷爷和奶奶那里得到安全感,所以说我觉得爸爸给我和我们兄弟的爱是匮乏的。而我的妈妈,他是一个男性化的性格,又由于家庭条件的贫困,可能妈妈为了生活也给我的爱在两岁以前是没有安全的。所以说我在两岁以前得到得到的是一个不安全的爱。所以我长到了40岁仍然是很依赖:依赖我的爸爸妈妈。我师范毕业以后回到家里,我还要跟我爸爸和妈妈睡在一张床上。我记得我在师范的时候,包括我生了孩子回到娘家,我还愿意穿爸爸的衣服。我依赖我的兄弟姐妹,我依赖我的老师,我依赖我的孩子,我依赖我的校领导,我依赖我的学生家长。由于我学的是萨提亚的流派。这个流派里边它有一个角色扮演就,是让成员里边的人扮演明星所在的家庭。然后明星可以从家庭成员扮演者里边了解到他的亲人的思想。所以说当团里边有一个成员,她和父母的关系不好,然后想和他们断绝关系的时候,我突然之间转换了角色,感觉到了自己是一个母亲,也是联想到我的儿子,所以说我是出于好意就对这个团员说,对这个成员说表达,我做一个母亲,当女儿这样的时候,妈妈的感受。当时这个成员非常常的激动,我想把这个数话说完,于是团里边就有另外一个成员说,你不要说了,你不要说了。当时我非常的气愤,心想:“说你有什么资格,你有什么资格告诉我,有主持者在呢,而且你为什么不让我把话说完?我是好心的。”然后这个时候,大家都把矛头指向了我。这个时候我觉察到,当我和儿子发生冲突,他很烦躁的时候,我也要把话说完,可是我他又不让。他不让我说,我非常非常的生气。此刻联想到在我的家庭当中,好像我爸爸也是总是在说。我对我爸爸说,你不要说了,你不要说了,可是我爸爸呢还是说。我记得在爸爸在世的时候,我为此痛苦的不行,我希望我爸爸闭嘴。可是现在爸爸去世了,我才了解到爸爸对我所有的唠叨当中有那么多不让子女走弯路,有那么多的爱,可是我再也没有办法听到他真正想对我说的话了。团体还在进行,到后来有一个团体成员说到他与妈妈爸爸的关系。这个成员他想谈对象,可是爸爸不同意,于是他就和爸爸绝交,断绝联系4年。当一个契机出现,他看到爸爸挺拔的身躯不在挺拔的时候,他的内心有了松动。后来他讲到妈妈住生病住院,然后他去陪伴妈妈,妈妈知道女儿在身边,可是她的手上输着液,他却自己端起米粥的盆自己喝。作为一个妈妈听到这个的时候我又泪雨磅礴,然后我想到了我的父亲,我的父亲在生命的弥留之际,我和弟弟陪伴在她的身边。我俩分工,我们一个人守住前半夜,一个人守住后半夜。我守到一两点钟的时候,实在太困了,我让守下半夜。我睡觉特别轻,尤其是在爸爸生病期间,爸爸一个小小的翻身,一个小小的咳嗽都会触动着我。当我是刚刚睡着的时候听到声音,立马起来的我,看到爸爸哆哆嗦嗦的在拿起尿壶我,我的泪瞬间下来,爸爸就是这样的爱我们。在生命弥留之际也心疼他的儿子,让儿子多睡一会儿。当听到团体的成员说到妈妈这样,我想到爸爸也是这样,父母对孩子都是这样的爱的时候我哭了。这个时候我想表达我自己却引起了所有成员的攻击。也许是因为我说的多了,也许是因为我流泪流的太多了。我的一个老师告诉我,当我总是对别人表达我有多苦我有多累,总是在流泪的时候别人就会愤怒。听到我这样对别人倾诉的时候,他们就要有帮助我的意识,可是他们又不愿意帮着我,所以说这个时候呢,我就会勾起别人的愤怒,当我再次表达的时候,团里的一名成员愤怒了,她下线,才上来。生气的我也下线,然后再上来,。我在用告诉他你有什么资格,你有什么资格这样不尊重大家,你怎么可以下线,那你下线我也可以用这样的方式来对待你,。这个应对模式我想到。我在夫妻关系当中也是这样,当丈夫做的不对的时候我很愤怒,所以说我就会用他对待我的方式来对待他。因为我说话说的多,这个团里边的成员对我说,再给你10分钟跳转话题。这个时候我是对带领者有愤怒的。如果带领者象征着我的父亲的话,一开始第1天我是对带领者有着很深的链接。我觉得他稳稳的在那里,就像我的爸爸让我有安全感。可是第2天的时候我就感觉这个带领者他不是我所需要的,他给不到我支持,我要靠我自己。所以说这个时候当团里边的成员行使代领者的权利的时候,我是对带领者有很深的愤怒的,你为什么不能行使你的权利?他有什么资格制止我说话的时间?最后我对整个团体就感觉到了极大的失望:我对带领者失望,我对团里的所有的成员失望。但是有一个责任和义务告诉我,你是这一个团里的成员,无论如何你要坚持到最后。所以第2天的后半天整个半天我都没有说话。当团里边的成员说到我能够动情的地方,我只是在流泪,我只是感觉有心灵的触动,不愿意再表达一句话。
两天的团体结束了,两天下来我感觉自己像过半辈子。团体结束以后,我的整个身体右半部的剧烈的疼痛,连起身都困难,。两天演绎了我整个上半生的思维模式:在家里边我是老大,所有的事情我要担当,或者是因为在家里,我是老大,我要获取父母的关注,所以说当在这个团体里边有事情有不公的时候,我会首先出来表达。在团体里边我有索取,我有依赖,我有表达,可是当我表达表达得过多的时候,别人就会生气愤怒,甚至认为我占用了别人的公共资源。在整个团体里边,我相信我是有存在的价值和意义的,我是有付出的,可是尽管这样,团体里边的成员有人却认为你做什么了,你什么都没有做。这也是在我的原生家庭当中一个演绎,似乎这个话在我的家里边也有人说过。在整个团体里边我说的话最多,别人情绪失控的时候我还在说。这似乎又扮演了我在原生家庭里边爸爸的角色,。爸爸总是唠叨唠叨的,有的时候让人崩溃。我记得我弟弟妹妹还有我妈妈,最讨厌的就是我爸爸的唠叨。对于带领者,如果是我生活中的父母的话,一开始我跟爸爸有很好的连接,可是到最后我对爸爸是有伤心、生气、愤怒的。就像最后团体带领着李老师说的那样,我咽不下这口气。我想在我爸爸弥留之际是不是也是这样对她的大女儿不放心。现在一想到团体带领者,我觉得还是有很深的链接,不过这个链接是一种哀伤,是一种抱怨,是一种委屈。在团体里边,其中一个成员因为自己跟父母的倾诉,所以说导致第2天爸爸身体出了一点小问题,这一点也特别触动了我。当我的家庭出现了一些问题的时候,我告诉了父亲。我很痛苦自责,父亲的肺癌去世是不是因为我?团体里边一个大家还说“看人做的,少说话。”,还有团体成员说“我听不得别人一句批评的话”这些发生我都记下了,消化需要时间,慢慢来!